“我才没有那个心力做这么无聊的事,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做做策划来的实在。”
沈括依旧白眼翻上天,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做法。
“这就是你一直单身的理由。”于泽年摇了摇头。
“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又不了解何遇,不然你给他升个职吧,我看他工作还挺卖力的。”
“那不行。”于泽年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他一向讨厌靠关系上位这种事。”于泽年自认为在这方面对何遇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那他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简单粗暴的不行,那就得用点心思,从他喜欢的东西下手了。
“他啊。”于泽年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淡淡开口。
“如果说他真的有什么喜欢的东西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吧。”
他的话让沈括的嘴角抽了抽。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
“你还真是不谦虚呀。”
“我说的是事实,干嘛要谦虚。”
于泽年理所当然。
“成,那你干脆把自己打包了送给他不是正好。”
沈括已经不想继续跟他废话了。
“别开玩笑,我是真的没什么主意。”
“你怎么会想到要把这种事交给我。”沈括嘶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还能为什么,上学那个时候,你帮多少妹子给我写过情书送过礼物,这事儿谁还能比你有经验。”
于泽年说完这话,把面前烤的冒油的腰子和肉串往他的面前推了推。
“尝尝吧,这家的味道很不错。”
“嗯。”
沈括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吃。“让我想想。”
“行,这事就交给你了,时间太晚了,他该等着急了,我就先走了。”
“你不会打算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吧。”沈括大无语。
“好好想想。”于泽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留下沈括一个人离开了。
只留下沈括一个人原地无语。
从烧烤摊到家里,大概有十分钟的车程。
于泽年回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何遇站在门口。
这种一回家就有人在门口等着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何遇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有在他走近的时候,才皱了皱眉,凑过来在他的身上嗅了嗅。“去吃烧烤了?”
“嗯。”于泽年没有否认,毕竟身上那味道大的他自己都忽视不了。
“这么晚和谁一起去的。”何遇像是一个小媳妇在查老公的行程一样,大有你不说就别想进门儿的感觉。
于泽年勾了勾嘴角,说了沈括的名字,何遇才算是让他进去。
桌上摆的饭菜还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转过头,将何遇圈住。“你刻意给我留的?”
“就是做多了吃不完。”何遇有些不想承认。
这幅口不对心的样子听的于泽年的心里像是有十几只猫在挠,他探过头在何遇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看到何遇的眼里泛起点点光晕,才松开手,伸了个懒腰。
“我刚才吃了东西回来有点吃不下了,不过倒是可以吃点别的。”他说着,已经朝着卧室走过去。
何遇眼中有光闪过,也紧跟在他的身后,随着关门的声音,里面很快传来了于泽年压抑的呻吟声。
第二天一早,被折腾了一宿的于泽年不出意外的又起晚了。
不过好在何遇表现的不错,不仅提前做好了早餐。甚至连牙膏都给他挤好了,这让他连带昨晚憋在心里的那几百个脏字全部抵消殆尽,直接给了何遇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尝到了甜头的何遇,更是不肯放过每一个相处的时间。就连出门之前也得逮到机会跟他腻歪一会,体育生的体力,真的让他有些吃不消。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后面依旧是胀痛的厉害,于泽年从会议室回来,就看到何遇正在办公室里等他。
看到始作俑者在这里,于泽年骂骂咧咧的关上了门。
“你怎么这个点儿过来。”
“我看你状态不好,是不是那里还痛。”
“还不是因为你,我不是娘们儿,说不要的时候就是不要,你还越说越来劲,我这老胳膊老腿的,都快要被你折腾死了。”
“你哪里老,来我看看。”何遇说着靠近他,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一边去。”于泽年可是不想再来一次了,直接将他的手推开。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
“我是认真的。”何遇说完拿出一瓶药膏。“知道你那里可能还肿着,我来给你上个药。”
“在这儿?”于泽年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再大胆的事我们都在这做过,你害怕什么。”
“谁!谁害怕了。”这么青天白日的,被人盯着那里上药。让他情何以堪。
想到这个,他把何遇手里的药抢过来,神情不太自然的看向别处。
“我自己可以。”
“你真的可以?”何遇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药。“那里你看不到,还是我来帮你吧。”
“我不需要。”于泽年的脸有些发烫,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可是那一抹红晕还是没能逃过于泽年的眼睛。
“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我当然得负责。”说完何遇又抢过药伸手就要从后面解开于泽年的裤子。
“你!你干什么。”于泽年赶紧捂住裤腰带。
“门还没锁,你疯了吗!”
