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光坦然道：“那我就更不懂了，他们为什么要自己曝光，难道是生怕我们查不到他？”
白清微弯了弯唇角，“先查查看，也许有惊喜。”
叶清光和完善真人对视一眼。
不太明白白清微是怎么想的。
但见白清微眼里，闪烁着的志在必得的目光，叶清光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赌一下，选择相信白清微。
他便开口道：“那我再打个电话给杜组吧。”
说完，他半开玩笑地自我揶揄道：“这么一会儿，给杜组打了好几个电话，估摸着杜组都要觉得我烦人了。”
完善真人淡淡一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都是帮他们办案嘛。”
叶清光点点头，便先过去，给杜组打电话。
杜组那边，真的是已经头疼不已。
但又不得不答应。
现在推进困难，但凡有点线索和可能的方向，势必不能放过。
打完电话，叶清光长呼一口气，道：“现在只能等消息了，估计得等一会儿。”
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消息的。
这调查的量太大了。
白清微闻言，嗯了一声，“那你们继续休息，我也回去了，有消息再叫我。”
叶清光和完善真人的脑子里，现在也是一团乱。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捋一捋，便点点头。
白清微便转身离开了，叶清光和完善真人住的禅房。
她回去时，林琅还在昏睡。
见此，她悄悄地，将林琅身上的昏睡符拿下来。
旋即，她在床的另一侧，也躺了下来，闭上眼，却没有休息。
她在脑海里，迅速将这案子的来龙去脉，过了一遍又一遍。
同一时间。
叶清光和完善真人，也在谈论这个案子。
但谈着谈着，完善真人便跑题了，“清光，你觉得白小姐这个人怎么样？”
叶清光愣了一下，认真道：“好像很厉害，能够及时发现一些细枝末节，而且真人不是也夸赞过她吗？”
完善真人道：“我不是说她的实力，我是说她的……怎么说，我是觉得，她有时候说话做事怪怪的。”
叶清光扬了扬眉，“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他将之前，白清微不会用白板的事情，告诉完善真人。
完善真人有些诧异，“……这就更奇怪了。”
不了解古代的事情就算了，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
可若是说，她的思想，只停留在古代，她又不知道唐朝的事情。
平时行事作风看来，也不像是一个古人。
从她平时的行事路数，完善真人是真的看不懂了。
叶清光也看不懂，“可能……她真是学得比较杂？以她的年纪，修炼再轻松，也不可能一日千里，或许是经常闭关修炼，所以对现代的事情，有些不太清楚？”
完善真人：“……”
他只能说，这很勉强，有点说不通。
但他又没有更好地解释。
完善真人想了想，问道：“清光你说，她有没有可能不是人，是鬼啊？”
叶清光：“……不能吧？师伯是不是想多了？如果她是鬼的话，怎么可能混迹玄门？如果她是鬼，师伯不可能辨认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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