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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想看哪里都可以(6000+)

资料是被淘汰许久的纸质,只有薄薄的几页,里面是一些检查数值,记载的文字有些许拗口。

最上面的一张,里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张极为清晰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雌性,黑发黑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很好相处。

那张脸绝对可以称得上漂亮。

可这张脸,古恩刚才才见过。

鼻子、眼睛、嘴唇……

赫然跟离开的顾予羽一模一样。

不,也不是一模一样,细微的差别还是有的。

这个雌性的眼睛要圆一些,脸部线条更加柔和,气质也是跟顾予羽截然不同,更像一个温和的长辈。

巫许,是这个雌性的名字。

古恩眉头紧锁。

顾予羽是一个外表极其优越的雌性,性格也正常,并不像寻常雌性一样毫无波动。

按理说,这样的一个雌性早就被人发现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一点他存在过的证明,他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还没来得及造成动乱,便被鸦隐带了回来。

而巫许,则是几千年前的雌性,即使雌性的寿命再长,他也不可能存活至今。

所以,是巧合吗?

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古恩想知道的更多一些,但是很遗憾,关于巫许的资料只有这么薄薄几页。且这些资料只有他这里还保存着,其他地方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上面除了优越的数值之外,没记载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不知过了多久,古恩长叹一口气,将这份资料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不论是巧合还是其它,他并不想深入了解。

顾予羽这个孩子,不是那种会起坏心眼的。

而且,他能看得出来,予羽是真心对待鸦隐。

只要能确认这一点就够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向鸦隐说一声才行。

当然,他会等到鸦隐换鳞之后再开口。

.

一上悬浮车,顾予羽就揪住鸦隐的衣角开始兴师问罪了,“快说,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来的?”

后者歪了歪头,“血腥味?”

“不要装作听不懂了,我对血腥味是很敏感的。”

顾予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眼眸一眯,“快说,是从哪里染上的?你不是一直待在元帅这里吗?难不成抽空去了一趟军部?”

“没有。”

鸦隐面不改色的将悬浮车启动,设置成自动驾驶模式后才扭过头来,“今天玩得开心吗?”

“鸦隐上将,请你不要妄想转移话题。”

顾予羽用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叉,十分严肃的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鸦隐凝视他良久,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好,小羽想问什么?”

“你身上的血腥味!”

“血腥味么……”鸦隐敲了敲指尖,“今天教训了某个令人作呕的兽人,大概是没有注意,衣服被溅上了几滴……”

他看着顾予羽,“很抱歉,让小羽闻到这种恶心的气味。”

银色的眸子里是明晃晃的冷漠,顾予羽装出来的气焰一下子消失殆尽,愣在了原地。

鸦隐的性格与常人不同,他的情绪并不分明,表达厌恶的方式也不是咒骂,而是近乎于无视的冷漠。

越冷漠,越能代表他的嫌恶。

现在这个表现,可不止一般的厌恶啊……

顾予羽心脏一突,某个不得了的猜测悄悄浮现。

他犹豫了一下,“…鸦隐,你该不会是把人杀了吧?”

“杀了会怎样。”

鸦隐的语气像是白开水一样平淡。

仿佛他嘴里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虫子。

顾予羽是真没想到,他这个猜测居然成真了!

鸦隐真的杀人了……

不对,杀兽人了!

他并没有升起多少害怕的情绪,眉头紧锁,“也不是说怎么样……”

“嗯?”

“我就这样问吧。”顾予羽道,“你杀的兽人是不是罪犯?”

“不是。”

鸦隐淡淡道,“但是他该死。”

顾予羽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低着头嘟囔着什么。

鸦隐捻起他额间的一缕头发,“小羽,你也觉得我太狠了?”

“怎么会。”

正兀自纠结的顾予羽注意到了他话里的‘也’字,抬起头来,认真的道,“鸦隐,你很善良。”

之前鸦隐想把自己账户里面的余额转给他,被他拒绝了。

但他也看见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例如鸦隐每年都会花费上亿的星币资助那些上不起学的贫穷小兽人,例如鸦隐每年都会给偏远星球的贫苦人家送去生活物资……像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当他还在为自己赚了一点星币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鸦隐早就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别人了。

要是光从外表就判断鸦隐不是个好人,顾予羽大概会毫不客气的出拳。

“……善良?”

