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去他家

季衍朔和秦芸絮骂骂咧咧的走到夜辞澜和程秋稔两人面前，后面跟着两只小鸡仔子，满脸麻木的样子，明显听了一路。

“再吵就爬。”程秋稔烦躁揉眉心，低声。

和事佬夜辞澜看向后面两个看戏的，眼神问：没有拦

两人摇头：拦不住，只拦住了打架，总不能把嘴撕了吧。

这两人嘴巴在程秋稔语闭，粘上502胶似的，没有一丝缝隙。夜辞澜打了辆车，带着五人去。

夜辞澜领着人往自家的方向走，走过一条条大马路，到古色的四合院，从外到里，一直往里走，没有停下来过。

好闻的香味飘来，白色的好闻的烟从头顶飘过，是饭香。这些惊奇的让这群人有点儿喜欢，像是发现了一些新奇大陆一般。

秦芸絮扫过几个地方，感叹道：“这都这么久没来了，居然还是老样子啊！很难得呢！”

“不然还会成什么样子”季衍朔无力吐槽。

夜辞澜笑了笑，有点凡尔赛的说：“还行还行，空气好罢了，之后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要看房间才行，就比如秋子的。”

听到自己名字的程秋稔握拳，觉得这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是给他给的太给安分了吗

“咳咳。”感受到这能杀／人的视线，夜辞澜轻咳掩饰自己的做法，“走吧走吧。”

四人在这两人身上的视线飘来飘去，这两人的气氛不对，没有之前的针锋相对了，却是透着甜甜的味道，说他们不是情侣四人都不信，可这对cp她可不敢磕，怕把自己搭进去。

远处的有小树，大许是这里住的人种的，小树下有幼童在玩耍，场景和很久以前重合，六人皆是一愣，该面无表情的面无表情，该感叹的感叹，该怀念的怀念。

“你们回来啦！要不进来坐坐”一位老奶奶出门就看到了熟悉的人，连忙笑着让道。

“阿奶，他们不去，要去我家里复习准备考试。”夜辞澜手放在嘴角边喊。

“哎呦哎呦，臭小子喊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到，滚滚滚，去好好复习，累了还是可以来玩的。”老奶奶嫌弃的看着夜辞澜，摆手。”

程秋稔掀起眼皮：“嗯，阿奶知道了。”

老奶奶旁边的一个小娃娃，想抱一下程秋，但是好多人，躲在角落不敢出去：“姐，袁爷爷和姜奶奶一直念叨着你呢，刚刚还在问我你什么时候来……哎呦。”

一个东西掉落，是根拐杖，一个大爷半蹲着捡起来，气的胡子上翘：“就你话多，闭嘴吧！”对上另一个人时，脸上笑容灿烂，“丫丫啊，你回来了，啧啧你和你妈搬出去那么多年还好吧。那混账没去找你妈吧？”

满是担心的语气，眼神盯着程秋稔看，就怕她说出那个混蛋玩意真来找了温清瑟。

“没。”程秋稔言简意赅，显然是不想听到和这个人有关的问题，心情也开始变差了不少。”

周围的人的感受到了，默默地远离战场，只有夜辞澜想起小时第一次见程秋稔的样子，笑是会笑，但也是暴躁样。

大爷轻舒一口气，一副还好还好的表情，看这样，要是说有，现在当场托着拐杖去打人，温柔的拍拍程秋稔的手走了：“丫丫，我先走了哈，你五爷爷找我下棋呢，我得快点过去，不然他那脾气，你懂的。”

程秋稔盯着大爷拍过的地方点头，看向身后的几个人，抬脚凭着记忆往夜辞澜家走去，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和程秋稔打招呼的人，程秋稔轻轻点头。

夜辞澜的四合院比起别人的要大上一两倍，还有许多他们不认识的花。

不出意外庄诗准备了小点心，见人进来时，她还在浇花。

“你们终于来了啊，早就听到小澜说你们要来，地方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去吧！吃的也有。”说到最后还朝程秋稔看了一眼，好像没有受到影响，她也放心了。

程秋稔自然是注意到了，点头。

心里的想法也是有的，刚才听到那个人渣，白眼都翻出了天际，满是厌恶。

走到一半，秦芸絮和季衍朔有双双吵起来，到也没有多大声，走在最前面的程秋稔没有听到，脚步不停。夜辞澜的一句话就两人安分守己，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生气的样子，慢悠悠地跟在程秋稔的旁边，反正谁带路都一样。

程秋稔没有兴趣听他们谈话的内容，走着路稍有点远，她前额的发尖被自己薄薄的细汗打湿，微风拂过带来清凉。

这么的热也不脱件衣服吗？夜辞澜看着自己手里的汗水想：“不热吗？”

