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翰墨去了会客室。
“王总，久等了。”
“柏总日理万机，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王总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柏翰墨儒雅的笑，“怎么会呢，只要您约，我再忙都会见您的。这次的事，我听说了。”
“听说了？”王总真是给气笑了，“你是不准备处理了吗？”
竞标失败了，这是能听说的事吗？难道不应该一直关注着，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处理吗？
柏翰墨说，“您需要多少？”
无非就是钱的事，他关注了也没什么用，还是直接给钱打发了事。
“你不会以为我是来问你要钱的吧？对方出的标价，比预估的要高一成，按照项目，拍得的公司在亏损。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准备用吗？”
王总已经后悔跟他合作了。
没有竞拍得手不说，现在还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原材料上那么大的窟窿看不见啊？
柏翰墨说：“王总有好方法就直接去用，我们的合作一直有效。”
王总直接说了，“柏总，明人不说暗话，都这份上了，你是不准备动手了吗？”
怎么可能，柏翰墨一直就没停过手，只是，话不能这样讲。
他说，“在原材料上动手吗？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这话，说的要多冠冕，有多堂皇。
王总气急，“好，你不做，你高尚。我走，咱们合作到此结束。”
得罪了人，还想甩手干净，这种便宜事，哪有那么多？
王总转头就去找厉承州。
他相当懂厚黑学，用起来毫无障碍。
“厉总啊，好久不见，您生意兴隆。”
厉承州没想到王总会来找他，不过公司收到的合作每天都有数份。
“王总真是好胸襟，您请。”
厉承州对这种人，敬，而远之。
——利益虽然重要，但把利益放在首位，其他的都不重要的人，就不值得合作的，因为不可信，他可能随时都会因为更高的利益而抛弃现在的伙伴。
“厉总，我是来向您投诚的。”王总看着面前的清茶，意味深长的说，“您觉得，这个项目是真的好吗？”
……
项目好不好，谁做谁知道。
厉承州和他在会客室里也就十几分钟，就让助理送客。
王总一走，厉承州就让助理去订机票。
“厉总，您今天还有两个会议，和一场商务活动。”秘书对着日程，想找个可以外出的时间都没有。
“买后天的票，把明天之后的安排，要么提前，要么延后。”厉承州看了他一眼，“小李呢？”
还是惯常的助理用的更顺手，这个明显是工作不熟练。
“李助去福利院了。”
去处理厉承州那个养女的事情。
当初，厉江月从学校跑了之后，仗着早慧，有几分小聪明，让人把她重新送回了福利院，院长当时就给厉承州联系了。
厉承州当时的原话是，‘她想要在那儿，就让她待着吧。’
但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总是要解决的，现在天气转凉，学期都是新的了，这事，当然也就要重新处理。
李助现在体会到他的前任，陈助的优秀了，这些事情，没点儿工作能力了，还真处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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