鸦隐勾了勾唇角,“杀了人,小羽还觉得我善良?”

“会被你杀的,肯定都是坏人。”

这话一说出口,顾予羽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三观不正。

他轻咳一声,换了个说法,“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是绝对不会轻易杀人的,只有坏人才会让你下杀手。”

鸦隐挑了挑眉,“小羽就这么相信我?”

“嗯。你是我的爱人。”

因为是爱人,才会无条件的相信。

“爱人……”

鸦隐垂下眸子,很久都没有说话。

只是虚虚的看着指尖。

良久,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不像平日的浅笑,更不是冷笑,而是真真正正的愉悦的微笑。

顾予羽被他的笑容晃了晃眼。

“小羽,我并不善良,也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鸦隐轻轻的靠在了顾予羽的肩上,“我只在意小羽,只在意小羽一人的想法,只要你不怕我。”

——只要我的爱人不怕我。

银色的发丝垂在颈项,带来细微的痒。

顾予羽这个角度看不见鸦隐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吹在自己耳垂上冰凉的气息。

“我、我怕你做什么?”

顾予羽强装镇定的道,“难不成你还能把我吃了?”

“嗯。”

鸦隐轻笑,“回去再吃。”

在封闭的空间内,清爽的薄荷味夹杂着血腥气,闻着让人晕乎乎的。

顾予羽自己就快晕了。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耳垂一阵接一阵的发烫。

这个吃,好像不太正经。

在这方面,顾予羽没有一点经验,纠结之下,只能当做没有听见。

他憋了很久,蹦出一句,“如果你杀人的事情被发现了,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杀人?”

鸦隐的声音显得有些无辜,“小羽,我没有杀人。”

顾予羽的懵逼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那你还说……”

话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鸦隐好像只说了一句‘杀了会怎样’,而不是‘杀了又怎样’。

一字之差,表达的意思是完全不同的。

……怎么回事啊,这种熟悉的被套路的感觉。

“我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并没杀他。”

鸦隐淡淡道,“虽然他该死。”

这个‘小小的教训’真实性有待商议。

但是在得知鸦隐并没有杀人时,顾予羽高高提起的心还是放下了。

没杀人就好。

毕竟处决罪犯和杀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要是被有心人发现,那绝对是一场大.麻烦。

顾予羽都能想象到星网上‘鸦隐上将罔顾人命’的热搜了。

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都更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看到的,而不会在意事实的真相如何。

好在鸦隐控制住自己了。

顾予羽松了一口气,随意道,“会被你这么厌恶的兽人可是很少见的,是谁?我认识吗?”

“不。”鸦隐道,“那是联邦兽人。”

“哦,联邦来的啊,那……”

“还是我血缘上的兄长。”

“?!!”

顾予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你你…你兄长?”

“嗯。”

鸦隐的语气平淡无波,“只是血缘上的。”

顾予羽直接被他的话炸懵了,“你还有亲人?我还以为……”

还以为鸦隐无父无姆呢。

一开始顾予羽还不是这种想法,他本来以为鸦隐是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所以一直没有来往。

可关系再不好,也不能这么久都没一点消息,鸦隐更是对亲人一事避之不谈,久而久之,他就以为鸦隐是跟自己一样的孤儿了。

为了不让鸦隐伤心,他从来都不把话题往这些事情上面引。

结果,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兄长?

听鸦隐的语气,好像还并不喜欢这个兄长。

鸦隐的下一句话肯定了顾予羽的猜测。

“有些人,是不配做人的。”

他道,“所以,我没有亲人。”

他的语气过于认真,顾予羽一时之间神情微愣。

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见识过太多冷暖。

鸦隐这句话,让他想起了孤儿院里和他同龄的一个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活泼又开朗,身体也很健康,仅仅只是少了一根脚趾而已。

就因为这根脚趾,她在冬天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要不是被院长发现,早就被冻死了。

