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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没有花前的月下。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前方斑驳的树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五天了!不,五天半了!

我还算风趣的灵魂依然在这副美丽的皮囊里。

也许你会觉得,风趣的灵魂加上美丽的皮囊,这不正好吗?

但老实说,我现在很焦躁。

如果这里的时间流逝和我那里一样的话,明天就是我开庭的日子。

而我,林悠然,作为原告的委托律师,却无法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事情是这样的——

几天前,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环境可以用空无一物、寂若死灰来形容。

一边向前行走,一边环顾四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碰见了一个姑娘。不得不说,那姑娘长得贼拉漂亮!

当时姑娘也朝我看过来,看到我之后表情明显带着几分欣喜。

我们两人对视了稍许,最后还是我率先抬脚朝她走过去。姑娘见我抬腿了,也快步朝我的方向走来。可不管怎么走,我们俩却始终保持着方才的距离。

最后我索性停下步子,问她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姑娘没有回应,表情有些疑惑,似乎没有听清楚我的话。

我又将音量抬高了几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除了我,你还有没有碰见其他人?”

她依旧没有回应,我猜测她可能听不见。

就在我烦躁地在原地转圈的时候,那姑娘居然凭空消失了!消失在了一团白光里!

梦里的我是一脸懵逼。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手机振动的声音。

于是,我醒了。

睁眼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但我发现自己并不在家里。还没缓过神呢,扭头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当时我就是一怔,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可我还没来得及大喊,这人倒是先开口了:“医生说暂时没查出什么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再留院观察一天。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让司机来接你。”

说罢,不待我反应,便起身朝门外走去,只留给我一个潇洒笔挺的背影。

“诶!”

等等!

我什么时候生病了?

还有,大哥你谁啊?

我抬起手,准备叫住对方。

突然,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这不是我的小肉手!

紧接着,我发出了一声气壮山河的惊叫:

“啊——!!!”

可能是我的惊叫声太过渗人,刚刚走到门外的男人直接推门而入,大跨步走到床前,轻轻按住我颤抖的肩膀,问道:“陆可,你怎么了?”

这时候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穿越嘛!我懂。

在经历了各种检查,确认我身体确实无误后,我终于从医院回到了现在待的这座小别墅,是那个男人派司机来接的我。

我只知道他姓严,至于他的名字和身份,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并不知晓。

那天过后,我再没见过那个男人。

我在这别墅里待了三天,这三天我都没出门。

因为没钱。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也是互联网时代,我可以通过网络了解一些关于这里的信息。

越了解,我就越觉得这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我很确定,我还在原来的国家。不过现在却是2011年,但是4g网络已经全面覆盖。很多东西出现的时间比我那里更早,比如说,在2007年就有了微博,2009年就有了微信,手机支付已经开始流行。

还好不是处在万恶的封建社会,这让我心里多少好受了点。

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名字叫陆可,对,就是梦里遇见的那个姑娘。23岁,未婚,大学才毕业一年。

至于我目前的身份、职业,还有家庭背景,我一概不知。

毕竟,我“失忆”了。

在我从医院回来的这几天,那个姓严的男人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任何信息。而且我发现陆可虽然跟这位严先生同居了,但他俩根本就不同房。

我问过做饭的李嫂:严先生经常过来吗?

李嫂的回答是这样的:一个月也不见得来两回。

这不禁让我怀疑,我是他包养的小三。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四小五小六,偶尔想起来就翻翻牌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焦躁了,索性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开始挺尸。

想我林悠然竟沦落至此?

正当我生无可恋、百无聊赖、暗自伤神的时候,李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严先生,您回来了。陆小姐在楼上。”

我赶紧一溜烟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将房门掩上,然后打开电脑,开始装模作样。

网页打开没两分钟,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看着虚掩的房门说了句:“进来。”

严先生推门而入,看着我问道:“怎么不住自己的房间?”

他的神色很温和,声音清润,一双眼深邃而有神。初步判断,应该是一个有着良好教养和极强自控力的人,且智商不低。

我“嗯”了一声,并不作过多解释,开口问他:

“你叫什么?”

毕竟以后要同在一个屋檐下,总得知道人家的名字。

“严谨。”

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你有钱吗?”我很坦白地对眼前的男人说出要求,“我想去买点衣服,可能还要添置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陆可的银行卡密码,而且我并不打算用陆可的钱,包括陆可的其他东西,我都没打算动。我需要买一些生活用品和新的衣服鞋子,还要换新手机、新电脑,还要办理新的银行卡。

“周四我有空,我陪你去。”

“谢谢。”我道完谢,回头继续盯着电脑。

严谨走过来,在床边坐下,应该是打算说点什么。

我心里一哆嗦,面上却装得很平静,问道:“有事?”

听到我这样说,他也知道我这是在赶人了,也不恼,说了句“你早点休息”,便出了房间。

见他出了房门,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但愿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和平相处吧。

当天夜里,我就再次梦见了陆可。

跟上次一样,她依然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向我,我追呀追呀不害怕,最后还是看着她消失在一团白光里。

别走啊!

我朝她喊道,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咱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严谨坐在我床边,我还紧抓着他的手,吓得我赶紧一把松开。

严谨看着我,眉梢微挑,“你在叫谁不要走?”

嘎?

我有说话吗?

“不要做惹我不高兴的事。”

丢下这句话后,严谨就离开房间。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适感,很想怼回去,又生生忍住了。

毕竟,人在屋檐下。

虎落平阳时,绝不可轻易叫唤。

狗男人!

我站在窗口,看着严谨的车驶出大门后,就赶紧跑进了陆可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

我一边找,一边小声念叨,“对不住啊陆可,万般无奈只能动用你的东西了。”

然而,我在屋里翻了半天,连个毛都没找到!

狗男人不仅狗,还死抠门!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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