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身份

陆战打来电话，说是要出去吃麻辣烫，要叫上他一起过去。单小凡整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拿着手机就出门。

车水马龙的街道，繁华的外滩。两个人吹着小风，坐在一个临海的小摊点上。

陆战一边吹着汤，一边道：\"今天张盈盈很高兴，我看八成是你们已经要订婚，陶曼华怎么办？你想好怎么安置。\"

单小凡吃着猪血，拿起蒜瓣嚼上一口。很是气愤道：\"能怎么办？我现在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真是受不了那个女人，整天疯疯癫癫的，除了上班能够正常点，我觉得这里有问题。\"

单小凡指着脑子，陆战翻起白眼看看。抹抹嘴巴道：\"哎，我顶你，说真的，我觉得那女人也是脑子有问题的，情绪化来的太快，让男人消费不起，说真的，我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厉害的，你离她远点正常，我还有。\"

陆战犹豫不决起来，因为这说起来也真让单小凡为难。陆战道：\"我觉得张盈盈也不合适你，她就是一个男人婆，还有就是平常看不起人的，会给你惹麻烦的。\"

从陆战的眼睛里头，单小凡看得出来，他是有些喜欢的。

单小凡瞟一眼过去。问道：\"跟你说个事请，咱们哥俩应该没有秘密吧，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吧，我看你好像喜欢张盈盈，是这么回事吗？\"

陆战将烟盒拿出来，点燃一支烟。笑着道：\"别胡说，我怎么会喜欢她呢，我和她根本没有什么，再说我们两个人，就是纯碎的工作关系。你怀疑我们有什么呢？\"陆战的表情，显得很是不屑，说成是这样，已经让单小凡看出来他在极力的掩饰自己。

单小凡不是怀疑，而是从他只言片语之中，看得出来，他挺喜欢张盈盈的。

单小凡开始怀疑他是否心里头存着这个念头。晚上回去的时候，和张盈盈说起这件事情，张盈盈反倒是嘿嘿的笑着。

\"你真能想，我告诉你，你朋友挺傻帽的，我觉得他脸皮厚，是一个笨蛋。\"

女人再说那人笨的时候，多半都喜欢笨笨的男士，毕竟男人还是笨一点好，聪明的不是流氓就是变态狂。

陶曼华上班的时候，听到同事都在议论单小凡结婚的事情。

有的人已经知道，报纸头版头条写着，单小凡是单氏集团的儿子，出色的富二代。

陶曼华看到以后，吃惊的两只眼睛都能迸出。真的是他，他不就是平凡不能平凡的单小凡吗？怎么可能和富二代联系在一起，真的如报纸上说的吗？

回去以后，陶岘马上转变态度，宁珂也显得殷勤。对着报纸一个劲的数落。\"哎呀，真是错过，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单小凡是单氏集团的接班人，真没有看出来，这臭小子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

陶岘指着报纸道：\"你还喜欢他对吧！告白总好过于错过，这样优秀的男人，你不能错过，我和你妈吗准备带着你，今晚就突击过去，非要和他表白，让你没有遗憾。\"

陶曼华觉得父母的脸比川剧变脸还快，当初不喜欢的是他们，现在反过来要自己喜欢他的，也是他们。

\"爸妈，你们干什么？你们说分手，我们已经分手，现在你又要我们再联系，你以为这样容易呀！再说人还不知道怎么想我们家里头，是嫌贫爱富，我不去。\"陶曼华努力解释道：

可是这样，陶岘根反倒是教训道：\"这件事情爸妈是考虑不周，但是是在你没有详细给我们描述他，我们那里知道他什么身份，你爸爸活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出实质问题，哼，我告诉你，你去道歉，然后请他原谅，这还要挽回的机会，你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

宁珂也在一旁劝慰，陶曼华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下楼，父母用力的推自己出去，自己下台阶的时候，都觉得沉重。

