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最后的胜利？

“终于来了吗？”

看到凌夜的双眼变成了猩红色，崩坏神也是饶有兴致的说了一句，她自然知道凌夜体内的另外一个存在，也多少了解自在空间的权能是他所带来，只不过嘛，对方若是在全盛时期自己或许得要避其锋芒，但现在只是一点碎片，连显现出本体都做不到，自己当然不用害怕。

二人的自在空间在交接点互相侵蚀，最终停在了交接点，而虚数空间也因为二人的自在空间影响，变成了一方黑色一方金色的世界。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你不觉得随意进入别人管辖的领地，修改领地规则这件事情很没有礼貌吗？”

崩坏神对着现在的凌夜说道，而凌夜也只是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接着叹了一口气。

“还是一如既往的弱啊！不过嘛，好在硬件还不错，不愧是我的权能自在空间啊！”

像是在适应身体一样，凌夜攥紧拳头扭动了一下，然后随便活动了一下这才看向崩坏神。

“闲聊就不必了吧！如果你真的只是想对我说我做的不对大可不必这样，想做什么事情直接做就行了，不用给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那样会显得你很虚伪啊！五万年来，自在空间的权能很好用对吧！”

凌夜的话音刚落，忽然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把亚空之矛，几乎是毫无任何预兆的出现并且迅速刺向凌夜，一般情况下来说别说是躲开了，甚至可能连发现都有可能发现不了。

但是亚空之矛在命中凌夜的前一刻却是停下来下来，仔细一看亚空之矛还在微微颤抖，感觉就好像是中途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拦住了一般。

“别搞这些小把戏了，我和这个笨蛋宿主不一样，虽然我们能运用的自在空间程度一样，但是理解可不一样啊！”

只见凌夜轻轻一握，他身后的亚空之矛随即便化作飞灰消失不见。

没等凌夜有下一步动作，崩坏神却是忽然瞬身来到凌夜的面前对着他发起了突袭，有了自在空间的加持，崩坏神的每一次移动都可以做好毫无声息，甚至连一丝的空间波动都无法察觉到。

如果这一招面对凌夜肯定会很好打，可惜此凌夜非彼凌夜。

只见凌夜只是很随意的伸出手来捏向崩坏神手中的亚空之剑，他的动作看上去明明很慢，但还是不偏不倚的刚好捏住了崩坏神的剑，就好像一切都是被注定不可违逆的一样。

“在我面前玩剑啊！”

凌夜笑了笑，随后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自他捏住亚空之剑的手指蔓延而出，瞬间摧毁了整把亚空之剑，但是却没有伤害到崩坏神分毫。

“你也就只能依靠这副身体了，但凡你换一副和这家伙毫不相关的人的身体，他也不至于被你打的那么惨啊！”

见到崩坏神又拉开了和自己的距离，凌夜再一次说道，他并没有去伤害琪亚娜的身体，因为凌夜也一定不想自己这么做。

“只是一点碎片就有了这样的能力，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害得你只剩下碎片。”

崩坏神看了看自己手中最后也化作飞灰的亚空之剑，不由得有一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凌夜说道。

她现在也无法使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因为一些规则的限制，她本体无法降临，即便勉强降临可以停留的时间也短的可怜，而且也无法发挥全部实力，一般情况下她都是依靠和自己的创造物沟通行事，但是这一次因为凌夜这个例外，她还是第一次这么针对一个人。

“不要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啊！很丢脸的啊喂！”

凌夜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崩坏神的问题，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回答。

“不过即便是你，你可以战胜我现在的这副躯体又有什么用？只要我不愿意离开，即便很勉强我也可以一直留下来，而你…………你的时间不多了吧！”

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之后，崩坏神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凌夜从没有主动发起过攻击，自己试探性的两次攻击也大概得知了他现在的实力，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是绝对不可能留自己和他说这么多话的，毕竟崩坏神可不觉得这个家伙会对自己感兴趣，也就是说，他或许并不是不出手，而是不能出手或者无法出手。

