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心在游离

\"哦，我不清楚，你说刚刚那个人打你，你为什么迟迟不还手，硬是被他打，你难道犯贱吗？哼，和你出来真是丢人，你以为我愿意打，我还不是为你。\"陶曼华试图也在教导他，让人认识的自身的弱点。

单小凡觉得这就是不可理喻。\"你真是的，你想和我吵架是不是，我还警告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的感情，我可是没有耐性的，你要是在这样，那我们就散。\"

听单小凡说散伙，陶曼华马上说道：\"可以，跟你这样无能又窝囊的男人，我真的是觉得丢人，你不是希望散伙，那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

陶曼华甩开单小凡的手，匆忙地上了出租车。

单小凡在后头追上一段路，可是自己的还是跑不过汽车的。司机师傅喊道：\"要不要等他。\"

陶曼华用力的拍打司机的头，骂道：\"混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停车，我不坐你的车，滚呀！\"

司机反倒被骂被打。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用手指着道：\"你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不会喜欢你的，哼，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公，你就是一个贱货。\"

陶曼华穿着高跟鞋，猛的上去踢一脚，在车后座上头留下一个瘪瘪的印记。双手抱着胸前，然后很是难过的挥手让他滚蛋。

单小凡跑得不行，看到前面车子停下来，陶曼华就在前面的桥头。自己在走上七八百米就能到。

单小凡加把劲猛的追过去，陶曼华等车也没有来，看单小凡快到跟前，想想司机说的，刚刚的确是自己不好。

单小凡追上来的时候，陶曼华也只是背转身子，爱理不理的样子。

单小凡气喘吁吁地，走上去拽过陶曼华，用力的抱着她。尽管陶曼华使命的捶打，可是单小凡就是抱着她。陶曼华试图用力推开，可是还是推不动。

\"你再抱着我，我就咬死你，看你还敢。\"陶曼华赌气说道：

单小凡终于松开手，放在头顶上。道：\"要不你打我出出气，我真不想和你生气，你刚刚真是太过分，我实在是不理解，你干嘛什么事情都这么好强，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

陶曼华道：\"改脾气，哼，我生下来就是这样一幅脾气，你让我怎么改，天生的，改不了，你看着办？要是不能过就不过，我才不会卑躬屈膝的求你喜欢我。\"

回到家里头，单小凡掏出钥匙关上门，换上拖鞋，实在是觉得太累。让她悔改，可是她就是自以为是，天下之间好像找不到对手似地。整个一个女权主义者。可是单小凡又是特别的，从内心里喜欢她。

这种矛盾，只有单小凡一个人明白，陶曼华完全感觉不出来。

回到家里头，陶曼华鞋子都没有换就进屋。陶岘拿着拖鞋进去。

\"你这孩子，进门之前鞋子也不知道换下来，怎么呀？哭了又，真是的，快点说说，受什么委屈啦，是不是那个单小凡，我这就帮你教训他。\"

还没有走出这个门，陶曼华突然站到陶岘面前。问道：\"不行，不让你去，你坐下来，谁让你教训他呀？我有说过。哼，我是自己哭的，我自己哭着玩不行。\"

陶岘慌忙用毛巾给女儿擦眼泪，搂着陶曼华道：\"哎呀，你这孩子，可真是的，有了委屈，自己咽到肚子里头，你跟爸爸说说，他要是欺负你，我们就不能饶他。\"

陶曼华委屈的躺在爸爸的怀里头，\"爸爸，你说我这个臭脾气，怎么就不能改一下，我真想改掉身上的臭毛病。\"

陶岘心里头知道，女儿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听老一辈人讲起，若是一个女人愿意为另外一个男人学着去改变，也就等于是将心与他。必然是男人的福气。

\"孩子，你可知道爱一个人是多么的难，我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多少人看我们不舒服，我们都咬着牙挺过来，说实在的，这些年我们对你也骄纵惯了，从小就把你当成是儿子养活，我看你应该好好学学做一个小女人。\"

陶曼华哭干了泪水，停留了几分钟，心里头嘀咕半天。

\"你从小就在我和你妈妈呵护下长大的，我们也都是当你是男孩，对你细心照料，而且给你买的，全都是男孩的衣服，你和小朋友一起的时候，也都多半是男的玩伴。从小就争强好胜的，应该多学学女孩子。\"