觉得每个台阶都是像自己的心一样沉重，下楼之后，攥紧拳头，想要猛敲过去，可是还是缓慢的放下来。头低沉着看着，心里打退堂鼓。

可是再看看下面的台阶，单小凡就站在那里。陶曼华摸着墙壁走上楼，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走错地方，还在楼上。\"

单小凡心里头已经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何况刚刚她犹豫不决想要敲门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看到。

\"你怎么找我有事吗？怎么不打电话？\"说着单小凡用钥匙开开门，请陶曼华进去坐坐。

倒杯水递过去，一边咕咚咕咚喝掉一杯水。\"你是下来找我说什么的，公司里头传开了，我没有告诉你，也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现在我要结婚，可以邀请你一起去。对我以前荒唐的想法，我实在是抱歉，也许我们有缘无份。\"

就是这一句话，让倔强的陶曼华一下子扑到过去。

陶曼华很是紧张的望着。抱紧面前的男人，死死的不撒手。

尽管单小凡几次用力掰开，可是手马上又贴近上去，硬是撕扯的衣服都弄坏掉。

\"别这样，求你，我们真的不合适，你冷静一下。\"单小凡急匆匆说道：

可是这样陶曼华还是一边叽歪的哭着，一边用力的扒拉衣服。

单小凡没办法，只好任由她抱着自己，算是自己结婚前的补偿吧！单小凡两只眼睛望着电视，从电视机移动到天花板。用手胡撸脸。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可是你总是这么伤害我，我也没有办法，我试图改变你，可是你闹情绪，来的总是这么让人不可捉摸，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一个自己反应不这么激烈的人。一辈子倒也可以过得平安无事，我觉得夫妻就是这样，简简单单，我并不想要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

陶曼华脸色暗沉，因为这几天来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整个人都瘦一圈。

单小凡就这样任由她扒拉自己的肩膀，可是陶曼华太紧张，用力很大，指甲已经碰上去，单小凡并没有觉得，可是洗澡的时候，看到衣服上全都是血，心想陶曼华不会是想不开吧，再看看自己的肩膀，好像是流血的源头。

用清水冲洗一下，用紫药水点上去，还有一些疼，陶曼华就像是一支玫瑰花，娇艳欲滴，但是一不小心拿起来，会觉得很疼很疼，自己撕开创可贴贴上去。

陶曼华被安置在沙发上睡下，单小凡洗好澡，用浴巾擦一下头发，看看一只胳膊耷拉下来的。就抱起陶曼华，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

自己用毛毯盖住，用枕头枕着在沙发上睡一夜。早上两个人很是默契的一起刷牙洗脸。浴室两个人完全足够。也不用很挤。

陶曼华用单小凡的毛巾洗脸，毛巾还很干净，两个人一起去上班。

张盈盈早上来送爱心便当，看到陶曼华，便当也掉落地上。张盈盈很是粗暴的上去，抬手一巴掌打在左边的脸上。右手马上又挥动过去。可是被单小凡拦着。

\"喂，盈盈，你怎么打人呢？\"

可是张盈盈才不管这么多，一脚将陶曼华踹到在地上。猛地扑过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张盈盈骂道：\"狐狸精，勾引我男朋友。\"

而陶曼华则是据理力争，撕扯在一起，道：\"你的，写你名字吗？是你的拿不走，不是你的，留不住。\"

已经到公司，公司许多来上班的人都盯着看。陶曼华更加气愤，反正以及撕破脸皮，要这些外包装也没有用。

\"看什么看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打架吗？没见过呀！\"赵武德叫嚣员工回去安心上班。

围观得人散去，许多人都看到单小凡站在两个人中间。赵武德还特别的提起这件事情。打听道：\"怎么搞的，外头这么多人看着，陶经理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你怎么没有上去帮忙。\"

在看看单小凡，僵尸一样的脸庞，耷拉着道：\"说什么呢？没见你上去劝架，别废话好好上班。\"

