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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遇阴尸宗修士

小半个时辰后。

杜少卿背着师娘,在潮湿的洞道,平平稳稳行了一阵,随在二师姐之后,向一处岩壁直直撞去。

眼前光影连连闪晃,立身之处,已是在那布有困阵的笔直洞道。

通往灵池石洞入口的…那片洞壁,有微弱的光韵晃闪,难怪他在练气境,看不出半分端倪,当年眼力极差!

洞壁上,光影,扭曲震晃。

一道黑衣倩影,悄无声息闪出,嗔道:“卿儿勿要发呆,需寻一清幽处与师父疗伤呢。”

杜少卿修为大进,心中欢喜,也不为意,连连应是。

武红衣望着那灰衣身影,微有迟疑,悄悄传音:“那浪蹄子在前探路,必会大放神识,切勿太过靠近呢。”

“是怕师娘…”

杜少卿心下了然,渐缓了脚步,随在二师姐五十丈开外。

如此,四人在困阵的洞道,默默行有一炷香功夫。

江白衣忽地一顿,传音道:“前面,有修士探来!”

杜少卿暗惊,竖起两耳一听,不由微愣:来人当在数百丈开外,或是未料到洞内还藏有修士,他等并未遮掩形迹,传来的语声虽然极低,竟清晰无比。

“…诸位道友,飞花谷灵气有异,缘故或在这条秘洞。”

“马兄所言有理,哪曾料到,哈哈,秘密藏于此地!”

“曹道友还需谨慎,身处险地,不可声张……”

“刘道友太过小心,我等应于娴所邀,来此数月都无所获,这座老院周围有阵法遮掩,极难察觉,岂会有外人寻到……”

“……”

杜少卿听过几句,暗道:“这些修士,也同陆孙两位师姐一般,是察觉飞花谷灵气异常,混进谷内,虚应差事?”

几息后,来人渐近。

江白衣手掐剑诀,御起那道寒光,就要斩去:石洞狭窄,无法转圜,必得分出高下。

杜少卿不敢放出神识查探,如今筑得基道,传音商议,倒是无妨,犹豫道:“二师姐,咱们不可惊扰师娘,如此,怕要闹出天大动静啊!”

江白衣手指遥点,那道寒光陡然往前窜出,冷冷道:“废话,五名筑基,结伴而入!”

“锵…”

剑啸声,尖利刺耳!

前方洞道,立时有修士大喝:

“诸位道友当心,此地有埋伏!”

“马兄,四名筑基,我等合力擒下他等,当能探知……”

“曹道友所言有理……”

“……”

杜少卿干笑,二师姐仅有筑基二层修为,要抵挡五名筑基,确实为难,传音道:“大师姐,非常之时,莫要吝惜你那私房钱!”

一道黑衣倩影,掠闪上前。

武红衣娇笑道:“卿儿好是小气呢。”言语间,十余道明黄光影,悄无声息往洞道前方,疾窜而去。

随之,灼目的火光,连连爆闪。

狂暴的热浪,翻滚不休……

杜心中一跳,不待热浪冲来,背着师娘,疾退了百余丈,身形任摇摇晃晃。

已有修士痛呼道:

“啊…哟…”

“啊…道友救我…”

“马兄,恐是符道修士,我等快撤!”

“好狠的妇人,符火太强,退已不及!”

马姓修士脸色阴沉,抬手间,竟挥出几道身影,挡于身前,抵御袭身的灼灼火海。

“吼吼……吼……”

石洞内,有毛骨悚然的低吼声,连连作响。

“铜尸!飞尸!”

杜少卿眼力大增,借着明耀的符火,瞧得一清二楚,暗惊:“竟是阴尸宗的邪修!”

五名入洞寻秘探宝的修士,被符火绕身,有两名修士稍作抵御,便扑倒于地,再无动静。

那阴尸宗修士极为果断,见此情景,收起两具飞尸,任六具铜尸挡于身后,转身便逃。

余下两名修士,皆有宝衣、宝物护身,立时跟随而去。

两方交手到此,不过眨眼间功夫,一句场面话都未留下。

陌生修士间的斗法,便是如此,迅雷不及掩耳,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心生怨恨,反去追问来敌底细,怕是连拔腿开溜的机会,都要失去。

杜少卿脑中飞转:若与两位师姐急追,除绝后患,必然动静连连,倘打扰了师娘,不知会发生何事?

