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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袭濮阳,力战五将

凉州西海

兵至汪陶关,看关外篷帐紧密,却不攻城,李纪见过守城将官后,便单骑去马腾部问个明白。

连营外,马腾亲自来迎,请去大帐,路见巡逻个个无力浮肿,拿矛笨重,颇为奇怪。

一进帐,膻味扑鼻,帐中间有釜,底下生火,白水煮羊肉。

韩遂也来了,互相见礼,分宾落坐。

帐帘又被掀,哒哒哒跑进小人儿,比马超小许多,还没大腿高,估摸五六岁左右,也不说话,抓着马腾衣摆怯生生的看着李纪。

“不瞒将军,自我入羌以来,不能说百战百胜却也小有拙绩。可…”

马腾脸上微红,摸摸小孩的头,打个唉声,面带窘迫,

“游牧主食牛羊,我手下大多是普通庄稼汉子,哪吃得惯,即便赢了又如何?”

“眼看粮食吃尽,食盐见底,无可奈何之际,这才想借粮。但守城将军不给机会解释,射箭以警。”

“只好用打城之名与将军商量,借些盐粮…若给将军添麻烦,寿成先行赔礼。。”

说了便要拜,拜一半,被阻住,拜不下去,马腾抬头,原是被李纪稳稳扶住,如撞泰山。

顺势起身,马腾暗叹一声好功底。

小孩不明情况,旁边眨眨眼哇一声就哭了,韩遂连忙告罪,拉到旁边哄去。

“马将军言重,”

见马腾诚意满满不像作假,李纪了然,长期不吃盐,怪不得军卒都这般形态。

“马将军重义守诺,令居三战,李某就随军中,将军言行皆看得清,李某信得过将军。将军说借粮,我借将军便是。”

马腾再三谢过,送李纪出营。

李纪刚进关,娄青凑过来。

“将军听说了吗,扬州孙坚被刘表乱剑砍死,他长子孙策扬言,三年灭荆,以报父仇。”

“孙坚…死了?”

李纪摘甲的动作一顿,想起什么,眼神骤变,

“对啊,属下也觉奇怪,不是说刘表与孙坚联盟抗曹么,怎么变卦了?”

娄青边说着,接过盔甲,见李纪脸色不对,眉宇间略带凝重,忙问,

“将军昨晚没睡好?”

“无妨,想到一些事罢了。”

李纪穿上常服,脸色便恢复如初,从包裹里拿出两捆竹简,取了几个墨块。

“对了,汗青,把咱们粮食分一半给马腾军送过去。”

“这,万一传进洛阳,将军不怕被人诟病?”

娄青有些犹豫,毕竟被扣上通敌的帽子可不是小罪。

“照办便是,若因流言而束住手脚,瞻前顾后,只有被人牵着鼻子走。”

“是,小的这就去办。”

娄青挠挠头,抱拳去安排了,步声渐远。

李纪心思落在竹简上。

军纪整编完就让高顺呈给吕布了,这个初稿却舍不得扔。

还没展开竹简,先看到磕碰的白印子和竹缝里的血渍。

李纪摸上白印,仿佛能看到那人气煞的模样,表情也不由柔和许多。

荆州宛城

曹操万万没想到,他与邹氏行乐时,能被吕布包了饺子。

不仅失了虎将典恶来,还丢了大儿子。

他当初怎么说的?

“不过是小城之将,想借嫂嫂攀得地位而已,文若不必担忧,孤去去就回。”

“老大也来,孤像你这么大,已是红粉遍地,这般木讷怎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当时意气风发,现在啪啪打脸。

眼看吕布大军紧追不舍,曹操贴近马背仓皇逃回襄城,悔不当初。

亏大了。

曹操心在滴血。

雍州大半归了吕,连坐四州,势头不可谓不胜,宛城大捷后,回去摆庆功宴,喝的人仰马翻。

晨时睡醒,见城墙守军都拿着酒壶打瞌,若曹军夜袭,不用费事就能一窝端。

吕布吓出冷汗,就剩那么点醉意也没了,既而大怒,军中行禁酒令。

侯成去剿匪不知,回来特意去跟吕布讨酒,被吕布按军令打了五十军棍。

“陛下,徐州陶谦病重,三让于刘备,曹操领兵去讨陶谦,这是军报。”

早朝,陈宫出列,呈上军报,吕布拿过扫了两眼,扔到龙案上,嗤笑道。

“半月没动静,原来去欺负陶谦这种怂蛋,欺软怕硬,这曹孟德也没什么本事。”

“既然曹操亲征,必然倾兵以出,濮阳空虚,陛下何不派兵袭之。”

听陈宫说着,吕布双目越来越亮,大拍桌案,迫不及待。

“好,便依公台之言,朕亲自去捅他老巢。”

不过十天,大军压境,云梯都架好了,曹军似有准备,滚木雷石,连挡三日。

这日正攻城,斥候报,曹操援军到,陈宫建议退兵,吕布不但不退,看起来颇有兴致。

“来得正好,朕看那曹操手下有何良将。”

见对面冲来三人,直奔帅旗,吕布不屑,

“拿戟来!”