“不。”想也不想就说的程秋稔越走越快。

到了这庄诗说的地方，一进去就凉快清爽，几人开始吐槽这刚还是没出太阳的天，一出就让他们出一身的汗。

夜辞澜算了下时间，本来可以八点到，跟他们说话又耽搁了许久，现在是八点半了，嗯一天时间足够了。

他转身去柜子上，桌上，还有其他地方找书，卷子，还有笔，开始让程秋稔划重点。在当苦力的程秋稔也无所谓，反正都是给他划重点，多几个人也没事，看得懂就随他们看。

这样下来几张简单的卷子，程秋稔看都没看，仿佛它不存在，相反难得卷子，程秋稔倒是翻了几遍，勾画的地方都是及其小的坑，一不注意就进去。

“就先这点吧。”程秋稔不在意的说。

几人盯着卷子后面被划烂的地方，字迹潦草，感觉眼睛疼，再看看书，也就比字迹好点，划得地方也是重点。

程秋稔她划重点是按每个人的成绩划得，至于夜辞澜他根本不需要，只要给他看看以前考试的卷子，让他熟悉熟悉题型，他分分钟给你考个满分。

接过程秋稔以前的卷子、错题本，翻开一看，笑了，这谁看得懂卷子上的字还好，错题本上的，夜辞澜忍不住扶额。

鹿穆袁微笑的对程秋稔说，表情勉强：“秋，你觉得我们看得懂”

“小絮。”程秋稔轻喊。

“知道啦！我会读给他们听的。”秦芸絮甜甜笑到，这三人昨晚突然转来九班，还两个人坐在秋姐他们前面，留一个季衍朔给她，让她坐一起。

旁边几人慢慢听她读，上面是随便勾划的笔线，勾出了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坑了。

季衍朔认真看了眼这题的解题过程，一言难尽，心好累啊！无语：“你是怎么看懂这个字的？”

这个疑惑问得好，这边的字比他们每个人那里的字都吵，纷纷投向她。

秦芸絮干笑一声，不确定的说：“可能是……看老师的字看久了，有时还要看那个是秋姐的本子，所以……”

没有说完的话他们都懂，合着是看久了就行了，不过这真的不是夜辞澜那傻逼的字吗？

丝毫不知道程秋稔倚在不远处转草根看着他们，突然的站直身子，找了根笔和本子，记下许多点和坑，还有卷子原题，上面的解题过程清晰明见，没有那么丑的字。

讲句真话，夜辞澜也有点儿看不懂程秋稔的字，这字居然比他还丑，她切换字体这么快的吗？忍不住捂脸。

“你这字真的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写正常考卷上的字。”夜辞澜微笑的对程秋稔说。

程秋稔无语，这字他教的，现在看不懂，什么意思找茬只好在他身边读，低声细语的音，没有打扰到其余人，看向程秋稔那也只能看到她嘴唇在动。

夜辞澜：“所以你这字是怎么变得秋子你这字和我有的一拼啊！”

啧，这人还骄傲起来了程秋稔噗笑一声：“你教的。”

顾名思义是：你教我的，能不跟你有的一拼吗？你教的好。

后知后觉的品出这段话，感情是程秋稔在内涵他，他哭笑不得：“不是，我也就随便写了几个字不是吗？至于学的这么好吗”

程秋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这字的费劲，郑重：“这是你五年前的字。”

说完就到另一处看书，书页有点儿泛黄，一看就是有很长时间了。

时间飞快流动，转眼间已是中午，庄诗不在家，午饭只好自己弄，但对于程秋稔可有可无。这些从小就只煮过面的几人纷纷表示自己不会。

夜辞澜无奈只好自己亲自下厨，让他们洗菜。程秋稔不知道他会做饭，挑眉：“行吗？”

“应该可以。”这不确定的语气把人吓退，抓住夜辞澜那可能会成为罪恶的双手。

“洗菜，切菜会吗？”程秋稔挽起袖子，把眼镜放进口袋，手冲水洗干净。

“会。”

“行，你们弄这个，我做。”程秋稔说的不容拒绝。

这个死命令把五人吓到了，不敢出声，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他们的忌日了。

程秋稔动手能力强，这几年也有去福利院帮忙，做菜什么的都是太简单了。

食材在出自程秋稔手后，全部变成一道道美味佳肴，把五人诱的流口水。每一道上面都浇上了他们最喜欢的辣椒油，滋滋滋的冒响，红彤彤的辣椒油从食物上端滑下去，真是色相俱全。

品尝过后，真香定律出现。

“我靠，秋姐你手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秦芸絮没忍住问。

“多做几次就行了。”平平淡淡，和家长说的话一样。

季衍朔夹块肥牛卷吃，辣到舌头发麻，很香：“那要练很久的秋，从实招来。”

纪尘钰小眼神叭叭的看着程秋稔：“秋说一下呗！”

“福利院。”程秋稔也不矫情，直接说总比一直被这几个跟苍蝇一样的人问好。

秦芸絮像是想起来了：“哦哦，我知道了，就是那家福利院，之前他们那边好像是什么东西不行了，秋姐你亲自去做了好像。”

夜辞澜吃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神几乎黏在了程秋稔手上，连他们到底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她第一次做有害怕过吗？有被烫到吗？

程秋稔轻笑：“记得还挺清，他们挺可爱的。”

笑容刺到了夜辞澜的眼睛，夜辞澜让他们快吃去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