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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有防盗,跳订过半影响观看,作者码字不易,千字只拿一分五  还好江容易此时被天机覆盖,寻常人等根本不会将他与一个已死之人联系起来。

蓬莱仙主科普完了之后就化为一道青烟消失得无隐无踪。

“那是魔道十狱主江无妄,百年前已经陨落在了上衍宗宗主手中,只是仙主依旧让我们日日警醒。”

江容易听着摸了摸下巴,第一反应是人都死了,还时不时拉出来说上一顿,难不成这蓬莱仙主暗恋他

第二反应才是,没想到一睁眼就已经过了百年了。

江家小子涉世未深,几乎看的痴了,许久都未回过神来,喃喃道:“这、这也太好看了。”

“有一句话流传至今,年少莫遇江无妄。”谭景方敛容,食指点上了江家小子的眉心,“故而蓬莱仙弟子皆在灵台处植下一道净心纹,免得被魔道之人迷惑。”

眉心冒出了点点荧光,好似一阵清风拂面,江家小子才清醒了过来,想到刚才的举动,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说了一大通话,谭景方招来了三只仙鹤供众人驱使。

蓬莱仙豢养的仙鹤也与一般的仙鹤不同,雪白的羽毛层层叠叠,翅膀一扇便有点点蓬松的羽绒飘下。

仙鹤收敛起羽翼,黑豆般的双眼不屑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小豆丁,直到谭景方掏出了几枚灵石,一一喂过后才态度好转一些。

这些仙鹤都心高气傲,前些日子有位长老的子女前来,有一位没有灵骨的人想要乘坐仙鹤,却被仙鹤甩了下去,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至今还当作笑话流传在各个弟子口中。

谭景方想到此事,提议:“不如我带你御风飞行”

江容易看了眼仙鹤。

仙鹤通灵,比人还要敏锐一些,领头的仙鹤走到了江容易的面前,乖顺得趴伏了下来,方便江容易乘坐。

谭景方的小心思落了空,只能嘱咐了一句:“那你小心一些。”

半大少年情窦初开,恨不得一腔心思全都缠到心上人身上。

仙鹤展翅,腾空而起,坐在上方的人能将蓬莱仙的景色一览无遗。

十里莲花绽放,清风吹过,就是一片碧波荡漾。

江云曦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恨不得再长一双眼睛用来观赏才是。

她东瞅瞅,西看看的,抬头看见西北处一团浓郁的黑云,如同打翻了的墨汁一般纠结在蓝天白云中。

“要下雨了吗”

谭景方闻言,“蓬莱仙从不下雨。”

蓬莱仙与外界不同,隔绝了春夏秋冬的交接,自成一个世界。

这里昼夜不分,两只金乌日夜不休的徘徊在蓬莱仙的上空,更不用说是下雨了。

江云曦指了指方向,“那里。”

谭景方看了过去,“那是有人要渡劫了。”

说到一半,谭景方皱起了眉,这劫云来势汹汹,并不是一般人能招来的,可他出门前并无听说有哪位师兄临近突破了。

飞在半空中的仙鹤有些不安,为了防止意外只能先降落在一座山峰上。

趴在柔软羽毛中安睡的江容易惊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一睁眼就对上了电闪雷鸣的云团,喃喃自语:“怎么有点熟悉”

按道理来说,天劫来也快去也快,可下面的蓬莱仙弟子仰头看得脖子都酸了,那天劫就像是羞答答的闺阁小姐,连个面都不愿意露出来,只能瞧见一抹声势浩大的倩影。

“这渡劫的人也太磨蹭了吧”

“就是,不看了不看了。”

蓬莱仙弟子正要一哄而散,有个眼力好的突然惊叫了一声:“你们看,劫云下面有个人”

众人被这一嗓子喊得去而复返,看了半天,发现劫云下面不仅有个人,还一直朝云上天的方向走来。

那人身负厚重的劫云,脚踏虚空,缓缓走上了云上天。

围观的弟子们交头接耳,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不是我们蓬莱仙的人。”

蓬莱仙统一的门派制服为银白色,而这人身穿一件半旧的湛蓝衣袍,被头顶漆黑的劫云遮住了容貌。

等他走近了,一道闪电终于按捺不住,于云中气势磅礴的落下。

但那人一动未动,来势汹汹的闪电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身侧,只余下一点光芒照亮了他的容貌。

人群中有位女修尖叫了起来,声音钻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是周思危”

只有这天下第一人,才会引来如此庞大的雷劫。

他最终站在了云上天的最顶层,蓬莱仙主所居住的地方。

“求见蓬莱仙主”

