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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变异点

“咦,埃列什基伽尔出门了吗?”

告别行秋和重云后,旅行者、派蒙和达达利亚来到往生堂前,希望打听关于埃列什基伽尔的消息。

堂前的女性和蔼地接待了他们,眼尖的派蒙多嘴了一句:“你好像和我们在晚上看到的那位小姐不一样呢。”

“呵呵,她只有在晚上才会现形,没吓到你们吧?”对方笑眯眯地说。

“没有啊,为什么会吓到我们呢……”派蒙突然瞪圆眼睛,“等等!你是说,晚上我们碰到的是人还是——”

“不错,那位小姐也是往生堂的员工。”

“呜哇,我上次还和她说过话……我宁愿自己没听过这回事!”派蒙瞳孔地震,乱糟糟地抱头乱转。

旅行者问埃列什基伽尔在吗,得知对方出门不知多久会回来。

“那昨天晚上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昨晚吗?”往生堂的女员工仔细想了想,“昨晚北国银行传来巨大动静以后,我曾问她要不要出去看看,她说不必了,声音好像很慌张,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三人对视一眼。

侦探定律之一就是错觉都是真的。

“总之谢谢您!”

离开后达达利亚开口道:“我昨晚和今天都见到了钟离先生,但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原来是遗漏了钟离先生弟子这条线索。”

“我们得想办法知道和你们分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我知道!昨天菲谢尔说自己有可能会碰到她,我们要不要找她去问问看?”

三人于是风尘仆仆地赶往蒙德,路上停下来刷了两次小怪,最终叩响了菲谢尔家的门铃。

“咳咳!尊贵而神秘的来客啊,因何故光临本皇女的殿堂?本皇女身为幽夜净土的主人,王廷的守护者,自当以明察秋毫的双眼驱散遮挡月亮的云雾。啊,来自远方的客人,将你们觐见的理由报上吧!”

蒙德城一栋寻常的二层独栋民居外,双马尾的独眼少女扬起双臂,倨傲地表达了欢迎之情。

菲谢尔的话就像加密一样需要破译呢。

派蒙有些头疼,希望公子别觉得她是什么奇怪的人……

“哈哈哈,你也和冬妮娅一样喜欢歌剧吗?”青年的声线爽朗而亲切,“每到新年我们家总是会去剧院看演出,还会一起跳哥萨克舞。”他的脸庞露出怀念的神情,“忙完这一阵,也许就有机会回去看看了呢。”

“额……”菲谢尔愣住了,好在奥兹将话题引到他们的来意上:“小姐的意思是欢迎你们的到来,有什么可以帮上忙吗?”

“嗯嗯,我们想问,昨天和我们分开后,你又遇到埃列什基伽尔了吗?”

“哦,你们是说那位真诚而优雅的勇者吗?当然,群星推演的命运使我们再度会面,言语的碎片如珍宝般闪光,但,可怜的勇者被厄运缠绕而身不由己,因而离开了本皇女的羽翼庇护,前往了险恶而坎坷的命途……”

奥兹:“小姐的意思是,原本我们和埃列什基伽尔小姐出了城,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那谁给劫喽——咳咳,开个玩笑,就发生了一件怪事。”

时间退回昨天,埃列什基伽尔带着狗,菲谢尔带着奥兹,两人在郊外的救助营遇到,等到帮忙将受影响的病人安置妥当,天色已经擦黑。

两人一狗一鸟于是吹着晚风在原野上散步,藉以消除忙碌的疲惫。越过崎岖的山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璃月港初上的华灯点亮了宁静的海湾。

忽然,埃列什基伽尔停下了脚步:“你们听,好像有人在吹口哨?”

风中的确传来悠扬的哨音,接连不断地飘扬在澄澈而漆黑的夜空之下,勾勒出某首成调的歌曲。埃列什基伽尔的脸色倏忽苍白。

“杜林,”她低头问修勾,“你有没有觉得耳熟?”

“有吗?”修勾将信将疑地抖动竖耳,“你是听酒馆吟游诗人唱过吗?我没印象。”

“不!”

金发少女的情绪变得激动,“你忘了?是那个时候的歌……”

“什么时候的?”修勾一头雾水,“你打什么哑谜?”

“不是,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在这里听见呢?”埃列什基伽尔嘴唇发抖,看上去思绪混乱,“我们一起听过的!”她看上去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循着仍响彻在原野的哨音,掐在某个节点断断续续地唱了一句:

“海岸啊,海岸……”

菲谢尔似乎在努力跟上她的思路:“我从没听过这种语言,难道是只有你们才懂得的密语?”

