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说的清楚，但李大师却不想听这么清楚。
他手一抖，茶水撒了一半，“这是犯法的啊。”
“对啊。”江黎对他的反应，可谓是意外之喜，他忌惮法律是好事啊。
她便说，“所以想让您帮忙，希望您能同意。”
李大师咳了一声，放下茶杯，面色平静，“我倒是可以帮忙，但价格，要翻倍。”
江黎都不清楚价格，现在却要涨价了？
她讨价，“大师，积善的福报啊。”
李大师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公门中人，我帮你能有什么福报？我没糊弄你，你就知足吧。”
江黎拿出电话，“原来如此，那，我叫个过来？一个够不够？我可以多叫几个，你觉得几个合适？”
李大师：……
“行，脸皮够厚，够不要脸的，什么都不想出，这么抠，你肯定是个做生意的。”
他方言都出来了，江黎听出了个大概意思，她笑了笑，放下一张名片，“你不是知道我的职业吗？心思这么多，你不难受才怪呢，头疼发作起来，是不是想撞墙？”
又不是看不出来，只不过是没说出来而已。
“我不占你便宜，你如果帮了我，我也不会占了便宜就走的，你年龄不大，但精气神偏虚，你有什么癖好吗？”
望气能看出来很多东西，江黎说到明面上，看着他的脸色再次变化。
李大师沉脸送客，“我答应帮你套话，你说完了就走吧，我还要准备呢。”
“您真不看病？我这都上门了……”
“请回。”
李大师直接站了起来。
江黎赶紧起身，“告辞。”
虽然不是头一次被人撵，但每次被撵，都感觉不一样。
·
季时郁在大门外。
正在讲电话，“我说了你不用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算了，你爱咋咋滴吧！”
季时郁也是气急，外地口音都出来了。
一转头看到江黎出来，她又说了一句，“我这边忙完了，你等着吧。”然后才挂掉电话。
“他这儿到底是如何收费的？”江黎拉她上车，“他想找我看病，我决定模仿一下他的收费标准。”
“也不是很贵，最低这个数。”季时郁比了一下。
江黎抽了口气，“几个零？”
季时郁又比了一下，“他是真的能测算，在圈里相对有名，当然了，他走的是师徒传承，没有证件。”
“这有不是有关部门，证件不重要。”江黎开始头脑风暴，“我是觉得吧，他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什么都没有，他套了话我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告诉我？”
季时郁把自己手机给她看，“我有他的号码，到时候他会直接打视频通话。”
江黎挑眉，“你怎么知道？”
季时郁嘟囔，“我也试过这种招。”
大概是没成功，所以她这话就说的很含糊。
但江黎听清楚了。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能确定，到时候就可以收集。”那就是证据。
她有信心的样子，让季时郁有点儿担心。
不由得说点事实，“李大师说的还是很明显的，很容易被识破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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