朗朗声响传遍了蓬莱仙的每一个角落。

江容易也听到了。

他看向了高耸入云的云上天,原本半瞎的双眼此时如寒星秋水一般,穿过了层层叠叠的云海,直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周思危身上还是那件半旧不新的湛蓝衣袍,经过百年时间的摧折都已有一部分退成了灰白,只有下摆处一泼血渍还显得鲜明。

除了了衣服破旧外,他身上还有着七零八落的剑伤,落魄的就像是哪里来的乞丐。

但是没人会这么认为,只要周思危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难以攀登的巨峰,领人仰首。

江容易的视力只回复了短短一瞬间,随后眼前一黑,两道血泪从眼中流出,可他还是保持着看向云上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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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周思危”

江容易惊愕。

按照踏仙的剧情,他早就该飞升至仙界了,为什么还会待在这里

溶溶月色流淌而入,将狭小的房间一分为二。

周思危感到腰间一沉,压上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但他躲在暗处,看不见脸上是什么表情。

江容易则是整个人浸入了月色中。

今日的月光轻柔,像是一条随意洒下的绸缎,落在了江容易的身上,在他的肌肤上染上莹润的颜色。

“你在想什么”江容易突然问。

周思危这才反应过来,抬眸望了过去,正巧撞入了江容易的双瞳中。

那是这么样的一双眼睛,睫毛又卷又翘,像是装盛了一拢月光。

他的眸子中还藏了万种星光,令人一望便挪不开眼。

“我”周思危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江容易的手撑上了周思危的胸膛,慢慢的弯下了腰,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因为刚刚是在睡觉,江容易取下了头上的发簪,像是乌鸦翅膀般黑黝黝的发丝一泻而下,浓密又柔软,直到腰间。

有几缕发丝不服帖,调皮的翘了起来,但无伤大雅,只是想让人伸手去抚平。

“你什么你”

周思危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江容易早就脱去了外袍,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了布料下圆润的肩膀。

周思危感觉喉咙一紧,赶紧移开了目光。

然后映入眼中的又变成了一片雪白的肌肤,他的领口松开,露出了一道精致的锁骨。

江容易抿了抿嘴角。

近日周思危表现得太奇怪了。

他思来想去,导致周思危变化的原因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当日在小池秘境中看到的刻字。

这人以往就是个老实人,现在失忆了,又看见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就想象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后才会说出反派江无妄是他心悦之人的话。

江容易想,他有义务把周思危给掰回来。

怎么才能掰回来

江容易的手指曲了曲,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就是曾经用手

脑海中思绪一转,他不再犹豫,直接掀开了周思危的衣袍,把手伸了进去。

周思危完全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发展,顿时瞪大了双眼,“”

江容易的手很凉,周思危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两者互相碰撞,引发了不可思议的后果。

江容易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手中握着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坚硬。

“唔”周思危的身体紧绷,说出了急促的一声拒绝,“不要”

江容易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动了动手。

周思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直接抓住了江容易的手腕。

天旋地转之后,两人掉了个方向。

现在是轮到江容易在了下方,他那一双不安分的手被压在了头顶。

经过这么大的一个动作,原本就散乱的衣领更是滑倒了肩膀处。

周思危闭着眼睛平缓了一下身体的异状,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一片白皙的胸膛。

修真之人本由天地灵气浇灌身体,很难有瑕疵。

但江容易的左侧胸膛上却露出了一点伤痕。

周思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拉开外面的衣物,将那道狰狞的伤痕整个露了出来。

伤痕横穿整个左侧,看起来是被剑所伤,皮肉都翻滚了出来,伤痕还在愈合当中,皮肉仍然是粉嫩的,在旁边光滑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这是一道致命的伤势,应是贯穿了心脏。

周思危心中一颤,不知为何,泛起了一股懊悔之意。

他伸手想要触摸一下那道伤痕,可在接触到凹凸不平的皮肉后,又急忙缩回了手。

“对、对不起”周思危只能道歉。

“啊”这下轮到江容易感到莫名其妙了。

周思危道了歉后,便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江容易一个人。

江容易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直到敞开的胸膛处传来一阵凉意,才反应过来整理好衣物。

怎么会这样

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这周思危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江容易想了一下没有想通,干脆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他睡的爽快,可一墙之隔的周思危却是彻夜难眠。

一觉睡醒,江容易洗漱完毕出门先去找了周思危。

江容易来到门口,伸手敲了敲隔壁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等了会儿,直接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一看就知道没有人睡过。

周思危早就离去了。

江容易不着急,知道周思危这是害羞了,不愿意一大早上就碰面,于是慢悠悠的晃去了摘星大会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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