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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疯批将军的不知好歹夫人(59)

苌清皱了皱眉。

这叫什么话?

下一瞬,就见尉迟尧冲苌弋伸出手,“地上凉,先起来。”

苌弋冷冷的瞥了一眼,随后别过脸不理他。

苌清身子一僵。

这是什么意思?

正纳闷着,尉迟尧看了一眼戚梧。

戚梧会意,上前一步,捡起刚刚套苌弋的麻袋,动作麻利的往苌清头上一套。

“你干什么!啊——”

话音刚落,苌清腹部就挨了一脚,头被麻袋套着,什么也看不见,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尉迟尧则是将苌弋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着,看了一眼他脸上的伤口,抿了抿唇,“疼着了?”

“你说呢?”

“我让医官过来给你看看?”

苌弋白他一眼,“等医官过来,我这都愈合了。”

尉迟尧:“……”

一炷香时间过去,苌弋才开口,“行了,别把人打死了。”

听到他发话,戚梧才停手。

将麻袋重新摘开。

苌清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将嘴里的血一口吐出,他才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阴狠狠地看着坐着的两个人。

“你们合起伙来耍我?!”

苌弋脸上挂着浅笑,“二皇子,这个时候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我既然有能力把你送进诏狱,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那么自信我在邺国时会任由你玩弄股掌之中?”

苌清瞪着他,“你可真卑鄙!”

苌弋耸了耸肩,“彼此彼此吧。”

凭苌弋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有本事在宫中不动声色将苌渊治好。

知道两个人是一伙的,苌清也终于明白,是尉迟尧一直在帮他。

可惜他一心想着从诏狱逃出来,置苌弋于死地,根本没花时间去细想这些。

这会儿明白过来,也已经晚了。

“现在你满意了?”

“你到现在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苌清嗤笑一声,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错?我当然知道,我错在当初你回来时没一刀直接捅了你!”

“啪!”

刚说完,戚梧就给了他一巴掌。

苌清瞪着戚梧,对方却连个表情都没给他,站在一边毫无反应。

仿佛刚刚的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

“今日的戏二弟也欣赏完了,该从哪来回哪儿去了。”

苌清脸色一变,“我不回去!”

苌清淡淡出声,“这可容不得你的意愿,至于如何处置,届时父皇自有定夺。”

“难道你就不想要洗脱你母后冤屈的证据吗!”

苌弋若有所思道,“想,可不是找你要。”

他说完,摆了摆手,“将人送回去。”

“是。”戚梧应声,一只手捡起麻袋,另一只手二话不说将人拖了出去。

他方才被打了一顿,这会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等人走,苌弋才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没好气的开口,“原本想漂漂亮亮演场戏,结果还被阴了一道。”

尉迟尧将人捞进怀里,“想怎么补偿你才能开心点?”

苌弋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我还没找你算账,让你别进宫的时候你天天来,这几天倒是一天都不来了。”

尉迟尧挑了挑眉。

“夫人这是想我了?”

苌弋喉咙一哽。

“宫里的消息我都知道了,想着你白日应该很忙,晚上就不去吵你了。”

苌弋瞥他一眼,“你倒是想的周到。”

“我这事事为你着想,夫人难道不考虑奖励一下为夫?”

苌弋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尉迟尧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

唇角勾了勾,“那为夫便自己索要了。”

他说完,单手扣住他后脑勺,以吻封缄。

五日不见,加上之前近一个月的时间,哪怕是见面也无法做太过分的举动,这下可以说是天雷勾地火。

没一会儿,尉迟尧便将人抱去了床榻,外衣刚褪下,手就被人拽住。

“我今晚得回宫。”

“明日再回也不迟。”

“不行,父皇现在肯定知道了苌清越狱的事。”

尉迟尧:“……”

停了手里的动作,眸色沉沉的看他,“非回去不可?”

苌弋点点头,“非回去不可。”

“那我呢?”