杨斌倒是很得意从单小凡跟前走过去，扶着陶曼华到自己的办公室，到陶曼华屋里头，递过纸巾。陶曼华坐在沙发上。杨斌倒一杯水过去。

杨斌因为知道女孩子的心里，难过的时候，都会随便拉个男人安慰一下自己。

\"喝水吧，真是的，我听公司的人说，是单小凡在外头搞女人，真没用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那个贱女人呀，真是不要脸，还专门来挑衅，我看就是你软弱，她才能够欺负你，你要是硬朗起来，她会得逞。我告诉你，女人就是要坚强的。要说我当时在场，绝饶不了她。\"

杨斌挥动着拳头，陶曼华哭的眼睛都红红的。接到电话，自己又要开始工作。

而单小凡没有上去帮任何一个人，已经表明立场，陶曼华很伤心。

杨斌邀请陶曼华晚上出去吃饭，下班以后，陶曼华并没有赴约。因为她现在伤心难过。根本吃不下去。杨斌就邀请她一起看电影。

随便选的，结果是《泰坦尼克号》，看完以后出来，陶曼华哭的更厉害。

出影院以后，杨斌送陶曼华回家。笑着道：\"真没用想到，带你看这种烂片，我真是抱歉，这些无良奸商，没事老用爱情招牌招摇撞骗的，妈的，真该痛骂他们一顿。\"

陶曼华反倒觉得还行，就没有计较。回来以后，跟杨斌打声招呼。可是陶岘，宁珂非要杨斌进来，觉得面前的小伙子真不错。

\"哎呀，送我们姑娘回来的，进来坐吧，别客气。\"宁珂招呼道：

杨斌当然不客气，进门以后，拖鞋没有换，就直接进屋子，弄得宁珂一脸的尴尬。杨斌还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两个老人讲了一下，顿时陶岘宁珂就不乐意，想到没必要去攀这么亲事，弄得一家人不得安宁。

在屋里头转悠大半天，陶岘给送来拖鞋，才知道自己踩到地面上来。一个劲的道歉。

\"真是抱歉，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给你们地板弄脏，我帮你拖地吧！\"杨斌拽过拖就要拖地。

陶岘招呼他过来坐下，给递上一支烟，杨斌想要抽烟的，看看宁珂一脸的不悦。

\"伯母是不舒服吗。看你脸色这么不好，你坐下来吧，伯父我不抽烟的。\"

其实刚刚拿起烟，就摆出一副想要抽烟的架势来的。

宁珂笑语连声问道：\"你和我们家曼曼是在一家公司吗？小伙子挺精神的。\"宁珂要他站起来，来回转动一下看看。

\"哎呀，公司主管，真是不简单，像我们那会，哪有这么好的就业机会，有的也就是几张破床单，没事的时候，盖着简单的铺盖，穷的要死，有一份工作，十里八村的姑娘上赶着要和你结婚，这个人就是这样，女大不中留。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

陶岘竖起大拇指夸赞。宁珂将水果盘递过来。道：\"吃吧，我们女儿人好，就是太害羞，我们找几家，都没有看上，非要说等命里头和的人，我觉得其实女人找一个知冷知热的就行，没必要为难自己。找不到难道一辈子不嫁。\"

杨斌故意说得：\"叔叔，阿姨你们可能误会，我不是曼华的男朋友，我是送他回来的，单小凡才是，最近两个人好像是闹出点误会来，我想过不久就能好的。\"杨斌是故意再一次提到单小凡，一来试探两个老人态度，二来也想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陶岘埋怨道：\"当初我就不同意，就是这个意思，你看两家人身份背景悬殊太大。我们高攀不起，小伙子我们看你挺合适的，你是否愿意呀？\"

杨斌掰着手指头，神情既兴奋又害羞。

终于鼓足勇气的样子，抬起头道：\"当然，我愿意的，只是陶经理怕不喜欢我，她这一关我就难过。\"

宁珂摆手道：\"放心吧，我们帮你忙，你只要是答应，好好处处，我们给你保驾护航，你觉得呢？\"

杨斌当然是没问题，不过还是显现出来担忧的神情。

\"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她对我隔阂，再加上可能还在单小凡的影子里，我觉得还是等一段时间吧！\"

