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雾中,司机的车开得不快,车厢内十分安静,只有雨刷左右摇摆的声音,后座男人怀里躺着醉得不轻的女人。
安静了没过一会儿,女人突然动了起来,嘴里嘀咕着什么,然后坐了起来,瞪着傅景朝问:“这是哪儿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不醒还好,一醒满车厢都仿佛充斥着一股酒气,傅景朝紧紧的拧了眉,不悦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你想套我的话没门”乔暮防备的大声道:“停车,我要下车”
她伸手去开车门,车门居然开了,傅景朝诅咒一声,司机暗叫不好,急忙停下车。
乔暮已经跑下去了。
外面大雨铺天盖地的倾泻而下。
乔暮再醒来,头昏沉沉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阵茫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
她记得特意挑在贺子瀚的会所买醉,没喝半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贺子瀚那家伙没送她回家
爬起来,赫然对上一双聚着风暴般的阴沉黑眸,打了个激灵。
傅景朝
“怎么是你”她满眼戒备,发出的声音嘶哑,喉咙里像被人放过一把火,火燎火燎得疼。
傅景朝立在床前睡眸看她,轻嗤:“那你想要谁白牧之”
乔暮睁大眼睛,咬住嘴唇,她是不是喝醉酒后咬牙切齿叫过白牧之的名字
转头看到窗外微亮,像是早晨。
昨天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更是她人生自此发生转折点的一天。
背叛、耻辱、撕心裂肺
可以说,那个日子早就刻在她骨子里,终身难忘。
每一年的那天,不管白天她装得有多正常,一到天黑,她就受不了,就会失控,就会不停的想那天的所有片断
她本以为今年会挺过去,没想到乔昕怡会故意刺激她
心情复杂起来,垂眼发现左手腕上一阵怪异,原来在打点滴。
摸了摸头发还没有干透,有些微湿,这么说,她淋了雨,感冒发烧了
所以身体才会没力气。
她醉酒之后说了什么
不敢想象。
以前的事就像是她藏在心底的伤疤,不敢想,不敢碰,不敢提,更害怕别人知道。
傅景朝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轻嘲:“不说话,哑巴了”
她抿唇,用沙哑的嗓音不自然的说:“不管怎么说是你救了我,谢谢”
傅景朝轻嗤,健壮有力的身体压下来,带着俯视般咄咄逼人的气魄:“谢字就不用说了,那天在会所是你跟着我进的房间,说吧,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别开脸,躲闪着他鼻息间喷出来的炽热气息,淡淡冷笑:“傅先生,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再来提,不显得晚了吗”
“不晚。”他菲薄的唇片慢慢吐着气。
他气息混合着烟草味,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道,不由屏住呼吸,别开脸:“那你想要什么”
他慵懒的俯身在她的上方,粗砺的指尖放在她的唇前,细细的摩挲,磁性的嗓音魅惑道:“跟了我。”
他的手缓慢向下移动,滑过她的下颚,在精致的锁骨上徘徊,随后朝她着领口滑去。
她伸出手抓住男人不怀好意的手,冷冷回道:“对不起,我卖艺不卖身”
下一秒,她的声音淹没在男人突然扣住她的下巴的动作上,滚烫的舌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硬闯进她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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