后来她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那一天,小姑娘扎着小辫,一脸的开心与憧憬。

可惜相亲相爱的场面没有出现,因为她的亲生父母已经有另一个健康的孩子了。

那对亲生父母害怕被缠上,居然偷偷找人把小姑娘的腿打断了。

因为医治不及时,原本活蹦乱跳的小姑娘一下子成了残疾。

她原本只是少了一根脚趾头的。

后来长大了,那对狼心狗肺的父母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据说,他们另外一个孩子因为抑郁症自.杀了,而他们老了,也不能再生了,所以,就想到了被他们丢在孤儿院还打断了一条腿的小姑娘。

那可憎又丑陋的面目顾予羽直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而这些事情,在孤儿院并不算少见。

他曾经甚至庆幸过,庆幸他没有所谓的家人找来。

院长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这样一个健康的男孩子会被丢弃。

对此,顾予羽只想说,不是所有人都配当父母的,他们不喜欢小孩的借口有千千万万。

这一点,对亲人也适用。

沉默良久,顾予羽摸了摸鸦隐的银发,轻声道,“鸦隐,你并不是没有亲人。我是,元帅也是。”

“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就够了。”

“我对待别人的态度取决于你,你讨厌的,我同样会讨厌,不论对方是谁。”

……

他说这些不是想证明自己有多爱鸦隐,只是想让鸦隐明白,他并不是没有人爱。

“我知道,小羽。”

鸦隐的声音有些听不清晰,“谢谢。”

顾予羽面露无奈,“之前说好的事情,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

他们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能再对各自说谢谢。

鸦隐亲了亲他的颈项,指尖勾住他几缕发丝,“没忘。”

顾予羽直接被这称得上撒娇的动作给惊住了。

他想问:鸦隐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有些粘人?

不仅粘人,连话都比平常的多。

“小羽还有什么想问的?”

刚要说出去的话消失在喉咙里,顾予羽张了张嘴,沉默几秒。

“这个,我得先想想……”

对于鸦隐的经历,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但顾予羽不想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再去把鸦隐的伤疤揭开。

他不知道鸦隐和他的血缘上的亲人到底发生过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眼珠子咕噜一转,顾予羽突然眯了眯眼睛,“鸦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才20岁?”

这句话刚说完,他就清楚的感觉到鸦隐的身躯僵了僵。

然后,很久都没吭声。

“嗯?不说话?那看来是真的了。”

没得到回应,顾予羽也不恼,自顾自的说,“我之前还以为你比我大,结果小诺告诉我你才20岁,也就是说,我才是那个啃嫩草的老牛!你居然比我小了整整七岁!这是什么概念?代表我都在读小学了,你才刚出生……”

星际只有小高和大学,一共是五年,鸦隐虽然不知道小学是哪个阶段,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段话的意思。

小羽嫌他年龄小了。

于是,正絮絮叨叨的顾予羽被打断了。

鸦隐:“如果按破壳算的话,我的确是20岁。”

顾予羽面露疑惑,“……哈?”

破壳?

哦对,鸦隐是蛇,大部分蛇类都是卵生的,用破壳来形容也正常。

只是……

“如果按照你诞生那天就开始算呢?”

顾予羽挑了挑眉,说道,“你总不能说你保持蛇蛋的状态几十年吧?”

他可没听说过哪种蛇需要这么久才能破壳,即使星际和地球的生物不太一样,但也不至于迥异到这个程度。

能保持这么久的蛇蛋,那都不叫蛇蛋了,叫化石!

顾予羽本来就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思说出的这翻话,压根没准备得到答案。

可让他意外的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鸦隐居然把头抬起来了。

“小羽…怎么知道的?”

“……”

什么叫我怎么知道的?

看着那一向冷淡的俊脸上少见的疑惑,顾予羽张了张嘴,哑声了。

“你…你该不会真的在蛇蛋里待了几十年吧?”

这个时候,飞快行驶的悬浮车已经停了下来。

鸦隐先一步踏了出去,极为自然的伸出手,“没有几十年。”

“那……”

“只有十年而已。”

顾予羽:“……”

你说话非得这么大喘气吗?!

十年!

还而已?

这哪是蛇蛋啊,这是活化石!

偏偏鸦隐却没有身为活化石的自觉,淡淡道,“按照诞生来算的话,我已经30岁了。”

“30岁又怎么了…”

“比你大。”

“…哦。”

顾予羽嘴角一抽,“但是蛇类,都是从破壳开始算年龄的吧?”

