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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训练其十六

任务归来

此时接近夜晚,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却没有完全降下来,倒是一点一点的变了色,周围的景象也随着这天变迁。天上有数不清的星屑四散,地上有无数飞起的微光流萤,随着风向一起行走,清凉的感觉随影随行。踏过的草木中皆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蟋蟀在林间不停的叫,流淌的溪水声如鸣珮环,清澈无比。

第七班的一行人穿越过小溪,此期间雪友一直用手不断提着长长的袖子下摆,被腿荡过的地方,卷起一层层的水花。

雪友抬头看着漫山遍野飘舞着的萤火虫。

与她所见过的光芒不同,它们是星星点点。会流动的光芒,微小的像是从陆地观望天空中的星星,忽明忽暗,想抓住却遥不可及。

走到乱石区平衡不稳时,自己前面的蓝衣少年突然回头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远处传来山风,前方响彻起欢闹声。

如此光景,之前她心中那么多对自己未来动摇的信念产生的不安荡然无存。

她想欣然拉住少年的手,眼前的景象却突然在她即将搭上他的手时扭曲着变黑。

她在顿错中惊恐万状,在尖叫中跌入深渊。

――

被噩梦惊醒,齐肩的短发也被睡成了鸡窝头。

雪友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脑袋。

“诶……”

声音有刚起床时的哑意,也带着些许的茫然。

什么时候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见到明确的时间后让她大惊失色到来不及回忆梦中的情节,将闹钟放下后立刻跑去穿衣服。

“啊啊啊迟到了!”

――

木叶村外

泉羽丰坐在一个又高又粗的木桩上,看着远处气喘吁吁跑来的雪友,有些不满。

踏着青葱,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混合着林间特有的鸟叫。只见对面的她对待这副光景淡然开口,并指指手上的闹钟。

“你迟到了五分钟,现在已经八点零五了。”

“对、对不起……”意识到自己懒床,在家穿好衣服后雪友就匆忙跑来,导致现在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不连贯。

虽说是个忍者,可现下她的嗓子就如同被枪开了个口,直冒青烟。

她连早饭都没有吃。

“加三十个手里剑。”她轻语般的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情感。

“啊?”

“对你迟到的惩罚。”

“果然……”

又是这样。

雪友看似认命般垂着头,但心里还是及不情愿――即使不情愿又有什么用?她从自己的绑腿里拿出手里剑,向事先准备好的木桩上扔去。

泉羽丰就在一旁看着,她甚至没动地方,只是看着,姣好的面容平静如水,神态自若,眸子被林间缝隙中洒下的光粒照射的粼粼如波,额上的几捋碎发随风而动,看起来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那么不可接近。

一瞬间,仿佛和梦中那张温柔的脸庞重叠。

怎么可能……

恍神的雪友自己摇了摇头。

她知道梦境与现实的她截然不同一点,就是由内而发的冰冷气质,有如数九寒天,将一切温暖隔绝。

面前扎着直到腰身马尾的少女经历过什么,雪友不清楚,至少在她穿越过来的这几年里,她就没见泉羽丰有过什么令她心灰意冷的经历。

反正她没见过就是了。

说不定她与生俱来就这么冷淡。

随着她们相处时间的增长,她的性格从开始的平静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待人的态度也冷若冰霜。

不知是因为年龄的增长与暗部的任务累积越发烦躁,还是熟络后慢慢在自己面前暴露本性。

说不定二者都有。

在逐渐闷热的天气里,斜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在练习中不知不觉升到了头顶。

郁闷啊。

雪友心情烦闷,不耐烦的将追加三十个手里剑中的最后几个扔出去,听着手里剑钉在木桩上后的叮叮当当,她总感觉,这种枯燥的训练会一直进行下去。

和她被人掌控的人生一样,看起来遥遥无期一般。

正午过后。

和泉羽丰坐在森林里的草地上一起用过午饭之后,她鲜少的和雪友说了和任务无关的话。

闲聊中依旧带着些严肃,雪友却感觉仿佛回到了曾经刚见她的那几年。

“出去有遇到什么事情吗?”

“我们去执行任务的地方很穷,波之国,你知道吗?”