他暗地唉声叹气:“这番斗法,定会惊动飞花谷修士,又放走了阴尸宗邪修和两名修士,想要偷偷打下好基业,有些艰难啊。”

前方,有娇笑声,唤道:“卿儿,休要发呆呢。”

杜少卿点头,背着师娘,随在两位师姐后方五十丈开外,急急而行。

一路再也无事,终穿过低矮的洞口,进了那间颓倒的房舍。

半空夕阳斜照,红芒透过颓墙败壁照来,光影甚是斑驳。

三人踩着烂瓦泥砖,无声无息。

武红衣美目顾盼生姿,探知没有埋伏,传音道:“此地不可多留,咱们这就出飞花谷,卿儿带着师父,需紧跟于师姐身后,”

杜少卿竖耳静听少许,斟酌道:“先前斗法,动静甚大,咱们怕是难以轻松跑路,不如大师姐取出私房钱,寻于谷主叙叙旧,论论交情,咱们再告别而去,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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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衣面无表情,冷冷道:“废话!”

武红衣横了他一眼,娇笑道:“师姐与于谷主叙旧数回,已不受待见呢。”

杜少卿干笑两声:自家山门重地,被外人随意进出,任谁都难有好脸色。

小门小户,没有深厚的底蕴,确实极难维系…

有两位师姐领路,杜少卿不必费心查探,背着师娘,在飞花谷内悄无声息潜行。

三人穿过数十栋宅院,飘身而起,顺着陡峭的坡壁,进入那片笼罩谷内的茫茫雾气。

此时天朗气清,飞花谷内语声隐隐,竟没有一名修士现身拦阻,好是轻松!

待四道身影消失无踪。

倏忽间,环佩叮当。

一名雍容典雅的宫装美妇,闪至了雾气前方,霎时止步,她头戴凤冠,两手交于身前,神色无悲无喜。

后方不远,有语声怒道:“于师姐,他等数次来犯,视我飞花谷重地,如自家院门,往后必生事端,岂能任尔等自在离去?”

于娴注目浮游的雾海,凤冠微摇:“林师弟,武道友乃是通情达理之人,未曾为祸,我等也不必与之结怨。”

林玄步了上前,手捻长须,不愉道:“咱们有那件宝物,符道修士,又有何惧?谨小慎微,露了怯意,反易为修士所看轻,恐会坏了大事,到时贾长老怪罪下来,我等何以承受?”

于娴脸色沉沉,双目犀利,返身往谷内步去,环佩叮当极是悦耳,“你既知大事为重,慎言不畏,忍事何妨?”

林玄右手微滞,立于朦胧的雾气前,捻断长须无数。

悦耳之音,转瞬远去。

一道修项秀颈的身影,飘忽闪至,嘴角笑意莫名。

“林师弟,听从于师姐之言,为好!”

“呵呵…”

“林师弟这是何意?”

“此地灵气虽妙,一味贪图,莫要误了我等性命!”

“林师弟多虑。”

“哼……”

飞花谷外。

杜少卿背着师娘,在幽深的山林间飞驰,闪出无数灰衣残影,转瞬可至300余丈远。

仍极为平稳。

武红衣、江白衣觉知后方动静,颇有惊异,皆回首望去:她等虽未全力施展身法,师弟尚带着师娘,好似并不吃力?

杜少卿随在两位师姐百丈开外,觉附近并无闲人,他遽然筑得道基,心生欢喜,兴之所至,将清风游凤身法,肆意运使,大有痛快淋漓之感。

气府凝出的明黄真元,一滴,蕴有足足缕真阳之气,极为好用…

如此行有大半个时辰,枝叶间透来的光芒,已尽数消隐,暮霭沉沉。

耳侧微痒。

那绵绵的温热气息忽地急促,有语声窃笑道:“卿儿筑基后,遁速好是迅疾呢”

杜少卿心中一跳,不动声色道:“还请师娘稍等,弟子正在寻找落脚处。”

“嗯…”

那语声似有似无,随之,脖颈被两条柔臂,紧紧环绕。

杜少卿心惊肉跳,好在半丈神识都未放出,更是目不斜视,屏声敛息赶路。

山林,幽深,原本雀鸣虫吟声声,似乎陡然死寂。

“吸…溜…”

后背发出了几丝异响,甚是轻微。

杜少卿筑基后,耳聪目明,远胜往日,万不会听错:师娘在…暗吞口水?