陶曼华两只眼睛，像是会说话的鸭子嘴巴。虽然能说话，但是都是别人不懂的。

上班的时候，一直都想着这件事情，爸爸让自己答应，说要做个小女人，难道自己不女人。

上班的时候，赵武德进办公室送东西，陶曼华马上将赵武德拽着。悄悄爬在赵武德耳边问道：\"我女人不女人。你喜欢我吗？\"

赵武德吓得浑身发颤。在仔细看看，手掌被她狠命的抓住，生硬的按在桌子上。那力气哪里像是女人该有的。

\"女人，你很女人，你先放开我可以吗？我手很疼，你弄疼我啦！\"

感觉到没趣，她又找别人问这个问题。

随后彭媛媛也悄悄进来，陶曼华又是攀住彭媛媛的肩膀悄悄问道：\"我女人不女人？你看我像吗？\"

彭媛媛歪斜着眼睛，戴着眼镜，上下扫描仪一样搜索。

彭媛媛有些后怕。叫道：\"领导你签字，你签字以后，我还有事情要忙。\"

看到陶曼华翘起兰花指，彭媛媛拿着文件，吓得一转身就跑出去。

周围的人都看到，从办公室里出来的人，一个个都不太正常。

谭一指摘掉眼镜，用眼镜布擦一下。问道：\"这都什么情况，看这样子是要有大案子。\"

赵武德摸摸自己的手，心里头怪怪的意念。向着办公室瞅瞅看，又低着头摸着手。

\"你瞅什么？喂，变态呀，老是来回的摸着手，你手是美玉呀！\"谭一指惊叹道：

赵武德凑近道：\"哎，你知道个屁，我进去以后，总经理问我一个问题，我很奇怪，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进去就把我吓一跳。\"

谭一指看到，进出的人反差很大，出来的人都像是被赶着追着。

\"什么情况，刚刚是我的眼睛坏掉，怎么小王出来这么匆匆，真的是大case。\"谭一指惊问道：

赵武德拍拍头，揶揄道：\"你眼里头除了厚厚的眼镜片，还有公司的案子，就没有别的啦，公司没出大事，总经理有事。\"

谭一指用手指捏起眼睛，仔细看看。

\"哎，问你什么问题，该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谭一指打趣道：

赵武德悄悄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说的，但是觉得总经理今天怪怪的。\"

谭一指凑过去问道：\"那你说说呗，到底是什么情况，总经理到底怎么啦！\"

赵武德用手凑近谭一指耳边。悄悄说道：\"总经理问我说她是不是女人，你说我能怎么说，我只是点头答应。\"

谭一指也是吃了一惊。惊吓中喊道：\"女人。\"

单小凡凑过去看着两个人再聊天，还说女人的话题。单小凡用工具盒猛烈的敲打桌子，吼道：\"喂，你们两个不健康青年，搞什么东西呀！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是在晃眼吗？工作量这么大，人人都在忙手头上的事情，你看你两这个态度，还聊女人，你们配聊女人吗？女人是需要花钱的，没钱给女人花，还说什么女人，真不嫌丢人。\"

两个人这才安静下来。单小凡很是惊讶的看着。许多人都是在小声议论。

\"都干什么？你们是不是不想干呀！一个个的，搞什么鬼，都在讲话，我给你们安排的任务，都完成没有，真是气死我。\"单小凡将椅子拉近一些，坐在上头。看着周围的人忙活起来。这才坐下来。

彭媛媛碰一下单小凡的手笔。道：\"刚刚总经理喊你半天，要你过去。\"

单小凡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开开门，很是严肃的表情。问道：\"什么事情？我的案子还没有完成，兴许晚上的时候能做好，你宽限我点时间，等我弄好，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陶曼华没有说话，两只眼睛只是眨巴。嘴角上扬。好像是含着东西。

\"你吃什么东西，这么香，你眼睛怎么回事？有毛病吗？\"

单小凡要凑过去看一下，被陶曼华推搡一下。吼道：\"哎呀，你这都不懂，你说我像是女人吗？\"

单小凡觉得好奇怪，刚刚她在干什么，眼睛真的有问题。

回头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自己绕道从医院药房走一趟。陶曼华问起来。

\"喂，你去哪里呀？你干嘛！\"可是说他，单小凡只是摆摆手，让她别管这么多。

进大药房，看着里头摆设，专柜的售货员伸手道：\"哦，先生你需要什么吗？这是我们刚推出的家庭急救箱，里头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