毕竟只有破壳后才有思维,在蛋里相当于没有发育成熟的胚胎。

“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鸦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我在蛇蛋里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客厅的灯无声无息的亮起,冷白的光照在顾予羽的脸上,映出的全是困惑。

“等等……”

他道,“你的意思是,在蛇蛋里的十年,你都有意识?”

“嗯。”

“…蛇族都是这样吗?”

“不,这种情况距今为止也只有我一个。”

鸦隐说的云淡风轻,顾予羽却是直接懵了。

先不说其他的,待在小小的蛋里面十年,即使是铁人也受不了!更别提还是鸦隐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有思维的兽人。

哦不对,当时他才刚有意识,相当于是小朋友。

一个小朋友,被关了十年。

就算能听见外界的声音,也没办法交流。

如果听不到,就更窒息了。

仅仅只是想象,顾予羽都能感受到那种孤独感。

他艰涩的开口,“那你怎么不把壳打破再出来?”

大概是顾予羽的话过于天真,鸦隐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打不破的,小羽。”

更别提他的蛋壳是普通蛋壳的几倍厚,只要遇不上星球撞击,是不可能破掉的。

“那你……”

顾予羽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眼里满是心疼。

“都过去了,小羽。”

鸦隐沉吟道,“…我的兽型,和普通蛇族不太一样。”

顾予羽倒是没几分意外的神色,“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

其实,之前空间第一次升级那会儿,他就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了。

之后还特地搜索过星际的蛇族。

蛇族在星际算是一个比较庞大的种族,人数仅次于狼族。

蛇族中的种类也有很多,花蛇、潋金蛇、灰蛇…各种各样。

但是,没有银蛇族。

更确切的说,所有的蛇族里,并没有银色的蛇。

也正是因为这个,星网上关于鸦隐兽型的猜测众说纷纭,蛇族却没什么人提起,说的更多的是雪豹。

“很多地方都不一样。”

鸦隐动作随意的将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道,“小羽想不想看看?”

被那双漂亮的雌性眸子俯视,顾予羽咽了咽口水,下意识道,“看哪里都可以嘛?”

俨然一个被美色所迷的色.批。

鸦隐低低的笑道,“想看哪里都可以。”

“咳……”

顾予羽清了清喉咙,变得一本正经,“看兽型也可以吗?”

“当然。”鸦隐道,“小羽现在就想看?”

向来对兽型避之不谈的鸦隐突然变得这么豁达,好奇了很久的顾予羽反倒怂了。

他支支吾吾,“等下,等下再看吧。我现在肚子饿了,先做晚饭好不好。”

鸦隐嗯了一声,“那我先去洗澡。”

“…这个时候洗澡?”

“怎么?”

“咳…没、没什么。”

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洗澡会有点奇怪而已。

可鸦隐的眼神非常清明,看起来那叫一个光明磊落,反倒显得顾予羽想得太多。

“那我去了?”

顾予羽胡乱点头。

鸦隐此时已经把衣服脱掉了,露出了漂亮结实的肌肉。裤子上面的扣也解了两颗,虚虚的挂在胯部,人鱼线半露不露的,看起来极为性感。

当然,最吸人眼球的还是后腰上大片的银色鳞片,在冷色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

看着这一幕,顾予羽心跳加快,几乎是脱口而出,“还是别洗了吧。”

鸦隐脚步一顿,扭头道,“我得洗干净,小羽。”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顾予羽自然就能体会。

他嘟囔,“你又不脏……”

而且,鸦隐的鳞片,已经够漂亮了。

“我想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小羽。”

好吧。

顾予羽脸一红,没再多说。

“那你先洗吧,我去做饭了。”

“好。”

..

顾予羽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边挑选着食材一边碎碎念。

想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伴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他在鸦隐面前也是一样。

对的,这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即使顾予羽的注意力并不在面前的食材上,但他的动作却依旧麻利,很快把食材处理好了。

刚准备开火的时候,动作却是一僵。

等等,看兽型和干净不干净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又不是看裸.体,洗个哪门子的澡啊。

顾予羽后知后觉。

靠,他被鸦隐给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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