“放心,已经锁好了。”于泽年的耳边是何遇低沉的声音。紧接着身下一凉,整个人都被按到了办公桌上。
他的心里一团乱,何遇倒是心无旁骛的给他上药。
在他轻柔的动作之下,于泽年慢慢感觉到小腹一片燥热,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何遇看着他渐渐不对的反应,嘴角慢慢勾起来。
“我只是来上个药,于先生这身体是在想什么?”
“闭嘴。”于泽年的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喘息。
仅仅是被碰了伤处,就会让他产生不该有的感觉,这对于泽年来说是一种灾难。
“放心,我不会让你受更多的伤,这次就让我来帮你解决。”说着他将于泽年翻转过来,压在桌子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才打开,沈括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里面一脸淡定的何遇以及坐在办公椅上神色怪异得罪于泽年,像是立马明白了什么,对他们投来鄙夷的目光。
于泽年只当是没看见,该死的何遇把他弄得两腿发软,现在能保持这个动作就已经是万幸了,他也管不了沈括怎么看他了。
“何遇,你先出去吧。”为了避免尴尬,于泽年只能选择先请走一位。
“好。”何遇也很配合的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沈括和于泽年两个人,这时候沈括才走到于泽年对面,拿了椅子坐下。
“你们两个在公司里能不能注意点。”
“你管得着?”于泽年一句话噎的他说不出话来。
“我之前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刘老那边资金链已经衔接上,不过这对我们来说是不是太冒险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告诉刘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额的地方,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
“我会转告的。”
沈括点了点头。“刘老让我告诉你,非常感谢你能帮他这么大的忙。他想请你吃顿饭。”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沈括回答完之后,于泽年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点了点头。
“好,我会准时过去,你联系好刘老之后直接把时间地点发我手机上就可以。”
说完他看了看何遇消失的方向,将声音压低了一些。
“昨天晚上我让你办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沈括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给他。
于泽年接过,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沈括无语,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自从于泽年遇到这何遇之后,这重色轻友的毛病算是越来越严重了。
晚上,刘老定了一间包房,特意早早的等在那里。
今天晚上的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半百的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后,比起前几日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这次资金顺利到位,成功挽回了公司濒临破产的局面。
这件事情于泽年功不可没。
所以刘德才对了可以说是万分感激的,虽然对他来说,于泽年一直是一个小辈,是他一直眼看着成长世界的。
但是这时候,他还是要表现就自己最大的诚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于泽年依旧西装笔挺,给人的还是那副刻板印象,在他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少年,少年挺拔帅气,看着也没有多大的样子。
不过在那俩人的对视中,刘德才还是品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于泽年带着那少年和刘德才打了招呼之后,就坐下寒暄起来,偶尔聊聊家常,刘德才也如同一个长辈一般,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
这一顿饭于泽年喝了不少的酒,出去的时候还是被人掺出去的。
刘德才有些放心不下,想要送送他,被那少年拦下。
于泽年喝了太多的酒,身体软绵绵的挂在何遇的身上,走了两步就不走了。
“你干嘛喝那么多酒。”何遇发起了牢骚,还是把他背到了背上。
耳边是于泽年闷闷的声音。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爸妈是谁,刘叔算个长辈,见他就等于带你见家长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跑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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