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错。
不管哥哥想做什么，他都愿意也可以帮哥哥，但是……哥哥不能违法。
这是底线。
……
医院。
谢煊取了弹之后，伤口并不算很严重，并没有伤到经脉，好好养着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医生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慕家人都来了，谢家人却还不知道谢煊出事的事，谢煊看向众人，道：“叔叔，阿姨，我想麻烦你们，这件事不要让我爷爷知道。”
爷爷最近的身体愈发差了，医生说爷爷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既然没出什么事，他就不想让爷爷担心。
慕邱和姜敏对视一眼，自然能体谅谢煊的心思，皆是点头，“你放心，你不说，我们肯定也不会说。”
谢煊松了一口气，扬起一个笑，“谢谢叔叔阿姨。”
姜敏和慕邱都答应了，那慕清琸和黎姝自然也不必再讲，他们不会说。
慕家人都有事要忙，不能在这久待，确定谢煊安好之后离开了医院。
慕清姜没走。
方才进城的车上她一颗心一直提着，所以什么都没问，但不代表那些事都揭过了。
此刻谢煊没事……
那就是时候好好聊聊了。
但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秘密。
“饿不饿？”
许久，还是慕清姜率先开口，却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完全在谢煊的预料之外，却又叫他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也真的担心姜姜问出来，在得到他的答案之后生气。
“饿。”
谢煊回答。
“吃的一会儿就到。”慕清姜打了电话让人送吃的，病房内再次安静下来。
VIP病房是在医院的顶层，有门禁，一般人进不来。
所以不只病房里安静，好似整个世界都格外安静。
慕清姜也是想问又不敢问。
谢煊已经上过小灵山，去过灵山观，所以他究竟知道了一些什么，慕清姜并不确定。
不过看起来谢煊应该还不知道她只能再活一年的事，否则他不应该这样平静。
这就很好。
这很简单的道理却因为之前的关心则乱，以至于慕清姜此刻才想明白，她立时就多了几分底气。
这算是她最大的秘密。
思及此，慕清姜定了定心神，看着谢煊，“去小灵山做什么？”
谢煊敏锐的察觉到了慕清姜的变化，尽管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但他沉思片刻，还是诚实交代，“姜姜，你在躲我。”
“嘉远没出事，而你从小灵山回来之后就在躲我。”谢煊说：“抱歉，我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对，但是……”
他想知道原因。
昨儿个还与他亲密畅想未来的未婚妻，为什么忽然开始躲避他？
慕清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再扯一个谎欺骗谢煊吗？
或许可以，但是……
她不愿意。
两人像在对峙，就看谁先低头。
“姜姜。”谢煊先开口，他眸光恳切的看着她，“可以告诉我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无论怎样，我们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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