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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擒董卓,丁原之死

擒董卓,丁原之死。

“文优,此去可行否?”

李肃赶去相国府禀告,董卓听了又气又喜,气的是珍爱的金珠毁于畜牲之口,喜的是收服猛将来投,这几天茶思饭想的总算如愿了。

连忙叫来李儒,李儒接过吕布画的军力图,把李肃部下找来,听他详细描述完,这才点点头。

“善,若吕布诈降,定不会将图画的如此详尽,主公也表诚意自是当然。”

“主公可派斥候探查北城树林,在此处伏兵三万,吕布真降必会撤走巡逻哨兵,以备主公的接应。”

董卓这才放心。

亥时,弦月当空,北门大开,董卓亲领步兵一万,朝漆黑一片的吕布营地赶去。

离吕布营盘不到百步,没人发现,董卓来回走着,不停搓手,一想到有了吕布争霸天下易如反掌,肥肉耷拉的脸上带笑,有些兴奋。

子时刚到,丁军中营火光冲天,人喊马嘶,一阵大乱。

不一会儿,从中冲出一只铁骑,蹄声震耳,山轰地动,为首一员将,金冠掜甲,手举长戟,威风凛凛,正是吕布吕奉先!

铁骑冲着董卓军冲了过来,董卓整整衣衫,站到军前,已经能想到与吕布一见如故君圣臣贤的戏码,不料,铁骑快到近前,也不减势,直奔而来。

只听吕布马上大喊,“活捉董贼,赏银千两,儿郎们,给某杀!”

赤兔三窜两窜来到近前,董卓吓得一缩头,躲过戟刃,身上被戟尖划出大口子,白着脸被护卫拼死救走了。

一万人很快就被冲个七零八落,只逃董卓一人。

董卓朝埋伏的树林紧抽马鞭,郭汜三万伏兵在此,不料,从西北杀出一只队伍,人人张弓搭箭,箭尖带火,瞄准林中。

董卓一惊,想大喊郭汜已经来不急了,

“放!”

为首银将一点枪尖,千发星点落下,林中已是一片火海,烧死熏死无数。

逃出能凑到一起的不足万人,被冲来队伍一击即散,那员银甲将冲着董卓杀来,势不可挡,回城的路被人堵上,董卓知道无路可走,只能束手就擒。

“董奸贼,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等吕布赶来,看董卓被捆得散发碎衣狼狈样,哈哈大笑,周围众人也笑了,董卓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勉强挤出笑容,显得特别滑稽。

偏偏董卓还不得不忍着,强装淡定。

“朝宴一别,吕将军无恙否?”

“少废话,押走押走。”

曹性过来就是一脚,将董卓踹了个狗吃屎,董卓太胖拱两下没起来,众人又笑,收拾回营。

天光放亮,吕布大步走去中军,门口守卫不敢拦,一进帐,血腥味扑鼻而来,老人躺在地上,尸首分家,面露惊恐,死不瞑目。

吕布一愣,就听见外面人大喊,

“有人行刺大人,快抓刺客!”

脚步声顿时慌乱,帐帘被掀,郭亮带人涌入,将吕布围了起来。

李纪听禀报时正在刷马,乌云听了打了声响鼻,拱拱李纪,李纪摸摸湿漉漉的马鬃,看张辽慌慌张张跑过来,眉头一皱,此事不简单。

“主公”

“主公”

等李纪他们到了,军兵自动闪出一条道,被围在中心的吕布正半跪在地上将尸首拼接起来,神色冷冷,郭亮在旁笑得得意。

李纪默默蹲在吕布旁,用手捂上丁原的眼,突然有些明白老人当时的担忧。

“子川,我没杀义父,某家进帐便已如此。”

吕布替丁原拢了拢发髻,声音有些沙哑,又急于解释,李纪一眼就看见吕布眼睛里密布的血丝。

“主公勿忧,发生之事末将大体知晓。”

清冷的声音仿佛山泉叮咚,连同沉稳的眼神,让他急躁的心被安抚下来,看李纪沉着脸站起来。

旁边有个想冲来跟吕布拼命的官吏被拦着,李纪问张辽何人,

“丁大人之侄丁勉,对丁大人素来敬重,还有旁边几个是丁大人心腹。”

张辽指着那几人压低声音,李纪听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布帛,白布外面还浸了些墨迹,眼神复杂。

“一切竟在他所料中。”

“啊?”

张辽没反应过来,李纪已经走过去将布帛递给丁勉,看丁勉展开之后由疑惑变为震惊,气得哆哆嗦嗦。

“三月二十三日,郭亮以征粮为由,强行烧毁民田一千亩。”

“四月初一,为谎报战功,屠村八百户以充数。”

“六月底,上党郡吏不满其嚣张行径,当街指责反被灭九族。。”

“丁老弟!别信他,这都是污蔑,是这奸细污蔑我!”