送走杨斌，杨斌出去以后，又蹦又跳的，上楼梯的人，看到这么一个人，疯疯癫癫，吓得躲在一边。杨斌还扶着小孩上楼，给老奶奶提东西，显得异常兴奋，但是带给别人的感觉是，这人脑子有问题。

杨斌回去以后，就得意的在墙壁上画上一个一，以后每天一笔，用正字来表示。争取在一个月内，将陶曼华搞定。

单小清几天都不回家，父母很担心，给单小凡打电话来，让他去找找看。下班以后，张盈盈开车和他一起去找。

张盈盈拐个弯，进入胡同口。然后停车在边上。

打开车门进去，跟着往里头望望，单小凡已经拉着单小清出来，原来这些天单小清一直都住在同学家里头，吃喝暂时没问题，才硬扛着不回去。

\"你想要干什么呀？你这几天不回去，爸妈都急成什么样子？你还想要爸妈操心是不是，我还真就告诉你，我不会再纵容你，钱我不会给你的。\"

单小清据理力争道：\"我不需要你的钱，这些年我做车模也挣不少的。你不给我，我也有钱花，放心吧，你就当我没有我这个人，我不会回去的。\"

单小凡从小到大知道妹妹就是惯着的，于是硬拉着她上车，张盈盈看劝不行，于是就跟着过去拉上车。

三个人到附近的冷饮店吃点东西，看着店里摆放的零零散散许多的东西，各人根据口味点餐。分别要巧克力冰激凌，草莓冰激凌，香蕉冰激凌。

单小凡没有吃一口，单小清吃掉两个，张盈盈看单小凡没有动自己也没有碰，也把自己的跟前的草莓冰激凌递过去。

单小凡严肃说道：\"看你饿的，就知道你一定没有吃饱，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个人外头适应环境能力太弱，没一点本事，怎么出来瞎混，我还真就告诉你，要不是我先前给你那点钱，你估计都支持不了几天，跟我回去。\"

回到家里头，李溟摸着女儿的脸，心疼得难受，赶紧让单信下去买鱼买鸡，回来做一桌子的菜，一个劲的给女儿吃。

张盈盈也在一边，单信也夹菜给准儿媳妇吃。李溟给儿媳妇斟酒，单信喝上两杯酒问道：\"你爸爸妈妈平常喜欢喝酒吧，我这里还有一瓶好酒，珍藏好些年，你给带回去。\"

张盈盈推三阻四，死活不肯。非要把酒留下。

\"伯父你自己喝吧，我爸爸家里头还多酒，再说这几年他只搞收藏，也不怎么喝酒的。\"

拎着酒出去，张盈盈鞠躬感谢。上了车，单小凡开车送她回去。因为张盈盈喝上几杯酒，单小凡没有喝酒。

路上看着警察对自己招手，下车以后，交警闻到酒气，让单小凡做一下酒精测试，测完以后才放行。

单小凡指着外头，道：\"我想的早一步，不然我喝酒开车，要把你车子扣下来的，饮酒不要开车，开车就不能喝酒，要是逮到一下子两千元罚款，扣满十二分。\"

张盈盈有些脸红，已经躺在车上睡着。看她嘴角还是流着哈喇子。

送到家里以后，自己按住喇叭，开门的人放车子进去，张盈盈被单小凡驾着上去。张盈盈一边手高高举起。上去就亲单小凡一口。看得张淑华也觉得脸红。

\"谢谢你，单小凡真是辛苦你了，进来坐吧，我们也刚准备睡下的，你送她回来，一路上好走吧！\"张淑华客气的邀请他进来坐坐。

单小凡答应着。\"我们在家里头吃饭，我送她回来，路上有检查酒驾的，我不让她喝酒，她非要高兴喝上几杯，我就没有拦着，叔叔阿姨，你们不会怪罪吧，我爸爸给您的酒，是多年的珍藏，你尝尝吧！那没事我先走。改天再来坐坐。\"

