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教她的沈照真的……特别让人眼晃神迷。
就如同前世他教自己防身救命的那两招的时候一样。
她体弱多病，无法自保，也不能学武，沈照便创了适合在危及时刻用来自保的招数来教她。
可惜顾凝的身体太不争气了，出气比入气少，只学了两招，已经累的脸色发白。
尽管她很想努力学习，可惜她的身体不允许。
沈照便叹息着抱着她，低声与她说：“那咱们不学了，我亲自保护阿凝。”
前世，她无数次遗憾，自己为什么不是一具健康的身体，可以像那常情一样，和沈照一起上战场，上前线，一起策马，一起套招……
“怎么了？”沈照迟疑地看着她：“弄疼你了？”
“没——”
她声音很低柔，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好像……和刚才有点不一样。
沈照棱角有致的唇抿了一下。
他此时正一手扶着顾凝的肩膀，另一手抓着顾凝的手腕，两人靠的很近，近的……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女儿香。
气氛有点微妙。
沈照忽然松了手，往后退了两步，但空气中的那股清甜却一直萦绕，久久不散。
“我、我大概懂了，你教我吧。”顾凝率先回神，低声说。
“嗯。”
沈照便也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的教了起来。
顾凝学的很认真，这一回，她不要只做站在沈照背后的女人，不要是拖累，不要老让他惦记自己，心有挂碍。
她要变强，变得能保护自己，保护沈照，以及那些需要她保护的人。
校场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上，明氏带着李嬷嬷站在三楼的窗口，满脸都是笑容。
明氏眉眼柔和：“这两个孩子，真好，快点和好吧，和好了给我抱孙子啊。”
“夫人……”李嬷嬷无奈地笑了起来：“您这也太着急了，不得一步一步来吗？”
“哪是我着急，分明是两个儿子不争气，哎……”明氏说到这儿，忽然表情复杂起来：“女儿那儿也……日子过的不好，听说那杨子成生了病，蓉儿最近老往杨家别馆那边去照看，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李嬷嬷安抚道：“不是说太医都去看过了吗？应当没什么大事。”
明氏表情却依然复杂：“如果没大事，为什么蓉儿很少回来了？原本她是一直住在侯府的。”
“可能，病情不太稳定吧。”李嬷嬷说道。
明氏点点头，“应该是，不如我晚些时候去找找凝儿，她医术很好，请她过去帮那杨子成看一眼，若是没事便罢了，若是有事，治好了杨子成，蓉儿也能好过点。”
李嬷嬷也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毕竟那杨子成脾气坏的很，如果一直病着，免不得大小姐要吃些苦头，便是不敢打骂，肯定也没有好话和好脸色。
这桩婚姻，当时是为了挽救侯府。
可那杨子成根本不是良人，到现在吊着不上不下，真是苦了沈蓉了。
明氏这方打定了这个主意，便吩咐李嬷嬷去准备一些药材和补品，完了以侯府的名义再送过去，当做慰问杨子成。
又吩咐人看着，等顾凝和沈照练武结束之后，自己再去与顾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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