“抱歉,失陪了!我要去弄明白……”埃列什基伽尔忽而急遽转身,向着音调传来的方向狂奔,修勾虽然仍未理解却也尽职尽责地跟上,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旅行者陷入思考。头脑中金色长发少女的形象再次蒙上一层浓雾,未知的秘密接连涌现无可考证,而从另一个关键人物入手,似乎更容易串联起来。

于是,他又从达达利亚手中要来了现场发现的残页。

未知的异世界景象,绝佳素材……看上去,似乎是那位愚人众执行官的行为动机。

素材使人联想到……某种研究?难道是对陨石雨的研究?

不,眼前浮现出他与莫娜在马斯克礁与浮浪人少年相遇的场面,临走前,对方声称自己已经知晓“虚假星空”的真相,但还有其他的事要忙。所以,应该与纸片上的指示有关。视线余光忽然发现这张纸片上遍布皱痕,看上去像是大力揉搓后又展平。

“这张纸被发现时就被弄皱了吗?”他问公子。

达达利亚的样子有些难以启齿。

“其实我刚发现时要更加皱皱巴巴。”他说,“看来,那位同事当时的心情并不美丽。”

“感觉是个脾气很坏的家伙!”派蒙的小动物直觉立刻开始响起警报,“那个执行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散兵吗……”达达利亚犹豫了下,“愚人众的十一位执行官以实力排名,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实力暂时被判定为在我之上。听说是个相当自作主张的古怪家伙,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你们明明是同伴,却彼此生疏到这个程度吗?”派蒙不满地吐槽道。

达达利亚似乎笑了笑,看上去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向了旅行者,“比起这个,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北国银行废墟。

埃列什基伽尔远远地注视着官兵有序地指挥着清理,在阳光下微微闭眼,忽而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滑稽感。

一场陨石雨犹如坠入湖水的石子,带来了无法预料的连锁反应。

昨天晚上,她唐突地离开,事实使得层层隐瞒犹如种子破壳一样缓慢崩解。

愈是接近,她心中的难以置信愈甚。忽然,她脚下被凝聚的咒力狠狠一绊,从青草茂密的山坡滚了下去。

她疼的皱眉,眼前忽而出现了一双木屐。少年象牙白的小腿似乎在夜色中散发微光。

你有事吗?

她张张嘴,曾见过面的少年却抢先一步,木屐碾上她的手指。甚至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

“埃列什基伽尔!”

恶犬从她的上方略过,张开满口利齿即将咬向少年的胳膊,迎面而来的却是闪动寒光的猎刀。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士兵挥动弯刀,朝它的大动脉劈下,那恶犬却在空中扭转身体,纵身咬上士兵的手腕翻滚,然后带着一嘴血稳稳落地。

一脸看好戏模样的少年神色僵住,戾气再度占据了艳丽的面孔:

“废物!连条狗都对付不了吗?”他骂骂咧咧道,脚下更加用力。

疼痛从被挤压的指关节传来,埃列什基伽尔没有在意,“为什么?”

“为什么?”

散兵的怨憎与怒气消减了几分,他温柔地俯下身说:“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你才是陨石雨的副作用呢?毕竟我游历人间许久,你是为数不多让我这么生气的。”

埃列什基伽尔眨眨眼。

那你见识真少。

风中的哨音不知何时停下了,她凝神分辨,确认那曲调再也没有响起。是走远了吗?

“所以,我决定把你带回去。不管是不是博士眼里合格的实验品,至少在我看来,有好好折磨一番的价值。”

他弯起眉眼,指尖从她的额头、鼻梁和脸颊渐次划过,“毕竟现在,你的脸可没有你的脾气有趣。”

有病。埃列什基伽尔在心里默默想。

散兵直起身,露出一个满意而妩媚的微笑。随后,她在幽暗的香气中失去了意识。

“留一个人解决那条狗。”少年嫌恶地扫一眼抱着伤可见骨的手腕哀嚎的士兵,自己则带着余下的部下回到了暂时的据点。

“等等!你他吗给我等下!”修勾竭力从结实士兵的身躯后奔逃,眼睁睁看着主人的身影和敌人消失在黑雾中。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它忽而站立不动,茶色的眼瞳慢慢变成狰狞的鲜红,不属于犬类的竖瞳显现。

趾爪下的草地犹如沾染腐蚀性化学试剂般迅速烧黑,逐渐向周围蔓延。黄褐色的皮毛自下而上爬升上细小反光的诡异鳞甲。

它用即将吞噬猎物的目光注视着开始发抖的士兵。然而下一刻,那人却惨叫着倒在地上。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两人高的大块头身后收剑入鞘,剑尖从空中划过清亮的光弧,月光随之跳跃至她铅灰色的头发。

修勾蹭的竖起耳朵,全身的异化瞬间消失:“你怎么会在这里?刚刚的曲子,是你?!”

“比起弄明白其中的原理,履行自己的使命对我而言更为紧迫。”

说着,她向它展示了一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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