单小凡鞠躬离开，出了门，整理一下衣服，看到坐垫上好像丢下什么东西。

是避孕套，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汽车里头，让单小凡很是怀疑。上过车的就是她，别人很少坐自己的汽车，难道张盈盈自己平常就带着这东西。

回去以后，自己思考半天，张盈盈平素作风挺正派的一个人，难道外头也有这么一些子花花肠子。

回去以后，单小凡有些怀疑，想着也睡不着觉。

陶曼华这几天都没有搭理单小凡，单小凡显得异常的焦躁，而且这些天情绪来的，时阴时晴。

陶曼华也有些犹豫，爸爸妈妈总是说杨斌的好话，杨斌也开始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真是难辨真假，

杨斌打电话过来，问道：\"陶经理，上次的事情，我还有许多不懂得地方，可不可以问你一下。我明天可能要上交，还有许多的没有完成的地方。\"

杨斌经常送自己下班，给自己买吃的，买一些用的，还帮着自己从逆境中走出来。他这一次遇到麻烦，自己过去帮忙也是应该的。

星期六晚上穿戴整齐，匆忙下楼去，跟父母打声招呼，急急忙忙就走。

陶岘拿着苍蝇拍，从屋里头出来，看到女儿这么晚还出去。问道：\"去哪里呀？着急忙慌的，慢着点，都十点钟，这么晚还出门。\"

陶曼华笑着道：\"是去杨斌家里，这几天他工作挺忙的，我过去帮一下忙，我晚上不回来睡啦，我去王子月那里睡觉。\"

开车到楼下，杨斌下楼等着，人总算是来。开开车门，杨斌绅士风度请她进去做客。

一边倒茶，一边问道：\"真没用想到呀？你还真能准时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些年天这些整理工作，忙得我都不知道头绪，我真没有办法，我请科室的人帮忙整理的，最后也就是完成其中的三分之二，余下的还没有完成，不过尽量吧，要做就要做好。\"

杨斌显得充满活力，陶曼华微笑的进门，然后将鞋子脱掉。就在一旁认真的忙起来。

而一旁的杨斌看着陶曼华这么专注的样子，忍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陶曼华。

陶曼华有些紧张，感觉就像是单小凡抱着自己，她还忍不住叫出舒服来，可是想想杨斌抱着自己。岂不是丑态百出，忙的推开杨斌。

\"杨斌你冷静点，我只是帮你处理报告的事情，你这样我真的要离开了。\"陶曼华穿好衣服，拿着包准备出去，可是被杨斌用手拦住，将陶曼华推倒在地上，强行上身。

陶曼华到底是没有多大的力气，尽管龟缩成一团，但是还是被杨斌死死地抱着不放。

挣脱不行，陶曼华开始心理战，问道：\"你要做这种事情，也要讲究环境，我不喜欢邋遢的人，你先洗澡，我等着你。\"

陶曼华的态度，让杨斌放松警惕，马上屁颠屁颠的到浴室里头。

而陶曼华正是趁着这个功夫，匆忙地逃出去。关上门，还有些后怕自己外头开车离开，心里头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

看看已经是十一点，杨斌这一次就是想要来真的，幸好自己反应机敏，不然真的要酿成悲剧。

回去以后，自己关上门，也不说话，陶岘看着女儿回来，关掉电视机，进屋子看看，想要和女儿说说话。用手背拍一下。

\"你和那个杨斌怎么样？是不是现在处着，我告诉你，杨斌是个好人，比上次那个单小凡好上几百倍，知冷知热的，我觉得你要是。\"

陶岘没有说完，就被硬赶着出门。陶曼华背对着房门，脚尖向下滑下去，用手捂着脸，委屈的说道：你别再说，我不想听，你让我静静。\"

蹲在地上，抱着膝盖，陶曼华用力的哭泣起来。

陶岘听后，害怕女儿被欺负，忙着问道：\"哎，女儿，你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那个杨斌敢欺负你，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听陶岘出去，陶曼华忙着开门，将已经穿好鞋子的陶岘拉住。

\"爸爸，你想的真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没有什么？我们只是不合适，你以后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