擂战鼓,驱赤兔挥戟点指,慢悠道,

“来将通名”

“矩平于文则!”

“河东徐公明!”

“谯县许仲康!”

“哼,无名之辈,快来受死!”

闹了半天,没一个听过,甲叶相撞,吕布切了声,雉翎微晃,轻拉马缰,赤兔跟着鼻哼一声,四蹄蹬开,与三将战在一处。

眼看双斧冲两肩劈来,吕布横摆磕开,侧身躲过长刀,反手就是一戟,嘣在铁锤上,火星四溅。

许褚被震开,看吕布攻势迅猛,长戟留风声,却不见踪影,慢一步半两脑壳子都没了。

剩下二人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许褚微微一愣,吼着冲入战局。

曹操站于篷罗下,手搭凉棚,不由得叹,

“吕奉先果真绝世猛将,只可惜,不能为孤所用。”

“孟德既然要杀他,为何不趁此机会取他性命。”

夏侯惇刚从濮阳出来,两边战鼓咚咚,见不过十几回合,三人已有败势。

曹操嚼着花生米,眯眼笑道,

“孔夫子曰过,欲速则不达,见小利而大事不成。”

“吕布手下皆重情义,贸然出击,只会留有后患。”

风有点大,刮的旗帜烈烈有声,夏侯惇解开披风,从身后给曹操围上,叹曰。

“既然孟德几次皆放吕布,想必另有打算,今日骄兵之计,我也去会会这神乎其神的人物。”

正好夏侯渊也请战,兄弟俩加入战圈。

曹操笑容渐渐消失,盯着场上唯一没披风的身影移动视线。

紧张?

不放心?

这可不是曹操的性格。

旁边杨修好像知道了点什么,默默往后稍了稍。

场上兵刃撞击声时短时长响彻入耳,吕布以一敌五不落下风。

“咚”

“咚咚咚咚”

两边鼓手甩起膀子,鼓点就没停过。

一直打到日头高悬,吕布趁磕飞徐晃门斧时的间隙,猝然发力,将其余四人抡下马。

戟尖戳在于禁脸侧,吓得于禁面如白纸。

“吼吼吼”

并州军举矛威吼,阵前吕布侧过马,不掩得色。

“曹奸贼,今日朕尽了兴致,不与你计较,下次见面,定叫你称臣。”

说罢鸣金,

见吕布要撤军,曹操冲他喊,

“此话别说满,到时可没地哭。”

也不管吕布听没听到,先去看五将伤的怎么样。

刚回司隶地界,天大黑,下些淅沥小雨,吕布靠在树下,揉着打斗时有些脱力的右手。

不一会,黑云散了,漏出锃亮的月,林中如洒银汤。

正好照在李纪给的佩上,玉佩变的通透红彻,隐隐泛血光,吕布一时盯得出神。

陈宫不远处树下站着,神色莫名,宋宪路过,偷偷递去半条竹片。

摩挲中还湿漉漉的,是雨还是汗?

陈宫收入袖中,不用看,已知事成。

一切都要结束了。

等吕布回宫,严氏擦擦汗,硬挤出笑,端来凉茶。

“你来作甚”

吕布皱眉,差点还忘了娶过女人。

“陛下大胜而归,一路辛劳,奴家给陛下熬些凉汤解渴,望陛下莫要嫌弃。”

看严氏战战兢兢,举盘发抖,吕布一时心软,拿碗一口闷完,还没将碗放回,眼前一阵恍惚。

“啪”

“你…”

茶碗尽碎,零星汤汁洒落,噗滋冒气,吕布指着慌乱的严氏踉跄几步,倒地已是昏迷不醒。

城外尘土飞扬,有人放断吊桥,开了城门。

李纪猛然睁眼,血光就蒙在眼前,令人惊悸。

“呼”

既然睡不着,就练练枪,只一身内衬,枪杆凌空声越来越响,李纪斜眼盯住某个位置,猛得一刺,就离双眼不过片叶。

于吉赶紧现身讨饶,末了摸摸自己右眼,咧了咧嘴。

“狼君,贫道这次来…”

“不必多说,你走吧,你想要的东西我不会给你。”

“不是,贫道不为这事而来,”

于吉晃晃脑袋,见李纪转身就走,一点不想知道,于吉急了。

“贫道来是为了你啊,你喜欢的那个凡人,现在可不太好…”

“你说什么!”

