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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正殿外,忻春嫣一出来就有个人影热情的围绕上来喊着二姑娘。

“三寒,陛下近来同毓德宫走的近不近呢?”忻春嫣见着这人也不意外还自然的问着话。

这个名叫三寒的内宦立马回道:“二姑娘不知,今日毓德宫也送了糕点来,但陛下一口都未用就又送出来了,想来二姑娘送来的东西,陛下定高兴的用了吧。”

听着这话忻春嫣大笑着,让身旁的丫头给人递了个荷包吩咐道:“这事你可得让毓德宫里的人也知晓一二,免得总有人总痴心妄想。”

三寒拿了好立马连声说着是,快步送忻春嫣出去。

这一头孙晋敏一入殿就直直的对贺昶宥跪下,那动作快到贺昶宥都来不及说一句免礼的。

“陛下,二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能这般寻常的进出皇宫、进出毓庆宫?她将自己的清誉、将陛下的名声放于何处?”孙晋敏言辞急切,像是对此已经忍了许久。

贺昶宥自知让这两头撞上准没好事,他不言语看了岑幸一眼,岑幸立马下去将首辅扶起来。贺昶宥这才开口同人解释道:“先生,我与忻家自幼便有渊源,我待忻春嫣也同兄妹一般亲厚。”

在贺昶宥看来自己同人清清白白的,忻春嫣一人在府里无兄无姐,空闲之时来同自己说话也非什么大事。他们就在正殿之中并未有半分逾矩。

但在外人看来可就不是这样想的,孙晋敏自然不接受这样的说辞,依旧同人厉声说着:“陛下同人当真只是兄妹之心吗?那这样年纪的兄妹之间也该先从男女之别。若陛下当真疼惜这个妹妹,自该早早为人许了人家,让忻二姑娘在家中安心待嫁才是。”

这话倒是惹人头疼了,贺昶宥扶额看着底下,他从来都烦这般的说教,内阁有时便是指手画脚太过。一瞬间贺昶宥挑着眉眼展露着心中的不耐烦,他不愿同人多做解释,只让岑幸给人看座。

孙晋敏本还要再说,贺昶宥这才厉声喊道:“孙首辅这是朕的家事,首辅还是将心思全然用在朝堂上便好。”

见陛下已经恼怒了,孙晋敏便也无法多言,安静坐下等着其他人来。

但今日内阁来商讨的内容也注定是如今的贺昶宥不喜听到的话,等内阁辅臣们都到了全了,便开始同人言及正事。

“陛下,皇储之事是陛下家事,但也是国之大事,臣以为陛下大婚多日,也该对此有所思量。”孙晋敏依旧一马当先,说完便看着人。

贺昶宥这一个下午一连听着这样的话,此刻却没怒反而笑着。“皇储”他听着这两个字想着自己后宫唯一的人,这群老头可真是什么都敢管,什么都敢说啊。

也不知这事他的那位好皇后可有参与其中。

毓庆宫外点头哈腰送人离开的三寒没直接回到宫里,他快速的网络人花了点小钱就替忻春嫣办妥了事。

这下不单是毓德宫,半个皇宫的人都在差不多的时候知晓了陛下厌弃皇后不肯吃人送去东西,但下一秒二姑娘拿来的点心陛下却用得开心。

大家等着看这位皇后娘娘的笑话,觉得只等二姑娘入宫来,这皇后便要完全失宠了。

可秦卿听了这些不悲不怨。雨晴急着要安慰端坐着的人。秦卿也只抬头对人笑道:“没事的,你放心对此我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她不会再有奢望了,这辈子便只有高高在上的陛下,没有能带她一心的郎君,秦卿苦笑着,也终是痛了一场想明白这一切。

近来的种种让秦卿又回到了入宫那一日的模样,只要她对贺昶宥不再有期望便也没了所谓的失望与心伤。

这头默默无声,那边依旧争论纷纷。

次辅自然跟着孙晋敏的话来说:“皇长子地位非凡,自为中宫所出的嫡子为好。”

“朕也非中宫所出,这皇储哪能一再用生母来定的,自得择其贤良。”贺昶宥最不认同这样的说辞。

以出生来定英雄,那对后来者对朝堂才是真正的危害,毕竟他登皇位之时也不占嫡也不占长大,那两位最后又落到什么好下场了。

孙晋敏自明白贺昶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早就想好了说辞:“可是陛下,长子为皇储才为最保险之策,可无战乱而定天下。与黎民、与社稷才是最佳选。”

