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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哭诉

“呜呜呜”谢姮边哭边拿着一个帕子抹着眼泪,抽噎一声:“母亲,将军这样置我于何地?”

沈氏被谢姮戚戚哀哀的哭声一扰,这经也是念不下去了。“好了”她难得放软了语气:“你说的这件事,我也不了解内情。我等会就让他过来,要是他真犯了糊涂,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谢姮眼中泪光闪烁,:“他哪有犯什么糊涂?他和表妹情投意合,我才是那个多余的。”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

沈氏眉头抽了抽:“说什么胡话?你永远是魏家的当家主母,什么多余不多余的。”

“母亲”谢姮拉着沈氏衣袖,又低低地哭诉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如今她也算是看清楚了这位婆母,饶是不喜欢她,但还是讲道理的,这也就够了。

等到谢姮走后,沈氏才瞟向了屏风:“出来吧。”定睛一看,原是沈令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奔到沈氏膝前,仰头望着,目光盈盈,唤道:“姨母”眼见着又是一场哭诉。

“行了,闭嘴。你们一个两个地,哭得我头疼。”顿了顿,沈氏心烦意乱,目光带着不满,看向了沈令容:“你做的好事,还哭什么?我的儿子,我自己清楚。”

沈令容闻言,止住了哭声,自知瞒不过她,狠了狠心道:“姨母,我只是太爱表哥了。求您,成全成全我吧。”

沈氏闭上了眼睛,转动起了佛珠:“我不管这些。你要有本事,便让他纳你,没本事就消停消停。我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不操心儿子的房内事。”沈令容不甘心地咬了咬唇瓣:“可是。”

沈氏沉声打断:“可是什么?可是你给我惹的麻烦”说着眼不见心不烦地挥挥手:“出去吧。”

沈令容面有不甘,最终还是退了出去。等她出去了,沈氏才对着旁边的刘妈妈说道:“令容这孩子,被她母亲教坏了。或者说根就是歪的,毕竟我那兄长也是个糊涂人。”

刘妈妈可不敢接这话,只是转移了话题:“依老奴看,还是夫人识大体,这样的事,也不吵不闹。”

“她?不吵不闹?”沈氏挑了挑眉:“不过,是还不错,只可惜”刘妈妈知道沈氏的心结是什么,闻言也只能暗暗摇头了。

书房,魏宴安正在看着兵书,不过往常颇有吸引力的语段,今日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主上,夫人去找老夫人了,还在她那列举了您一堆罪状呢,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呢。”魏宣一张口,还是这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德性。

魏宴安阴沉地看了魏宣一眼,魏宣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变得正经起来。魏宴安朝外走去,对着魏思吩咐道:“段郎君回来后,通知我一声。”

他回书房后,冷静下来想了想。沈令容绝对是用了什么东西,只是他现在还不得而知。

佛堂内,沈氏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已从年幼的小郎君长成了如今意气风发的将军。她这个母亲当得不称职,没给他多少关爱。

沈氏轻咳了一声,魏宴安立马关切地问了一句:“母亲,您没事吧?最近开的药效果还好吗?”沈氏摆摆手:“我还好,今日叫你来,你应该也很清楚是为了什么事。”

魏宴安颔首应了一声,沈氏才继续说道:“你是我生的我清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可令容那孩子,也是一时迷了心窍,这事,传出去也是不好听。况且,她也是来魏府做客的。”

魏宴安闻言,神色疏冷了几分:“儿子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可以不追究,但还是希望表妹早日回江南的好”说着,语气也渐渐转冷:“毕竟她做客,也做得够久了。”

沈氏也知道这事委屈了他,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我会同她说。你媳妇那里,你多哄哄,这事也的确委屈了她。”

魏宴安这次没有应声,只是拱拱手退出去了。沈氏笑了笑,这让她想起了很久以前,魏宴安父亲同她闹别扭的神情,当真一模一样。

魏宴安出了佛堂,穿过花园,左边的路是回主院,右边的路是去书房。他在原地立了半刻,还是抬步向右去了。

夜幕慢慢降临,月亮也升了上来,向万物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书房外传来了嘀嘀咕咕的声音,一听便是魏宣又在和魏思搭话了:“嘿,主上今晚不回主院了?是怕向夫人解释今天的事吗?这是等着段医师回来呢。我瞧着,咱主上怕是夫纲难振。”

