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矛头忽指改向，厉承恒不解，“我哪样了？”
“你还没正式出道呢，你知道你在新人期是不能有这种绯闻的吗？你这样是会掉粉的！”
她义正言辞，好像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厉承恒推了一下眼镜，“你是我粉丝啊？那可真是抱歉了，我不会按照你的想法发展的，我有自己的规划，你，如果喜欢，就请尊重。”
“你！”秋果果觉得他很不知好歹，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她跺脚，愤然说，“真是给你脸了！你等着，我让你见识见识战斗粉的厉害！”
厉承恒的眼镜从鼻梁上滑落，好像真被吓到了。
秋果果说完就走，还拿出了手机，边走边发语音消息。
江黎说，“你就不怕她去黑你？”
厉承恒不在意这些，“那我就黑红出道，就怕她没这个本事。”
江黎往女桌那边看了看，微微摇头，“我还得去面对那些七姑八婆们，真不想去。”
“他们如果知道你负责办理这些来往事宜，就不会这么作。我帮你透露透露？”厉承恒倒是见惯了这些人的嘴脸。
从小到大，他每次年节，都是在这儿过的，这些事情，每年总要上演那么几次，只是主角不同。
今年轮到了他自己，这感觉不太好。
他想借着江黎，把话说明了。
江黎谢绝了，“算了吧，他们正愁没地儿捕风捉影呢。”
谣言止于智者，止于不了智障。
他们只听自己想听的，只看自己想看的，这要是看到厉承恒过去替她说话，无论说了什么，都会成为‘替她说话’。
与其如此，不如等秋果果的动作。
江黎走之前，说了一句：“我倒是挺好奇小弟妹的，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幺蛾子。”
厉承恒不好奇，但他做了两手准备，把事情给经纪人说了，这样一来，不至于等事情出现的时候，没法应对，被动吃亏。
·
江黎作为长孙媳，今天又得了老太太给脸，坐在主桌上陪客位，左右都是年长的夫人们。
左一句“嬢嬢”右一句“婶婶”，叫到后来，她都快分不清谁是谁家的夫人了。
好不容意送客，厉承州却来找她，说是有事，让小婶子带着秋果果在门口送客。
“怎么了？”江黎被拉主院，眼看着要进屋，赶紧问了一句。
厉承州不说话，直拉着她进了屋。
主院的堂屋是老式的带耳明堂，老太太正座上首，下面跪着厉承章。
江黎心里咯噔一下，就过去解围，“奶奶，早上不是拜过年了吗？阿章，先起来。”
厉承章脸上是别扭的神色，拂开她的手，别开了脸。
老太太说，“让他跪着，管不住媳妇，以后如何安家？”
“这大过年的，还是不要这样计较了。”江黎扶不起人，便过去安抚老太太，“奶奶，现在的年轻人，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两口子，自己乐意就好了呀，您别管这么多了。”
老太太看着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江黎眼神清澈，表情干净，“知道什么？”
老太太说，“他媳妇，顶撞的可的你。”
“让他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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