“唉，你说的都对，但是啊！人类的感情真的很有意思，你不觉得吗？”

凌夜对着崩坏神露出一个狡黠的眼神，在接触到对方眼神之时，崩坏神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凌夜从腰间取出了一个装有护身符的符袋，正是之前芽衣和凌夜一起去祈求的那张。

不过现在这个符袋却是在微微颤抖，仔细看来符袋的四周还散发着微弱的金光。

“别小看人类啊…………”

凌夜看着崩坏神淡淡的说道，随后崩坏神也发觉自己的腰间也有一团暗淡的金光在闪烁，她立刻明白了过来抓向自己的腰间，但是已经很可惜了，符袋已经生效，崩坏神只觉得符袋上面的奇特力量居然在此刻开始沟通并且尝试唤醒自己体内的另外两个意识。

“原来这才是你的算计吗！”

崩坏神看着自己拿出的符袋，也是无奈的笑了一下。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平平无奇的符袋上会有这种可以驱逐自己的力量，但是她清楚的是，符袋已经启动，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符袋只是普通的符袋，真正让它变得不同，甚至可以与你抗衡的不是什么强大的权能，而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如果你没有杀死贝拉的话，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吧！”

说完这些，凌夜眼中的红色退去，再次变回了之前的一黑一蓝异色瞳孔。

精神空间

“好的，你的无敌代打体验时间结束，接下来看你自己能不能唤醒琪亚娜的意识了，我建议你什么都不做来到她的面前然后一个kiss结束战斗，毕竟和女武神约会使其娇羞然后与其kiss封印其崩坏能不就是你的任务嘛！”

系统一脸和善…………好吧他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马赛克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只是语气和善的对着凌夜说了句，而凌夜则是白了系统一眼。

“这是什么约会大作战的剧情啊喂！再说了我要是敢对别人这样做，不等琪亚娜，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就先把我给剁了啊！”

凌夜吐槽了一下系统之后又是对着系统道了一声谢。

“谢谢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好了好了，不用谢我了，反正我活着的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即便我不去做你也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无意中触发符袋然后唤醒琪亚娜的意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哦呀，差点剧透了，算了算了，就直接和你说吧。你可不要以为胜券在握了，崩坏神再怎么被削弱也还是神，即便是临终前的反扑也足够让你死上个千八百次了，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买一支裁决之剑吧！当然，如果你害怕的话也可以战略性撤退，毕竟你真的过去的话，会死的概率可是很高的。”

听到系统说这些，凌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系统。

“我会死吗？”

“人都是会死的吧！毕竟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不，我只是…………之前在执行任务时见到了太多，太多因为崩坏而导致的死亡，变成死士后的人，所以当死亡这件我都快要习惯的事情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还真是没有什么实感啊…………”

凌夜说的话顿了顿，最后又说道：“但是，比起我自己的死亡，我更害怕琪亚娜她们的死亡，她们的逝去，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吧！”

看到凌夜这样乐观的面对死亡，系统也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他只是说道。

“不管如何，你成长了啊！但是奉劝你一句，见证死亡可以，不要习惯死亡，千万不要习惯死亡，否则，你就变不回你自己了，人虽不应该对死亡产生恐惧而惧怕自己的死亡，但也不要去习惯他人死亡，因为人终有一死，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避免的，因为总会有一些比自身生命，自身死活更为重要的事情，你应该对生死保持敬畏，而非恐惧亦或习惯。”

说完这些，系统拍了拍凌夜的肩膀。

“还是要向着美好的明天前进，你要成为你自己，首先要清楚最重要的是什么。所以去拯救你的睡美人吧！”

“嗯，我会记住的。”

凌夜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这片空间。

“时间…………不多了啊！”

凌夜离开之后，系统看了看自己有些透明的手，用稍微有一点遗憾的语气说道。

“果然碎片…………终究还是转瞬即逝啊！”