沉思了一瞬,苌弋才开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反正这段时间都是他给父皇喂得药,父皇早就知道他的存在,苌清的事也算是彻底解决了,带他回去也无妨。

一听他这话,尉迟尧倒是接受了。

重新将衣服套上,“那便一起回吧。”

看他答应的这么快,苌弋眉尾扬了扬。

收拾好出门,就看到了青轲和阿幻。

许久没见,两个丫鬟一见到人就红了眼。

“夫人,你回来了。”

看着两个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苌弋无奈道,“是,不止回来了,还准备带着你们一起回宫。”

两个丫鬟顿时一喜,眼泪都来不及抹,“我们可以跟着夫人一道回去了?”

二皇子的事情她们都听戚梧说了,只是没想到夫人动作这么快。

“嗯,去收拾收拾,现在就回宫。”

“是!”两个人立刻跑回屋收拾东西。

片刻,就跑了出来,“夫人,我们收拾好了!走吧!”

说完,看向尉迟尧,“将军也和我们一起回宫?”

尉迟尧蹙了蹙眉,“你们都能回,本将不能?”

两个人身子一颤,连忙摇头否认。

看两个人又一副被他吓到的模样,苌弋推了推旁边的人,“行了,走吧。”

回到宫里,已过了亥时。

苌弋带着尉迟尧先去了寝宫。

自醒来后得知苌清越狱,苌弋又迟迟未归的消息,苌渊就一直无法安心。

“父皇。”

看到人回来,苌渊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你今日怎么出宫也不同朕说一声?”

“怎么还受伤了?”

苌弋不在意的开口,“小伤而已,父皇不必担心。”

想了想,还是没将苌清设计他的事说出来。

“昨日父皇操劳一天,那会儿没醒,便想着不吵醒你了。”

“父皇放心,苌清已被送回诏狱。”

听到这话,苌渊又气又失望,“事到如今他还没一点悔改的意思。”

他说完,才注意到站在苌弋身边的尉迟尧。

“尉迟将军怎么来了?”

听父皇的语气,苌弋眉头蹙了蹙,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圈。

这一个月的药都是尉迟尧喂的,父皇怎么还一副很不喜他的样子?

“我夫人在这,我为何不能在这?”

苌弋:“……”

怎么一个比一个说话不客气?

“十三,你知道他们怎么了吗?”

十三有些懵逼的回,“我也不知道。”

苌渊皱眉看了他一眼,转向苌弋时,眉眼又柔和下来,“今日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来人,去给尉迟将军安排住处。”

“我同夫人住一处。”

“不行。”苌渊毫不犹豫拒绝,“尉迟将军既然来了纳西,便要按照纳西的规矩来,你们大婚时朕和他母后都未曾出席,如今回来,直接住在一起自然不妥。”

尉迟尧:“……”

眼看着两个人有吵起来的架势,苌弋及时拉住一旁的人,“都听父皇的,儿臣先退下了。”

他说完,就拉着尉迟尧出去了。

“说吧,你跟父皇到底怎么回事儿?”

尉迟尧,“……他针对我。”

苌弋嘴角抽了抽,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

“算了,父皇身子刚好,还是顺着他的心意来吧。”

他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有些乏了,先回去睡了。”

他说完,看向一旁侯着的宫人,“你们带将军去他的住处吧。”

“是。”

嘱咐完,苌弋转身便走了。

尉迟尧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

“将军,请吧。”

……

深夜,苌弋睡得正熟,莫名觉得不舒服。

直到身上泛凉,他才睁开眼睛。

熟悉的气息瞬间钻入鼻尖,苌弋眉头皱了皱,“尉迟尧?”

尉迟尧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

苌弋推了推他,小声开口,“你疯了?这么晚还跑过来?”

“今日的奖励还没索要,睡不着。”

苌弋:“……”

睡意全无,直到近天亮,尉迟尧才放过他。

尉迟尧穿好衣服出去,吩咐青轲和阿幻准备热水。

见到人时,两个人还有些震惊。

晚上不是只有夫人一个人回来,怎么将军这会儿从屋里出来了?