泉羽丰闻言点点头,“卡多的地盘,我还是略有了解。”

“我们遇见了雾忍七刀众之一的再不斩,他还带了一个跟班,叫做白。白看起来就像一个漂亮的女子,不过可惜的是,他是个少年。”

“当时处境很危险吗?”

听到这句话后,雪友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卡卡西老师受了很重的伤,修养了一周,而佐助差点就死了。”

“差点死了?”听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后,泉羽丰眉峰一挑。

“对啊,他当时为了保护鸣人……和……”雪友描述的结结巴巴,犹豫着不知是否该说下去。

“‘和’?”泉羽丰见状追问。

“和我。”

雪友垂着头,不自觉的用双手绞着衣尾,十分用力,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低落,“我当时差点以为害死人了。”

“是吗?”

一丝玩味的声音从面前的少女口中迸发而出,雪友抬头,她看见泉羽丰原本清澈的眸子中晦暗不明,不知她现下的心情如何。

事实上泉羽丰对这种事情感到不屑,更何况,她看到那一族的族人活的很好就会恨之入骨,自然是厌恶至极。

换言之,宇智波一族的人活的越不好,她就越窃喜。

正午空气中流动的热浪似乎一滞,树上的虫鸣小叫声尤为刺耳。

她现在却是宇智波雪友的老师。

真够讽刺的。

察觉到面前的雪友已经盯了她许久,怕生缝隙,泉羽丰将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恶意收回,又对她说:“那你有没有用你从我这里学的医疗忍术救他?”

结果还是聊到了任务吗……?雪友心里略有失望,认真的考虑了这个问题,察觉到不对劲,微妙的停顿了近一秒后,语气果断:“我没有。”

“为什么?”

她正色道:“暗部赋予我的任务只是监视宇智波佐助,至于他的任何行为遭受……都与我无关。”

泉羽丰点头,“看来你还记得。”

猜对了句面意思的雪友只得苦笑道:“暗部的规矩,我又怎么会不记得。”

一切以任务为第一,她的任务是监视宇智波佐助,说来也简单,因为那只是监视而已。

因为只是监视,所以不用保护,即使是目标死了,也不过是报告状态。

更何况现在被分到第七班,如果没有什么过多的指示,那么她要做的很简单,只要冷眼旁观就好了。

纯粹的忍者,不是救死扶伤的医者,忍者是杀人的工具,本质上和暗部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这句话是在学习医疗忍术的时候,泉羽丰告诫过她的。

一个光明正大,一个谈之色变。

雪友不算一个真正的忍者,她不具备忍者的杀伐果断。因为她的本质不过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青年,是个还在读书的人。平日里有些优柔寡断,胆小懦弱的普通高中生,所以论忍者的根本,她并不能听的很懂,生与死的理论过深,她根本就不能理解。

就像和平与动荡时期,人们的观念是不同的。

和平的社会,亲人过世就是生死离别;动荡的社会,苟活于世就是此生愿望。

那么这个看似和平,实则动荡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她曾经想过,奈何太过高深,有那个闲功夫都不如睡一觉。

雪友张张嘴,她还想和眼前的少女说说话,就说些其他的话,那怕是像行文的流水账也好,只是日常,只是无关紧要的话。

就和以前一样,两个人如同家人、如同姐妹。

她正在努力从脑海里检索着措辞,对面的女孩又开口了。

她欣喜过望,下一秒却又失望至极。

雪友这时才明白过来,她们的感情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介入其中而产生隔阂,但已经导致的缝隙,无论如何修补,也只会越补越大。

泉羽丰没有理会已经看在眼里的感情,简单的开口道:

“大人新给你派了一个老师,负责教你幻术。就像我只教你忍术和体术一样,那个人也只教你幻术和剑术。”

“你还教我医疗忍术的。”雪友补充。

“那种无关紧要的忍术算不了什么。”泉羽丰移开放在雪友身上的目光,语气冰冷。

雪友无言以对,她明白的。现在无论说些什么都对这眼前的女孩无济于事,因为她早就没有以前的样子了。

“那个人快来了。”泉羽丰望向森林深处,静静的等待着。

“谁?”

“你的幻术老师,森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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