魏思瞥了瞥身边人一眼,收起扇子,纵身一跃,飞到了槐树上。这人是永远不长记性的,还是离远点,免得被收拾时波及无辜。

魏宴安自是听见了魏宣的话,那大嗓门想不听见都难。他走到窗边,抬头望着那轮明月。

在他看来,谢姮便是阴阳怪气讽刺人的模样,也是那样鲜明生动。但魏宴安一想到外间的那副画,神色瞬时阴沉了下去。

他深邃的眼睛又望了明月一眼,便关上了窗。推开房门,大步朝夜色中走去。

而魏府的主院,谢姮坐在庭院中,也是望着天上的月亮。秋鹭拿来一件外衣:“夫人,夜深露重,披件衣服吧。”

谢姮摇了摇头,清冷的脸上面无表情:“不披,我现在觉得自己心里燥得慌。”秋鹭看看夜色,担忧地说道:“您要不进房去吧,看这天色,将军今夜是不会来了。”

谢姮秀眉一挑,眉间显出几分愠怒:“我才不是在等他来,但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竟也不向我解释一番。”

说着,对着秋鹭道:“你看他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错事呢。”

实在是可恨,谢姮心里想着。

暗无天日的密室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邢具,角落的水缸里还浸泡着几根鞭子。有一个头发凌乱,身着囚服的女子正被吊在架上,脚悬空着。

“怎么,还是不肯说吗?”魏宴安坐在一个椅子上,冷峻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女子嘶哑的声音在暗室响起:“要我说什么?”

“当然是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马奎峰?还是那位?”魏宴安似笑非笑地解释道。

那女子闻言冷笑一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魏宴安,眼底满是憎恨,倔强地表示自己什么也不会讲。

“很好”魏宴安淡淡出声,唤了一句魏七。魏七是魏宴安培养的死侍,没有姓名,只有序号。这样的死侍一共七人。专门替他解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是魏宴安最锋利的一把刀。

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条长鞭。朝着那女子走了过去,扬手一挥,雪白的衣服上便留下一道血痕。“啊“女子发出凄惨的叫声,格外哀厉。

密室昏黄的烛光,映出魏宴安棱角分明的轮廓,他慢条斯理地说道:“魏七的鞭子,可不是谁都挨得住的。”

女子还是瞪着魏宴安,突然却低笑了一声:“没想到,你竟然装得那么像,骗过了所有人。”

“承蒙夸奖”魏宴安也冷淡地笑了笑:“你说了,还能少吃点苦头。”密室一片寂静,女子又恢复了一言不发的模样。

魏宴安就见她如此,也没耐心等下去了。他起身上前,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这里的酷刑多得是,不肯说,我自有千万种办法,折磨得你乖乖吐出来为止。”

接着对着魏七说道:“别把人弄死了。”便大踏步出了密室,对身后传来的惨叫声充耳不闻。

翌日,将军幸了一个妾室,还单独拨了沁香院给她一个人住的消息,便飞遍了全府。

那些单纯送来讨好魏宴安的妾室,心中自是十分高兴。自打新夫人进门来,将军已经好久未召幸她们了。除了前头怀孕的江饮溪,但没办法谁叫她命薄呢。

而各方势力的细作们,则想着这是不是因为夫妻不睦,镇南王难以忍受强势的妻子了。

魏府主院,谢姮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她不再像昨日那般生气,而是喝着茶淡定地问着秋鹭:“那妾室是什么来头?得将军如此青睐。”

秋鹭还未回话,冬堇便愤愤不平地插话了:“哪有什么来头,听说只是个校尉献给将军的罢了,这可真是”

谢姮听了,内心毫无波澜。她昨晚想明白了,她又不是真要与这厮做什么恩爱夫妻。管他要去找什么表妹,还是要去哪个房里。只要不碍着她,她就不在意。

这几日将军都去了的沁香院,众人的视线皆落在了那个小院,毕竟将军从未对一个妾室如此另眼相待。

而魏府两位主子却一直未曾碰面,明明遭受了夫君的冷落,谢姮却十分悠闲自在,插花,逗猫,看话本,消磨着闲暇时光。

这一日,谢姮正在核算府中仆人的月银。秋鹭拿着团扇,在一旁替谢姮扇着风,似是不经意地说道:“这天气,真是闷得慌。”

谢姮放下了笔,点了点头:“让小厨房做点绿豆汤,分给下人们,解解暑吧。”

秋鹭笑着应了,正想去又折了回来:“夫人,将军处理公务想必也辛苦,何不也送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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