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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三次公演晋小江

陈弥小导师捏了捏拳。

他觉得时哲突然要林固把自己带走,真的很过分。

可是当陈弥发现林固正在看向自己时,他又有些小害羞。

要是林固能带我出去走走,哪怕只是和林固一起散散步,其实也挺好的。

当然前提是我要先替好朋友贺洲出口一气,叫时哲不许再欺负洲洲才行。

陈弥小导师告诉时哲:“你喜欢洲洲,想追洲洲对不对?但你对洲洲太霸道太强势了,你这样只会让洲洲更加讨厌你!”

“难道我该像你一样天天粘在林固身后追着跑吗?”时哲反问陈弥。

陈弥小导师:“……”

时哲又看向宿舍里的林固,问:“你家陈弥像小朋友一样粘着你,还一看到你就脸红,有用吗?”

“有啊。”林固微笑回答,眼睛却看向了陈弥。

陈弥小导师的脸一秒变通红:“!!”

他此刻的心跳有些快,但还是强做镇定地告诉时哲:“就是有用,所以你才要向我学习。追求喜欢的人必须要尊重对方的感受,要让对方觉得和你在一起最开心,还要给对方安全感。总之不是像你这样霸道不讲理。”

躲在陈弥身后的贺洲,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对!陈弥导师说得对!”

时哲脸色沉了沉,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映着的全是漂亮小练习生用力点头的模样。

……

在陈弥小导师找过时哲之后,贺洲觉得时哲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是有了一些变化。

至少,时哲不再像之前那样盯自己盯得那么紧了。

也不会那么频繁地过来找自己。

是不是时哲把陈弥小导师说得那些话听了进去?

也或许是因为第三次公演快要到了,时哲忙着排练,没有时间再来找我吧?

男团节目组安排练习生时哲和贺洲参加赞助商的一则广告拍摄。

拍摄地点不在训练基地,而在训练基地外的另一处拍摄场地。

拍摄场地还在搭建布景。

所以时哲和贺洲被暂时安置在另一个闲置的棚内先熟悉一下广告的台本。

两人对台词的时候,小练习生贺洲忽然发现时哲的脸色紧绷,看起来格外严肃。

“是我说错台词了吗?”他小声问时哲。

“洲洲小心!”

时哲话音刚落,他高大的身型整个跃起扑向了贺洲。

瞬间将小练习生按倒在地上,压在自己的身下。

紧接着哗啦啦一声巨响,拍摄棚顶上一盏巨大的顶灯忽然砸落下来,重重地砸在时哲背部的位置。

时哲身体的重量加上顶灯砸落的重量,一起向贺洲袭来,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突如其来的巨大重量将最下面的小练习生贺洲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时哲则直接被掉落的巨大顶灯砸到背部,嗓子里闷哼了一声,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其实贺洲之前就注意到那盏悬在拍摄棚顶上的巨大玻璃顶灯。

直径似乎有一人那么宽,看起来很有重量。

当时贺洲还在想,这么简易的拍摄棚装这么大一盏吊灯,到底牢不牢固啊。

没想到居然真的掉下来了。

刚才要不是时哲反应快将我及时按在他身下,这盏掉落的玻璃顶灯说不定已经把我的脑袋砸开花了吧。

但时哲似乎也被砸得够呛,倒在贺洲身上后一直没能起来。

贺洲见时哲一直没有动静,心里越来越慌,不停地喊着时哲的名字:“时哲?时哲!”

时哲微微睁了下眼睛,示意贺洲自己没事。但似乎他的状态不太好,很快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时哲你怎么了?你别睡啊!”小练习生鼻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息,更加慌了神。

他自己被时哲护在身下,所以没有怎么受伤。

那么是空气里的血腥味,是时哲在流血吗?

是因为救我而受了伤吗?

小练习生心里很担心时哲,紧张得眼眶开始泛红。

纤长颤动的睫毛蒙着一层晶莹的水雾;

可是自己的两条手臂都被巨大的重量压住,根本动不了。

唯独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

小练习生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一处衣角,用力地晃了晃:“时哲,时哲!你睁开眼睛你不要睡!”

贺洲其实也分不清楚,自己手指里捏着的究竟是时哲的衣角还是自己的衣角。

可是手指上忽然触及到的潮湿粘腻质感,令他开始恐惧那会不会是时哲在流血。

“我没事,你呢?”时哲再次缓缓睁开了眼睛,告诉贺洲。

他此刻被压在砸落的顶灯下,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极其费力。

但时哲还是在摸索中缓缓握住了小练习生纤细柔软的手指,叮嘱说:“洲洲……叫人来……帮忙!”

他连说话都变得十分费力,语气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贺洲印象中的时哲总是那么严肃而强大,他从没有见过时哲这么脆弱的一面。

小练习生一边哭一边点头:“好,我叫人!”

可惜自己和时哲的手机都被男团节目组收走统一保管,他没有手机可以打电话。

所以除了喊人来帮忙,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人吗?快救救我们!”小练习生使出全身力气喊了很久。

或许是因为工作人员都在即将要进行拍摄的棚内搭建场景,环境噪音太大的缘故,无法听见这里的动静。

所以始终不见有工作人员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贺洲越来越慌张。

因为时哲始终闭着眼睛,高大的身型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

整个人那么安静,像是睡着一样。

小练习生纤长的眼睫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说话的嗓音里也带着浓重的哭腔:“时哲,你还在流血吗?怎么你的衣服好像越来越湿了?”