只是好奇归好奇,两个人还是很快去准备了。

还担心被人察觉不对劲,两个人动作小心又迅速。

沐浴时,苌弋又遭了一次毒手。

重新躺到床上时,他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感受到身旁的人跟着躺下。

苌弋将被子都裹在了自己身上,闭着眼懒懒的开口,“你赶紧回你的住处去。”

说完,人就沉沉睡了过去。

——

“皇兄!皇兄!”

睡了没多久,就听耳边一道声音一刻不停的唤着自己。

苌弋有些烦躁的拿被子盖住了脑袋。

苌桁顿了一瞬,伸手去扯他头上的被子,“皇兄!这都午时了…你怎么还在睡觉!父皇要罚二皇兄流放了!”

苌弋睁开眼睛,阴恻恻的盯着苌桁。

“这就是你跑来吵我的理由?”

被他眼神盯的有些怂,苌桁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嘴上仍倔强的开口,“皇兄,我都不睡懒觉,你这样是不对的。”

“父皇在等着见您呢,我听说你相公也在。”

一听尉迟尧在父皇那儿,苌弋拧了拧眉头。

昨晚都没来得及问他跟目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刚准备坐起身,想到他衣服还没穿,又看向苌桁,“我穿衣服你也要盯着我?”

苌桁下意识转过身,反应两秒又觉得不对劲,转过身重新看他,“不对啊皇兄,都是男的,穿个衣服介意什么?”

话刚说完,他就看到苌弋身上的痕迹。

愣了一瞬,才震惊的开口,“皇兄!你昨天被二皇兄打了?”

苌弋:“……”

“我给你三个数时间,麻溜滚出去!”

“一……”

刚数一个数,苌桁转身就跑出去了。

十三没忍住笑出了声。

苌弋磨了磨后牙槽,“看戏你最起劲。”

收拾好,苌弋同苌桁一道去了大殿。

宫中太医换了一波,药膳一应俱全,苌渊的嗓子已经快恢复如常了。

一进去,里面的氛围就剑拔弩张的。

苌桁忍不住往苌弋身后缩了缩,“皇兄,我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

两个人一直没说话,直到苌弋来,两道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父皇,儿臣来迟了。”

“无碍,昨夜可休息好了?”

苌弋:“……”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苌弋转移了话题,“父皇,母后她……”

“朕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只是早上朕去见她时,她不肯见朕,许是心里还在怨朕吧。”

“朕明日便下旨,恢复她的后位。”

“今日叫你来,是另有事同你说。”

“太子之位一直空着,如今你回来了,朕准备册封你为太子。”

苌弋看了一眼尉迟尧,才开口,“父皇,儿臣对太子之位并不感兴趣。”

“何况,我如今,质子身份还未彻底摘除不说,也已嫁尉迟尧为妻,待父皇身体再好些,我也还是要跟他回去的。”

尉迟尧坐在一边。

听着苌弋这番话,眉眼舒展开。

“父皇若是想立太子,如今五弟是最适合的人选。”

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回,苌渊没执着此事,只是认真的问他,“你当真想好了?”

“如今你人在纳西,若是这两年在他那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陛下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受一起委屈。”尉迟尧接过话。

苌渊冷哼一声,“朕不信你。”

“父皇,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苌桁默默的站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

“能有什么误会!”苌渊没好气的开口,“就凭他这一个月喂药不知轻重的手法,朕就不信他是个能把你照顾好的!”

“陛下想多了,当时陛下那种状况,时间紧急,只能强灌。”

“那你又在朕脸上乱抹什么!”

尉迟尧气定神闲的回他,“是陛下体质非同一般,气色恢复的太好,我担心被二皇子瞧出端倪,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苌渊:“你!”

苌弋:“……”

苌桁:“!!!”

听两个人的对话,再根据他对尉迟尧的了解,苌弋总算明白父皇为何看他这么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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