郭亮慌张的指向李纪,看李纪默默抬枪,枪尖寒光,充满杀气的目光紧紧锁定,像被狼盯上一样让他头皮发麻,吓得郭亮将话咽回去了。

看郭亮渐渐涨红的脸,滴溜乱转的眼珠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布帛飘在地上,最后两句秀气小字明明白白的写着:

“吾料定郭亮以后必起反意,特写此书,以为证据,亲信观之,切莫被其言语所惑。。。”

当着所有官兵的面,郭亮和其私党全被正以军法,临死前还喊着李儒救命,被扔到山上喂狗。

丁原被吕布埋在南郊树林里,立了块碑,立碑人处刻了丁勉的名。

“我吕奉先又是举目无亲了。”

丁勉几人跪在坟前披麻戴孝,哭得死去活来,李纪和吕布站在远处,突然听吕布小声说了句,轻的只是一句感叹。

“主公,丁大人托末将捎句话给你,”

李纪在旁边树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吕布微微侧头,等李纪下句。

“他这一生无儿无女,哪怕你权倾一时,他想做你唯一的义父。”

李纪拳头握的发白,看吕布眼睛发涩有些动容。

旁边轻笑突起,吕布边往回走边摇头。

“这老头,黄泉之下还要管着某家?若不是郭亮,某家要被他烦死。”

“。。。”

妈个鸡,简直白费感情。

青筋暴起,拽着头发翎羽,将人踹到树上,两人抱的树干猛地一颤,惊起一群飞鸟。

“没心没肺。”

李纪黑着脸走了,徒留身后几声呼唤。

晚上聚到一起,将董卓提了过来,丁原已死,人死不能复生,但活董卓还可以利用一下,混乱世总是要有个名。

说起这些,董卓进军帐时挺起腰板,一口承揽。

“只要将军放我,定让将军封侯拜将,光宗耀祖,你我二人协力同心,共谋社稷,董某愿为将军领路。”

颇有些生杀随我的神气。

“封侯拜将?俺们都是武夫,不懂你这弯弯绕,直接说给俺们什么官儿?”

侯成站起来,拽住董卓衣领,瞪圆双眼,紧握宝剑,董卓还能说什么,牙梆打颤,连忙许诺。

“前,前将军怎么样?可享众臣礼拜,仪比三公。”

“三公?还不如找来三母爽个痛快!”

侯成不屑呸了声,众将哈哈大笑,吕布摆手,将还欲说什么的董卓拖下去。

他们已经定好,以董卓换洛阳,又怎会在乎董卓封的劳什子官?只不过在庆功之前来个乐子,该写的信笺早就射到城头去了。

李儒也没想到吕布会提出这种条件,正请人在董府商议。

不管城内如何焦急,吕布帐里又是热热闹闹一晚,第二天城里派人请吕布军让出一门,供西凉军撤离,李纪和高顺都建议西门。

与高顺对视一眼,知道顾虑的相同,李纪指着西城官道的两旁,那里都是陡峻山壁,可以防止万一。

吕布点点头,二十多万人的确要防。

就这样,围城不到五天,吕布大摇大摆的进洛阳了。

还了董卓,换西凉军攻城,董卓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斩了李肃祭旗,不过吕布往城头一站,就吓得西凉军畏畏缩缩,三天内竟没人敢越上墙头。

又折了五万人,董卓纵使气不过,也只能听李儒的建议撤走了。

“你很喜欢来这里。”

又过几天,一切正常了,秋霜刚化,顺着曹性指引,吕布在北邙空旷的草地上找到了李纪的身影。

将军粗布红衣,红翎轻轻动着,正蹲着挖草,旁边竹筐里已有小一半马草,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听到吕布说话才抬头看了一眼。

“卢尚书摆酒宴请主公入府一叙的事全城都知晓一二,主公为何失约?”

“谈不上,”

吕布坐在一旁,将手中的两个小一点的酒坛子放下,

“这几天应酬多了,之乎者也的甚烦,侯爷懒得去。”

自从进城那天面见天子被封了个中郎将都亭侯,吕布就改以侯爷自称,李纪这几天听得耳朵长茧子,现在见吕布确实没有走的意思,接着拿铁锹挖着马草。

这里甜象草和紫花苜蓿挺常见的,不用再为乌云口粮费劲找百脉根了,毕竟是匹不错的乌骓马,不能亏待它。

不远处乌云在溪边引水,看着天上白云欢快的叫着。

说来有趣,它额头上的白月牙还是在给它洗澡时候发现的。

摘了摘草根上的泥,一回身,筐子里被各种杂草填的满满当当,罪魁祸首还在薅着草冲他笑,羽翎一甩一甩的,就差脸上贴着求表扬的字样。

“多谢主公帮忙,”

李纪轻咳,将草全都倒出来,再将之前采好的马草收拾到筐里,指着那些杂草叶,

“不过这些草太硬拉舌头,不能给马吃,会生病的。”

“这草中还有学问?”

“当然。”

吕布愣了愣,扔了草有点不知所措,李纪失笑,挨着他坐下,将酒坛封泥揭开,酒香扑鼻,微眯眼,合着这熟悉的地方总有种还在大唐的感觉。

“子川,你说,”

“这世上有比钱财还一成不变的东西么?”

“这是自然,主公看末将手中长|枪可曾变过?”

李纪的枪现在拴着乌云,在溪沿上,

“倒是侯爷狭隘了。”

李纪冲北边一个呼哨,远处啃青的赤兔颠着碎步朝吕布跑来,前蹄抬起,

吕布猝不及防被赤兔压在肚子下,外面只看到两条翎羽,坛里的酒洒了一地,赤兔闻了闻,伸舌|头舔起酒来。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纪崩了表情笑得肚子疼,原本冷峻的五官柔和许多,吕布将赤兔挪开,气笑着冲李纪打来,李纪三躲两闪翻身上马,乌云通灵一溜烟跑走了。

吕布连忙骑赤兔追过去,从远处看,平原上,二人渐渐跑进晚霞,草丛里空留下两个孤零零的酒坛和半筐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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