“糟糕!”

他两腿微颤,埋低了头,暗自盘算:“师娘老毛病,需静静休养,这般紧赶慢赶,途中太过颠簸,恐会影响师娘旧伤。”

“出门前,为防万一,从三师姐那取来了寻灵盘,或可让大师姐到附近搜寻魂药,待师娘压制了旧伤,再来赶路?”

就在这时,百丈远处的那两道娇俏身影,陡然停步。

有娇笑声响起:“何方道友,大驾光临,迎候妾身呢?”

“哪来的浑球,胡乱生事,也不看看自己运道!”

杜少卿心中暗怒,又不敢放出神识,查探鬼鬼祟祟埋伏在山林中的修士。

他背着师娘上前,躲在两位师姐身后十丈处,传音道:“两位师姐,师娘需安静休养,切莫吝惜灵符,回了坊市,小弟另行奉上就是。”

江白衣面无表情,心念微动,盘绕在身前的那道幽冷寒光,迅疾往左前方密林刺去。

“锵…”

剑啸声,尖利刺耳!

武红衣凝神倾听,娇声道:“卿儿筑得道基,倒是变了性子,大方起来呢。”

她玉手轻抬,袖中飙出数道明黄光影,悄无声息,跟随那道寒光窜去。

明黄光影,乃符球所化,本就细微,转瞬无踪。

不几,群山间,爆出一声轰响,又有凌厉的箭矢破空声回荡。

“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

随之,“砰砰砰…”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杜少卿见此,暗自点头:“《伤弓惊木符》,不似火符那般,威势迅猛、诸多妙用一眼可辨,以之追踪袭敌,最是合用,且有二师姐的玄铁寒冰剑,掩人耳目,那些隐在密林里的修士,不知灵符妙用,或会中招?”

“啊…”

此刻,痛呼已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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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埋伏的修士,颇为恼怒:“好泼妇,毁我铜尸,伤我飞尸,此仇,马某记下了。”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后,动静渐渐平息。

杜少卿竖起两耳,听得来敌带伤离去,暗道:“是阴尸宗马姓修士,这厮好是记仇,秘洞内吃了大亏,还敢孤身一路随来,更在前方设伏,…往后需得留意!”

他东张西望,传音道:“两位师姐,天色已黑,咱们速速离开此地。”

武红衣、江白衣皆无异议,稍作打望,转往西北方飞驰而去。

杜少卿望着前面百丈远处的两道娇俏身影,神思飘忽:“两位师姐看似不对付,联手御敌,毫无一丝手软,不可大意,万不可大意!”

后背,满是酥软,紧贴无间。

耳侧有温热气息,轻轻吹来:“卿儿好是懈怠呢,既知有修士窥视,怎未放出神识戒备呢?”

杜少卿口干舌燥,默然少许,老实言来:“有两位师姐在前防备,弟子仔细照料师娘,即可。”

杜柔偏过脑袋,凑耳轻笑:“好是头痛呢。”

杜少卿额上渐冒冷汗,在幽黑的山林飞驰不休,小心翼翼道:“师娘暂且忍耐一二,待安顿下来,大师姐就会去搜寻魂药,三两日内,定能…”

杜柔两手搂了搂他脖颈,语声飘忽道:“卿儿大道之基已成,身不沾尘,肌不染垢,香气四溢,师娘快要忍不住呢。”

杜少卿呼吸一滞,哪敢应声,越发埋低了头。

只见脚下光影飞速变幻,老枝、落叶、乱草、黑泥、山岩、溪流、山兽、栖雀、蚁虫等等种种,往常夜里难辨的细微之处,再难瞒过他两眼。

鼻间,梅香渐浓。

脑海里,竟也侵入了挥之不去的梅香。

他额头上的冷汗,颗颗滴落,暗自叫苦:“两位师姐好是糊涂,即知师娘老毛病发作,不早早落脚歇息,还在急急赶路?”