回归身体控制权后，凌夜握紧了手中的符袋，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他全都知道，虽然心里没底，但是看着面前的崩坏神，他也就只能上了。

“哼，就算你们的干扰的确对我产生了影响，可那又如何！”

调整好身体状况之后，崩坏神再一次操控亚空之剑飞射向凌夜，正如系统所说，她不用给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无法得到这个自在空间，那么就在其成为威胁之前，毁掉他！

亚空之剑在崩坏神的控制下不管是能力还是强度都比西琳的亚空之矛要强太多了，然而这一次凌夜勉强可以看清楚亚空之矛的前进路线，但是他却没有选择躲避，因为既然躲闪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迎难而上！

凌夜向前踏出一步，下一刻…………

噗嗤！

亚空之剑贯穿了他的肩膀，不过只是贯穿了他的肩膀而已，凌夜身形稍微颤抖了一下，而崩坏神则是瞪大了眼睛，原因很简单，她是瞄准头去的，结果却是射到了凌夜的肩膀，而凌夜可是没有躲闪啊！

“呵，你快要控制不了琪亚娜的身体了吧！也对，被你压制了这么久，也该我们反击了！”

凌夜拔出身上插着的亚空之剑然后丢到一边，随后一步一步快速的走向崩坏神，他知道，亚空之剑之所以会打偏，肯定是现在琪亚娜和西琳的意识也在反抗，她们在努力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那么自己也不能落后了。

“给我停下！”

看到凌夜快步靠近自己，崩坏神也知道，凌夜这是在一边靠近的同时，一边给自己体内的的那两个意识信号，给她们缓存的时间并且联合她们一起将自己驱逐出去。

然而崩坏神的命令凌夜只是充耳不闻，顺便还再次购买了一支裁决之剑，毕竟之前那一支被崩坏神给收走并且收了起来。

“不肯停下那就去死吧！”

既然呵斥不管用，崩坏神直接召唤出数百把亚空之剑齐射向凌夜，既然无法一击毙命，那么她就用数量取胜。

然而数百把亚空之剑在快要命中凌夜之时，却又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齐齐转向，最后只有堪堪不到十把亚空之剑伤害到了凌夜。

“该醒醒了啊！琪亚娜，西琳。”

凌夜一步一步的来到崩坏神的面前，现在他倒是有一些感谢自己的体质了，亚空之剑的伤害让他几乎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同时变态的恢复能力让他的身上即便是插了五六把亚空之剑也没有要死掉的痕迹，或者说他再不把剑给拔出来，伤口都快要长好了。

一把一把的拔掉了身上的亚空之剑后，看上去满身伤痕的凌夜伸出手来摸了摸琪亚娜的脑袋。

“准备好要回家了，你可真能闹腾啊！再不回去的话，芽衣生气可就不给我们做饭吃了。”

凌夜微笑着看向面前的琪亚娜，同时琪亚娜眼睛中的黑色星型图案开始消退，一只眼睛的金色瞳孔也开始变回天蓝色。

“凌夜…………”

看到伤痕累累的凌夜最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琪亚娜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这时，从琪亚娜的身上，一股黑色的崩坏能被驱除出琪亚娜的身体，最终化作一个女性身体的形状，咬牙切齿的看向凌夜和琪亚娜。

“嘁，无聊的事情。”

崩坏神说罢，随后只见她快速冲向凌夜和琪亚娜，现在没有了身体的寄托，她留存的力量正在快速消失，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这时她可以直接杀掉凌夜，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不会让你得逞的啊！”

凌夜抓住琪亚娜的一只手，在崩坏神发动攻击时立刻使用空间闪现逃到了远方看着崩坏神，只要他们逃到崩坏神彻底消失就行了。

“接下来，不论如何你都…………”

噗嗤！

凌夜的话还没有说完，随着噗嗤一声凌夜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分明看见，一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臂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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