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眼看着他宴宾客，他楼塌了，他又重新起楼。
这话套在王总身上，也不为过。
和厉承州分享这个的时候，江黎感叹，“有这样的干劲儿，还怕什么？”
厉承州说，“怕资本亏空。”
江黎没想到他回答了，还回的很真诚。
这样就显得她很傻，好像她真不知道一样。
她说，“我是感慨，不是真的问。”
厉承州点头，“我知道你懂，但有这种魄力的人，不多。”
江黎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你也很欣赏这种品质吧？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
厉承州俯身，在她那明亮眼眸上亲了一下，“嗯。”
江黎挑剔，“不要回复一个字啊，真的好敷衍。”
厉承州：“嗯嗯。”
……
HK，总裁办。
“该死！”
男人咒骂出声，随后是什么东西碎了，噼里啪啦的。
门外的两个年轻姑娘面面相觑。
后来，还是秘书说，“我进去看看吧。”
助理摇头，“还是别了，老板正在发脾气。”
“没事。”秘书不听劝，直接进去了。
办公室内，遮光帘在拉着，地上滚落着一些电子残渣。
“滚！”
马克杯炸在她脚边，带着一声呵斥。
秘书吓了一跳，赶紧说：“老板，我是来汇报工业区的情况的。”
段时间内弄垮两家工厂实业，已经接手了，但事情最终的决断还是要听柏翰墨的安排。
虽然这事是助理的，但助理不是不敢来吗？
秘书的私心是，做一份工作拿两份薪水，她总不能不积极吧？
柏翰墨按住桌面，目光带着一些嗜血的红，“拿过来。”
秘书立刻把文件放过去，顺手收拾了桌面，站在一旁。
柏翰墨整理了一下情绪，查看文件。
门外的助理听了听声音，扶正眼镜，进来收拾打扫。
“你跟我去工厂。”
柏翰墨忽然站起来，吩咐了一句，但没指名。
秘书抬眼，和助理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
工业区。
江黎和柏晴参观了一下新开的厂房，很大，也很空。
“这能行吗？”
江黎有点儿忐忑。
虽说这法子看上去，像是真的，但假的就是假的。
柏晴笑了一下，没说话。
那神色气质，就是在嘲讽。
可是，明知道她开嘲，江黎也不能怎样。
一时沉默，两人就这么等到了柏翰墨来。
江黎大惊失色，“怎么，他，你说的？”
她都语无伦次了。
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担心这是个坑，如果柏晴是要设局对付厉氏，那她无疑是成功的，毕竟直到此时，江黎才在人家碰头的时候，也就是大结局的时候才发现，还有个屁用。
那如果有什么损失，都是无法挽回的。
柏晴拍了她一下，“你紧张什么？不过就是摆在桌面上，明着来而已。”
随着她说话，她的手下，真的抬上来一张桌子，是那种拼的两米大桌。
柏翰墨冷眼看着。
“姑姑，我们的家事，让外人在，不合适吧？”
江黎也觉得有点儿，她单独对上这两个的任何一个，都干不过，如果他们真的联手了，她也看不出来啊。
柏晴却说，“她代表雪薇。”
这一句话，江黎就安心了。
雪薇，不只有我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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