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见季玖沅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只能干巴巴解释：“物以稀为贵，这乃是作者的收官之作，你可以好好炒作一番，把它当做绝版来卖的话，利润想必更大。”
“哦？何为炒作？”
季玖沅虽然是个纨绔，但到底生在商贾之家，虽然能力不强，但这商业触觉还是有的。
“这炒作就是……”
乔晚用指尖点了点桌面，想了想道：“也就是非常规的宣传手段。”
“就拿我们手上的这本花册子举例，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者所写，那就是一本尚算不错的作品。可若你听说这东西是某人某日在某处，曾经经历过的一段香艳事迹，你再看这书，又觉得如何？”
“或是换个说法，若是这书不是凡人所写，而是某灵山灵地，某日忽然现世，你又是如何看待？”
季玖沅听得一愣，品了品后双眸一亮，道了句：“妙啊。”
便是他只听这东西不是凡人所著，就已经生出极大的兴趣了，如他这种正好此口的公子哥听了，怕是花费巨资，也定然要弄一本来看看的。
“不光是这书的来历，你在包装和印刷上，也可以多做区分。”
“我打个比方，你可用白玉篆刻而成，自然这东西数量不能多，出个三五本，便成了收藏品，这价格同意义，也就完全跟普通花册子不同了。”
乔晚随口给季玖沅讲了些现代的营销手段，季玖沅听得双眼发亮，一把抓住了乔晚的手。
“我竟是不知，生意还可以如此做！陆夫人一席话，胜过季某混迹商场十数载，我当真……当真……”
季玖沅激动得语无伦次，乔晚瞧他那一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模样有些好笑，默默收回手后，低头轻抿了一口清茶。
江白露见这二人在她面前都如此不知避讳，这私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境况。她狠狠攥着掌心，连指甲刺破了皮肉都没发觉到。
她实在是心疼那如天边皎月般的陆承安。
见季玖沅对这东西感兴趣，乔晚便仔细给他讲了些炒作营销以及现代社会下才有的商业模式。
季玖沅虽然是商人，但他并没有什么心机，看着也不是太聪明。对于合作伙伴的挑选，乔晚向来更看重人品和心性。
有的人虽然能力强，但以她如今的地位，是完全控制不住的，说不好还会因为对方有所图，而让自己陷入麻烦境地。
但同季玖沅合作便不会有这种担忧，他没那个脑子。
简单叮嘱对方不要把她的信息泄露出去后，乔晚便决定带石头跟江白露去镇上买东西。
季玖沅见她要走，立时道：“虽说在下同陆夫人已谈好这花册子的合作，但今日陆夫人的点拨，于在下来说更具价值。”
“季某知道陆夫人有大才，未必看得上小人这点答谢……”
乔晚见季玖沅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忙眨着眼睛笑眯眯打断他的话：“季公子高看小女了，小女看得上。”
不仅看得上，她还很支持季玖沅这多多散财的行为呢！
毕竟她今天教给对方的，不说能让他成为全国首富，但成为一方巨贾豪绅却完全不在话下。
她给了季玖沅一个全新的可能性，和超越了时代的商业思维。
对方出点血也是应该，毕竟这也是知识付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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