未待他传音招呼。

耳廓似被一阵温润之感轻触,飘渺的语声,萦绕盘旋:

“卿儿,卿儿,快快放出神魂,警戒四周来敌,莫要中了埋伏,伤了师娘…”

杜少卿面色木然,呐呐道:“师娘,弟子境界尚未稳固,不可损了根基,就十丈啊!”

“好。”

杜柔恣意娇笑,自他右肩,探首看去,两只凤目栩栩生辉,一如历经亘古的星辰,藏有无数神秘,启唇道:“十丈,料已足够呢。”

杜少卿心中直欲滴血,抠抠搜搜放出十丈方圆的神识,顿觉身周黝黑的山林,在脑海里,一览无余。

神识,果然远非神魂能比。

尚未尽情体会那种玄妙,脑海隐隐生痛。

杜柔喉中微动,唇齿间用力一吸,似赞似叹:“至纯…至鲜…至美!”

杜少卿面色木然,陡地传音:“大师姐、二师姐,是要一路赶回常阳坊市?”

背后,隐隐有语声叹息:“唉,好是头痛…”

小半个时辰后。

杜少卿在一座陡峰峭壁间,凿出了石洞,飞快收拾,他服侍师娘歇下后,自到洞口靠壁而坐。

不几,一道红衣倩影步进了洞口,奇道:“卿儿,没精打采,作甚?”

杜少卿面无表情,也不将先前之事言来,传音道:“师娘犯病,大师姐远远躲开也就罢了,怎连小弟都不顾?”

武红衣微怔,白了他一眼,悠悠道:“这人,好没良心呢!”

杜少卿暗叹,心知此事,难以计较。

他取出一张厚布铺于身侧,极为缓慢,说道:“小弟筑基一层,气脉,有150条,气穴,足有751处!”

“怎会如此?”

武红衣脸色大变,急急使手抚去,略作查探,便紧皱了蛾眉。

“我等修士,蕴出一处气穴,始能开窍,蕴出三处气穴,方能生成一条气脉,练气期如此,筑基期同样如此!”

“卿儿一条气脉,竟挨连有五处气穴,何况,修士入筑基一层,当是144处气脉,432处气穴才对呀!”

“如此情形,师姐从未听闻呢…”

杜少卿盯着洞顶坑坑洼洼的剑痕,愁眉苦脸道:“小弟一路琢磨,怕是那灵池内的灵液,太过精纯庞大,以致筑基,出了岔子?”

武红衣蛾眉仍是紧蹙,寻思了良久,也无头绪,担忧道:“师姐年至三十六岁,半路踏入修途,仅有师父指点,又未结交各方道友…要不,卿儿去寻那浪蹄子,问问?”

杜少卿点了点头,凑耳道:“师姐,可再仔细瞧瞧小弟气府。”

武红衣渡入真气,仔细查探一二,迟疑道:“这五颗金黄色玉珠,是…”

杜少卿搂着佳人,歪躺厚布里,详细言来:

“小弟当年与师姐双修,得来第一滴明黄元液,随后与二师姐、晚雪她们双修,拢共得来5滴明黄元液。”

“筑基挈机,就由5滴明黄元液引发,凝出的真元,几乎与明黄元液无异!”

“师姐再仔细瞧瞧,这五颗金黄色玉珠,其大小,是否与那5滴明黄元液,一般无二?”

“明黄元液的大小,需我等借出元阴、或庞大的真元,才会有变…”

武红衣巧手缓移,胡乱捉弄,美目瞬间极亮:“卿儿所言之意?”

杜少卿偏过脑袋,看着那张熟悉的娇容,传音道:“咱们当年猜测明黄元液的来历,师姐曾言,似为筑基修士的真元,现今小弟凝成真元,果然无异,这五颗金黄色玉珠,怕是…”

武红衣笑靥如花,吐气如兰道:“卿儿往后结成的金丹,或也是这般?”

杜少卿大嘴堵去,品尝一二,笑眯眯道:“天香公主冰雪聪明,所料或许不差。”

“这…,筑基修士,即能借出金丹,太过无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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