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玩？”
厉承恒头一次知道这种事情也有中介，他想到了其他点子，搓了一下手。
江黎笑出了声，“中介也是有抽成的，如果是病人找你，那病人出抽，如果是大夫找你，那大夫出抽。”
厉承恒说，“两头吃是不是有点儿缺德啊？”
“你有本事做到两头吃还不让人知道的话，那就没事。”
还想两头吃？江黎觉得他想的太美。
“嘿，我也就随口一说，不当真的。”厉承恒立刻就听出来了，他干笑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我也先回去了。”
江黎送他到门口，“外面天黑，路上慢点儿，明天见。”
他贫了一句，“好嘞，您别送了。”
老宅有老宅的好，就是幽静，人从这边院子一出去，声音就都远去了。
江黎觉得特别好，她现在就想要安静。
……
厉承州进屋的时候，看到江黎在窗口，夜风寒凉，吹的她头发飘扬。
他过去关了半扇窗，给她披了件外套，“怎么站在这儿吹风？是小恒惹你生气了？”
“没有，他可能要发展副业了。”江黎笑着回头，扑进他怀里，“老公，我想在这儿多住几天，这环境好。”
“嗯，住下的话，这个院子，就不要让人随便进来了，附带的小厨房也要收拾出来。”厉承州抱住她，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你如果住下，奶奶会很高兴的。”
江黎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这样说，让那个沉氏老太太的面子往哪儿搁？我本来以为她年纪不大，没想到，她来那天，在登记簿上写的是，沉氏叶蓉，我真没想到，那会儿都快改开放了吧？她竟然还是什么氏。”
厉承州迟疑了一下，“你不想冠我的姓吗？”
江黎无语的瞥了他一眼，重新埋进他怀里，“冠了你的姓也是厉江黎，不是厉氏。你好暖和啊。”
厉承州带她去床上，“是你吹了风。”
江黎窝进柔软的被子里，拉着厉承州的手，“老公，我要是住下，那你明天回公司吗？”
厉承州笑问，“你想让我陪你吗？”
江黎摇头，“不想。”
“为什么？”厉承州还以为她会说想。
江黎笑的狡黠，“因为老公……得养挣钱孩子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把厉承州逗笑了：“你啊！”
……
江黎住下之后才知道，沉思也住这儿了，她是因为没有工作，所以不必须回去。
厉老夫人对江黎，又好了几个度。
“张妈，把阿黎的口味给厨房说了吗？多添些她爱吃的菜，你看她瘦的。”
老宅的厨房，常是按照老夫人的口味做的，之前多了人，也没有改变，但现在，多了江黎这个孕妇，就得改了。
江黎是纤瘦了些，但她骨架小，体型在那儿。
她说，“奶奶，我不挑食。”
即便她这么说了，老夫人还是让人去吩咐厨房。
沉思说，“挺好养的，难怪奶奶喜欢你。”
江黎舀粥，“奶奶也喜欢你啊，这重阳都过了，别人都走了，你不就留下了？”
这话真是戳了沉思的心窝子，她有点儿急了，“你不也留下了？”
江黎笑了，“可我姓厉啊，这是厉家老宅。”
两人小学生式的斗嘴，给餐桌上添了些许欢乐，但也要适可而止。
沉思还想要说什么，老夫人就沉了脸，说：“食不言。”
这种老规矩，很久没讲究过了，江黎笑了一下，低头喝粥。
沉思气的折断了筷子。
这一下，厉老夫人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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