衣领被抓住,双脚都离了地,还没等说下句就被刀子般锐利的双目剐了。

“你别冲动,那凡人命劫已至,你若想救,现在还来得及。”

“没想到这么快…抱歉…是我心急了。”

刚撒手于吉就跑了,李纪坐在石椅上想了一夜。

洛阳城已经乱成一锅粥,张辽从反叛手里抢回昏迷的吕布,架着去校场找高顺。

“顺子哥,侯成他们说陛下被施了妖法,要清君侧。”

“狗屁,侯成那孙子定是觉得被冤枉,借由投曹了。”

曹性从旁边门进来,盔甲都是血,呸了口血痰。

“也不知曹操哪来的兵,铁壳真硬,咱们轻骑损了大半也没见啃掉多少皮。”

高顺收了地图,现在,也只能指望李纪援军能早点到。

“撤,你们先护陛下出城,往南去雍州,潼关离凉州最近,易守难攻,我来挡铁骑。”

“可那铁骑。。”

曹性还想说什么,被张辽拉走,

“顺子哥之前研究的陷阵就是为了防重骑,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张辽边说着,一边往回望,发现高顺笑着和他挥挥手,已是决绝。

顺子哥

张辽眼神黯然,拉着曹性走的更快了。

眼看铁骑已近,高顺和其他军卒一样,左手持刀右手持盾,低喝,

“陷阵,破”

盾牌合在一起,叠成方体,稳如磐石,雪白的刀刃从锋里扎出。

猛烈撞击后,阵前多了千余具马尸。

“将军,前方有人阻军,虎卫损失惨重。”

部将来报,夏侯惇坐马上已看出些端倪,

“有阵何惧,明公铁令,定要擒住吕布,众将随我冲阵。”

“是”

“是”

仗着兵长一寸,夏侯惇顺着缝隙,连挑数人,阵型被破,高顺想要换阵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几回合,窄窄的官道上只剩他一个活的。

扔了盾,高顺微喘着,举起长刀,耳里嗡嗡,手足无知觉。

“突那敌将,报上姓名!”

又一波铁骑到了,高顺对那喊话充耳不闻,面色沉稳,站的笔直,顽固的令人心酸。

“陷阵,”

高顺把刀一横,眼睛通红,

“杀!”

马蹄踏过后,将军倒在血泊里,再也没能站起来,天上一片昏黄。

潼关还有五百里,听到身后铁蹄声哄震,是曹军到了,高顺却没有回来。

“顺子哥”

张辽喃喃,眼眶微红,领着部分侍卫留下,

“你们快进关,之后诸事,还劳曹哥费心。”

“张小子,保重”

曹性哑了嗓子,只憋出两字,快马走了。

“前方何人!”

看有人拦路,曹洪勒紧马头,定睛一看是位白面将军,立马横枪。

“张辽在此,来将休得猖狂。”

“呵,看你本事!”

两人战了四十回合,不分上下,时间一长,李典上去相助曹洪,张辽左右制掣,一时不慎,肚子被刀刃划开好大一道口子,花花绿绿的肠子挂了出来。

张辽在马上栽栽晃晃,撑住没倒,汗水混着血水滴了一地。

李典看着都不忍,劝道,

“吕布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这般死护,不如随了我家主公。。”

“休得再言,为将为臣,尽忠职守,生死于斯,我无怨无悔。”

嫌肠子碍事,盘于腰际,张辽怒喝一声,冲向曹洪。

又过了三十几招,被曹洪斩于马下。

恍惚间见一人身影,张辽咳了两口血笑着闭了眼。

顺子哥

既然活着不能相守,我便与你同眠。

只恨生不逢时,此情…不待。

城门没关上,曹军已至,曹性推了推郝萌,

“快进城去,爷爷跟他们拼了。”

说罢抡起砍刀,砍了几个急着抢功的,

“你”

“你什么你,快领陛下走!”

郝萌动容,准备抽出的腰刀却再也没勇气拔出来。

看曹军帅旗飘飘,曹性看着膈应,取下身后弓箭,单眼来瞄。

“嗖”

“啊”

左眼被射中,夏侯惇猝不及防弯腰,躲过另一箭,另一箭射倒了帅旗。

“将军!”

“无事”

直接将箭矢拔下来,连带眼珠,左半边脸血流不止,随从几将都要吓死了。

夏侯惇倒是淡定的很,直接将眼珠丢到嘴里吞了。

“父母精血不可弃,众军勉之,应尽力一击。”

夏侯惇忍痛食睛,大壮气势,城门没守住,曹性战死,郝萌挣扎了一会还是放曹军进了潼关。

宅子外,曹军密密麻麻。

宅子里只剩十来个人,吕布还没醒,臧霸右臂受了伤,只有李卫能打些。

“矬子,你走吧,出去找你大哥去。”

小矬子蹲着眨巴眨巴眨巴眼,摇摇头。

“大哥说了,不跟着你就不让我叫他哥。”

臧霸急了,

“你不走我现在就到你哥面前告状去。”

“别介,我走,我走还不成么。”

矬子一合计,还得找大哥,对,找大哥去,拎着铁扁担就往外闯。

曹军不知道里面还有这号人物,碰上扁担死伤无数,人流哗啦退出多老远。

矬子走后,臧霸挡不住蜂拥而上的曹军,被几只长矛合力捅死了。

等吕布醒,已被五花大绑至曹操面前,曹操面前还摆着两具死尸,是高顺和张辽的。

已被收拾干净,换上新装,躺在一起,莫名相配。

“合葬一处吧。”

曹操挥手,让侍卫抬走,颇带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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