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问,无意中透露出在花软身上,也曾发生过类似今天的事。
宋孜晚餐本来就没怎么吃,好心情全让梨阮给破坏了。
这会看了花软带回来的鱼生,她是有了胃口,花软问她时,她正夹了鱼生蘸了蘸料,将鱼生送进嘴里咀嚼。
等嘴里没了食物,宋孜才淡淡嗯了一声。
又夹了一片鱼生,宋孜倒是没吃,任其泡在蘸碟里,她看了花软,“她拿我哥哥没辙,以为我可以帮她,就把主意打到我这里来。”
花软倒了酒,递了一杯给宋孜,而后端起自己那杯小口啜饮。
听着宋孜的话,花软倒是笑了,只是那笑多多少少没有感情,“她真是傻。”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梨阮呢,还是借梨阮说自己。
宋孜没什么兴趣八卦别人私事,但有些事需要一个答案,到底不是她的事,她是懒得耗费时间精力人力去查。
所以,能问问人,那就尽量问。
“梨阮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快满三个月,可我替她把脉,她孩子已经满三个月。”清冷声音在餐桌上响起,宋孜也不是有意要揭花软伤疤,形势所迫罢了。
“她是在撒谎,还是真的把时间记混?”
面对宋孜的询问,花软喝口酒后说:“按时间来算,差不多了。”
也即是说,是梨阮自己记混了时间,肚子里孩子亲生父亲身份已定,没问题。
宋孜眸色冷淡无澜,虽然得到花软的亲口证实,可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是时间记混,梨阮何必那么紧张心虚呢?
只是宋孜没说,她只是眸色淡淡的看着花软。
花软刚将酒放下,拿了筷子夹鱼生,见宋孜一直盯着她,她索性停下筷子朝人看去,“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快要做姑姑了?”
这话花软说得真诚,发自肺腑。
梨阮纵然有错,可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小东西还在妈妈肚子里,哪里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不过是被选择到来罢了。
宋孜摇摇头,“没有定论的事,不急于过早下结论。”
她隐约明白她家大哥为什么明知梨阮身怀有孕,却迟迟不给人任何名分。
也许,她大哥在下棋,至于棋盘内容是什么,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宋孜内心所想,花软肯定是不知道,她见人这样,只当是宋孜不愿意做梨阮肚子里孩子的姑姑,也即是不愿意承认梨阮肚子里孩子流淌着温家的血。
无声叹口气,花软为那尚未出生的孩子感到了一丝丝的悲凉和无奈。
一时无言,久坐未语,默默吃着鱼生。
剩下的嘉宾,也陆续的回归拍摄小屋。
当零和沈乔前脚进屋后,傅文书和听屿后脚抵达,再是跟沈文翊一同离开的千百君。
节目录制即将进入收官阶段,嘉宾们才刚熟络起来,就意味着要分开。
大家坐在休息厅,享受着这所剩不多的相处时光。
夜凉如水,晚风荡漾,树枝摇曳。
休息厅明亮灯光暗淡,只有小灯五颜六色的光闪烁。
巨大的投影仪里正播放着电影,大家挨着自己心仪的嘉宾落座,欣赏着经典电影。
桌上放了酒水饮料和看电影必备零食小吃。
偶有低声耳语,偶有酒瓶相碰撞的声音清脆而起。
气氛其乐融融,好不温馨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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