这话看着言说将来却又暗自提着贺昶宥登位之路上杀了太多的人。

贺昶宥不显而突变,也烦这群人争论,但他不可能让秦卿生下嫡子来如这群老头的愿,皇后之位已然让他们掌握了这皇储之事再放出去,他这个陛下还有什么可当。

“若朕无法同皇后共育一子呢?”贺昶宥转而就给人出了难题,明摆着告诉人这个后位与皇储内阁只能要一个。

一下对峙,双方安静。

出去的路上傅新延同孙晋敏叹气道:“看来陛下当真与皇后不睦,直接说这般无情的话,这天下自可以有下一位皇后,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没有皇储。内阁还能如何选,不就是在等我们说出这句废后来。”

孙晋敏也不明白陛下如何思量的但今日之言却非好事,陛下只拿皇后当与内阁博弈的筹码半分爱惜之情也无。

傅新延还在一旁说着:“其实细想来也是,陛下那样脾性的人如何愿意与不爱之人共育孩儿。”

听了这话孙晋敏看着人突然冷哼一声笑着,总有办法能解,“不怕,就算是忻春嫣的孩子也能算中宫所出,古来便有留子去母一法。”

傅新延看着人没有言语,这法子过于阴毒,不能算是上策,但皇后不可废除,这倒也算得上是个办法,两人边走边论。

而毓庆宫中,贺昶宥气的推翻了桌上所有的奏章,内阁的手实在伸的过长,看来皇后这一步是他走错了。贺昶宥想着秦卿又思及今日之事,他喊来岑幸问道:“皇后近来可有什么异样?”

岑幸看着人直摇头,还以为是陛下突然又对娘娘关心着,但细一看贺昶宥沉着脸色又不像是思量什么好事。

贺昶宥想着后宫与前朝勾结的可能,也细想着秦卿与孙晋敏之间的关系。内阁对这位皇后着实过于看重,他起身不言,却直接出门去了毓德宫。

一进寝殿门,见人还病殃殃的躺在床塌上,贺昶宥的心中又是一阵不喜。这样弱不禁风没半点用处的皇后,连个摆设都算不上。

寝殿里的人都暗自退下给帝后留出说私话的空间来,而贺昶宥却没有走近就坐在远处的椅子上看着人,秦卿的目光虚焦着也没落到贺昶宥的身上。

只听着人一方先开口说道:“今日内阁同朕提起皇储之事,皇后可有何想法?”

贺昶宥开口试探着人想要看看秦卿的反应,而秦卿的目光始终放在床尾那个花瓶插着的那束新花上。

秦卿说着实话但没看人半分,“这是陛下的事又经内阁来说,臣妾自不好多言,后宫不干政事。”

贺昶宥挑起眉来,看人没有落到这套里那语气才缓和一些:“你知晓便好,安安心心在毓德宫里才是你的出路,什么皇储、皇位的不该想的东西就不必费心妄想。”

“臣妾明白,但今日既说到皇储,想来内阁是觉得陛下也该有个皇子才是,若真需要臣妾会亲自为陛下操持着选妃纳嫔,陛下不用劳心这些。”秦卿说着,看似神色正常,但内心依旧余有一丝道不明的苦楚。

看着人说话的模样那般的大方端庄,这番倒是让贺昶宥一惊,但他却皱起眉来看着秦卿。见人的目光始终落在床尾的那束花上便十分不满。

他刻意起身大步走到秦卿的床榻边上,见人目光终于落在自己身上了,贺昶宥这才又说着:“你能这样想便是最好,一应吃食用具朕自不会亏待了你,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属于你。”

秦卿没有任何不悦的,她对人一笑说着:“那可真是谢陛下恩泽了。”

贺昶宥见人没什么反应十分无趣,便转身离开。绕路从床尾而行,走时还刻意挥动着衣袖“一不小心”带倒了秦卿盯着的那盏花瓶。

落地声响极大,吓到殿外的人一个个着急着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

贺昶宥头也不回的就推门离开,秦卿静静着花与瓷瓶破碎着散落一地。她并未有半分伤心,面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只是想着这样也好,她会当好这个皇后的。

女使进进出出的收拾完床尾的东西,听着外头有些嘈杂,秦卿也没心思去多问一句,她刚要躺下,就看着门框处方才离开的人又跑着回来,神情还是那样的慌张。

秦卿也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病了不打算理会,却见贺昶宥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走到床榻边上一把搂住了秦卿在怀。

寝殿里的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都惊掉了下巴,各个屏气凝神的转着脑袋相互打量,眼里传递着不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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