小练习生现在已经能够确定自己手里握着的应该是时哲的衣服。

因为他指尖触到的潮湿粘|腻感越来越重,那说明时哲受伤了,并且很可能仍在不停地流血。

空气里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时哲?时哲!”贺洲十分担心时哲现在的身体状况。

因为如果时哲一直这样不停地出血,会很危险。

时哲的眼睛紧闭着,没有回应小练习生。

呼吸的力度也变得很轻。

就连他独有的凛冽雪松气息,此刻都比平时淡了许多。

贺洲哭得嗓子都快哑了,不停地央求道:“时哲,你睁开眼睛跟我说说话吧,我害怕。”

时哲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空气安静到仿佛已经凝固。

小练习生的眼睛哭肿了,眼尾很红,精致的脸颊上全是泪痕。

如果时哲为了救自己而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一定会愧疚一辈子。

就在贺洲以为时哲不会再回答自己时,他的耳边终于又响起时哲低沉的嗓音——

“别哭……我没事。”

贺洲抹了抹不住往下滴的眼泪:“时哲,你别骗我……”

小练习生此刻双臂因为被重压而几乎动不了。

他只能抬起自己的脸颊,去贴了贴时哲的脸颊,边哭边说:“可是时哲你的脸温度那么冷,你说话的声音那么轻。你一定是在骗我。除非你大声点凶我一句我才相信你真的没事!”

时哲又没有了回应。

贺洲等了好十多秒,时哲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空气一下子仿佛又凝固,安静到可怕。

小练习生心里特别害怕,他害怕时哲会坚持不下去。

眼睛都哭肿了,嗓子也哭哑了,不停地央求——

“时哲你不要一直闭着眼睛,你不要不说话。”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凶我一句好不好。”

“你想欺负我也行……我以后不会再说讨厌你了。”

“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吧,时哲,千万不要不理我……”

……

小练习生一遍一遍苦苦地哀求着。

晶莹的泪水不断地顺着漂亮的脸颊滑落,衣襟也被沾湿。

终于,一句很微弱的「我爱你」传入小练习生的耳朵。

虽然这三个字音量极轻,轻到仿佛不仔细听就听不见。

但贺洲还是听见了。

小练习生脑中空白了一秒,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会是时哲对自己说的话。

以前的时哲,只会冷着脸很凶的要求自己和他在一起。

时哲对自己态度总是那么强势霸道,让贺洲觉得时哲好像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再加上温夜学长总是说时哲的坏话,小练习生更加觉得时哲不可能喜欢上自己。

时哲之前明明连对我温柔点说话都不会。

他这么严肃冷淡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而且是在他受伤的情况下。

可是时哲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却又像是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说那三个字。

是因为他觉得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吗?

是这样的吗?

贺洲已经完完全全哭成了泪人。

他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时哲温度越来越凉的手,流着眼泪不停地在时哲耳边重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是喜欢我的。

我不会再怀疑你了。

……

工作人员来叫两位练习生去拍摄时,才终于发现了这里发生的意外。

时哲因为失血过多已经陷入昏迷,被人抬上了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贺洲一直陪在时哲的身旁,去医院的途中更是一直拉着时哲的手不愿松开。

贺洲的衣服上沾染了许多血渍。

他自己没有受什么伤,他知道这些血渍都是时哲为了救自己而流的。

一路上小练习生都在不停地落泪,眼睛哭得红肿,像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

到了医院后,医生检查了时哲的伤情,说伤者没有伤到要害。

却因为刚好割破了血管导致失血过多,所以需要紧急输血。

当时医院血库的血量不够。

得知时哲跟自己一样都是o型血后,小练习室生贺洲主动要求为时哲献血。

坐在椅子上抽血时,贺洲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血液从血管中被慢慢抽出,他脑中始终挥之不去时哲将自己按入怀抱中,扑倒的那一幕。

当时的时哲将自己牢牢护在怀中,他的手臂是那样结实有力,将自己抱得很紧。

他高大的身型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将自己严严实实挡了起来。

被时哲保护着,自己毫发无伤。

可时哲却背部受伤,血流得到处都是,鲜红而触目惊心。

贺洲恍然间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幕和自己一直不断重复做的那个噩梦,实在太像太像了。

噩梦中,幼年时的贺洲遇到了坏人。

他被另一个男孩护住才没有受伤,而那个男孩却被坏人砍伤了背部而流了很多血。

而时哲也因为保护自己而背部受伤流血。

就好像噩梦中经历过无数次的画面,又在现实中以另一种方式重演了一次。

……

等到贺洲再次见到时哲的时候,时哲已经在病房里休息。

时哲静静地卧在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

呼吸平稳,脸色却很苍白,嘴唇的血色也很淡。

和时哲平时清冷严肃的样子,有些不太一样。

贺洲坐在时哲的病床边,他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时哲宽大的手掌。

因为觉得时哲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所以贺洲心里很愧疚,又开始不停地掉眼泪。

小练习生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在时哲的手背上。

“洲洲?”时哲缓缓睁开眼睛。

声音虽然低沉而微弱,但看向小练习生的墨黑色眼眸却十分柔和。

贺洲愣了一秒。

因为时哲喊自己名字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些片段。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当他自己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

他也曾经像这样坐在另一个男孩的病房里,握着那个男孩的手不停地哭泣。

然后,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像此刻的时哲这样,轻轻喊了一声:“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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