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商景等人听着沈隽的述说，有好多好多的疑点想问。
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对沈隽和宋孜来说是极为痛苦的存在的记忆，他们作为局外人，怎么开得了口问呢。
“至于孜孜对天佑羽生这么恨……”沈隽沉默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孜孜被调包，背后有天佑羽生手笔？
不，远非如此，这根本不足以催生孜孜有这么大的恨意的。
那么，又是为了什么？
恰恰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温商渊从里走了出来。
见他出来，沈隽第一个开口：“怎么样？”
温商渊看了沈隽，摇摇头叹口气：“人是稳定了，可她的状况很差。”
“我不明白……”温商渊眉头皱着，温润如竹的他突然询问沈隽：“你知道孜孜除了我们三个哥哥以外，有其他哥哥死于意外吗？”
虽然不敢赌沈隽会知道，但温商渊明显属于是病急乱投医。
听温商渊这一问，沈隽第一想到的，是宋谦的事跟天佑羽生也有关系。
而他的孜孜记忆会想起来……
突然间，沈隽寒眸猛缩，有些答案呼之欲出，他难以接受，也不愿是真的。
“有。”沈隽如实回答。
温商渊点了点头，“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沈隽看着温商渊，恨不得推开人自己跑进手术室看看他的小孩。
温商渊看着沈隽，将为宋孜检查时的事告知他：“我为孜孜检查的时候，她一直在喊哥哥，喊他不要死，很痛苦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我怎么安抚都没用。她似乎陷入梦魇了，我给她打了针，她现在已经没事了，睡得很香。”
沈隽心里的猜测，在温商渊解释后得以证实。
见他不说话，温商渊朝温商景看去，“大哥，天佑羽生已经被上面的人带走，羽织一还在潜逃，温家暗卫该出动找到他这个人。”
“我已经让他们出动了。”温商景看了温商渊，“孜孜状况差，是什么意思？”
温商渊咬咬嘴，思忖用词后说：“孜孜明明很年轻，她今年才二十岁，可是她的身体机能，就像是一个老人……”
说到这里，温商渊突然难过到无声。
他眼睛已泛红，吐了一口浊气，继续说：“她有着二十岁的外壳，内里却是老人的状态。换句话说，孜孜她……”
活不了几年这些话，温商渊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作为唯一知情者的沈隽，哪怕已经知道宋孜的情况，可是看温商渊欲言又止，他难过到绝望，却是什么也没说。
似是想到了什么，温商渊突然朝沈隽看来，“孜孜那个哥哥，叫什么？”
“宋谦。”
“宋谦？”开口的是温商时，他些许惊讶和震惊，“是两年前去世的，科学院院士宋谦吗？”
沈隽淡淡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话语。
温商时愣住，他隐隐约约知道沈隽所说的那场意外事故是什么了。
“宋谦姓宋，孜孜也姓宋，孜孜叫他哥哥，难道收养孜孜的人，是宋谦的亲人？”温商渊这里再度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确切的说，收养孜孜和阿谦的人，她姓宋。”作为能被温家人所知道的，沈隽这里没有隐瞒，如实告知，不该他们知道的，他也有所保留。
“那个人是谁？”温商渊看着沈隽，等他回答。
“抱歉。”略带歉意的声音落下，沈隽道：“这个不能告知。”
温商渊了然，“那宋谦的亲生父母呢？为什么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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