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男人瑟瑟发抖，看着女人的眼眸，心已经是冷如冰窖，“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帮人干活的……”
江黎咂咂嘴，“嘶，你还不肯说实话？”
她真的怒了，按住男人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男人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疼得睁不开眼睛。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单纯的女人，下手这么重。
江黎冷眸一扫，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恐。
就连旁边站着的陈助理，都被江黎身上这股迫人的气势给吓到了。
少奶奶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道了？
果真是总裁教的好。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一点儿都不诚实！”
话罢，男人的脑袋再次遭受到猛烈的撞击。
“怎么样？现在肯说实话了吗？”
她一只手揪着男人的头发，直视着他鲜血直流的伤口，场面过于血腥暴力，陈助理也不忍直视。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江黎的眼神闪烁着凛冽的光芒，“说！”
“是顾晓曼，是她主动联系我，让我给你送份大礼。”
“其实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她说要帮我还清所有的债务，我才答应了她的要求。”
“只有这一件事吗？车祸呢？”
男人直接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什么车祸。顾晓曼只让我做了这件事。”
“刚才的暴击，看样子你还想再经历一次？”
男人害怕极了，吓得哭出来，“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查我的手机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我真的不知道啊！”
江黎愣了一下，难不成车祸肇事者另有其人？
那些聊天记录她不屑看，只是没想到顾晓曼对她的怨恨这么大，不惜找人用硫酸毁掉她的脸。
这笔账她当然要跟顾晓曼好好算！
问完话后，江黎转身出去。
“陈助理，刚才发生的一切，麻烦你不要告诉厉承州。”
陈助理一脸狐疑，难不成少奶奶是害怕总裁知道她还有这么狠毒的一面吗？
不过少奶奶的话还是要听的，“知道。”
重活一世，她不能再像上一世那般畏首畏尾。
之前她一直将自己处于被动状态，才让那些迫害她的人有了可乘之机。
所以今后遇到这种事，她必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心狠也无所谓。
怕就怕的是，厉承州一时间不能接受她有这么大的转变。
还是要让厉承州一点点地感受她的变化，重新接受一个完整的她。
“对了，把他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丢去派出所，判个十年八年的应该不成问题吧？”
陈助理浅笑，“没问题。”
江黎感觉有厉承州给撑腰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不必看人的脸色，她前世怎么没有发现厉承州的好呢？
而在医院这边，厉承州反反复复观看监控录像，终于发现了破绽。
在城郊的一处监控录像里，男人抽烟往外吐烟圈的模样倒映在后视镜里，只要稍微做人像处理，把照片变得清晰就可以。
厉承州查了江城所有的酒店入住记录和消费信息，都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踪迹，仿佛是在江城烟消云散了一样。
他打电话给林子畅，叫他帮忙留意，可是过去好几天了，都没有一点儿消息。
不过顾晓曼这边，确实应该给她点儿教训了。
“陈助理，帮我去联系几家媒体记者，将这些照片发出去，随便他们怎么写，声势造得越大越好。”
陈助理接过，扫了一眼文件袋里的照片，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照片上是顾晓曼和几位富家公子在夜总会谈笑风生的画面，她穿着暴露，行为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大家名媛的气质。
总裁这是要让顾晓曼身败名裂啊！
这就是得罪少奶奶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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