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借着咖啡店的室外阳伞遮掩，笑的肆无忌惮，还比了个三。
“三千刀，一刀都不能少的那种。”
厉承州被她传染了笑意，“上来吧，我让助理给你泡茶，你喝红茶还是绿茶？”
“先别，我看到柏晴了，先等一下。”
江黎忽然起身，说着话，就把手机垂手放下，没有挂断。
她过去拦人，“柏姑姑。”
她以为柏晴会直接走人，毕竟刚才对柏翰墨说话，连车都没下。
但柏翰墨走了之后，她却下车了。
难得见她一次，江黎当然不会错过。
柏晴看她，“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在她即将说出来时，又压下去了，这是HK集团，她有三分之一的归属，在这儿也不奇怪。
所以她的话，就改成了，“你在这边上班？”
“没有，我刚好过来，这不是巧了吗？”江黎笑的人畜无害，“你这是要去哪儿？我或许可以帮上忙？”
……
十分钟后。
柏晴在咖啡厅，和江黎并排坐，看着视频通话另一边的厉承州。
厉承州也没想到，本来是和娇妻的通话，会演变成会议。
柏晴说，“我本来想去找你面谈，但那样，就和柏翰墨没什么区别了。”
江黎补充，“我正好在这儿，又正好和你开着视频。”
柏晴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收集HM集团的资料，其中有大量数据，我本来想发给你的，但中途被黑客阻拦，好几次都没成功。”
江黎补充：“这个我可以作证，因为我也在收集资料，有时候冲突了，我会让黑客攻击的，也就三四次而已。”
柏晴：……
柏晴看着她，“江小姐，或许我们应该先沟通一下，然后再和你丈夫说这些。”
“额。”
厉承州没忍住，在笑出声的时候，挂断了通讯。
江黎也尴尬了一下，但这事，也没什么，不就个巧合吗？
她把资料拿出来，和柏晴给的做对比。
高度重合。
柏晴端起咖啡杯，“所以，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江黎收起手机，十分无辜。
“我联系了啊，正常程序找你，找了三次，你都没理我，其他渠道找你，你根本不接陌生来电，也不理睬陌生信息。”
“……抱歉，个人习惯。”柏晴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收到过陌生号码了，反正那些都会被她一律屏蔽。
她跳过这个话题，“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江黎把不同的那一点儿，一一摆开，“当然是趁他病，要他命，他不是已经被你逼急了吗？”
柏翰墨是被逼急了，否则也不会来找厉承州。
他找厉承州也是一种信号，公开的是合作关系，也是阳谋。
但这对于柏晴，也是个机会，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不是合作，只是相互利用。
不过，柏晴还是有顾虑，“可是，他还有余力，如果挣扎，鱼死网破的话，我拿不到HM。”
目的达不成，她就不会动手，没把握的事，动手之后，如果失败，两人还是一家的，太不和谐。
所以只能成功，没有失败的余地。
江黎说，“所以啊，这不是有我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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