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震惊了厅里的所有人。
“什么？”
“在哪儿？”
江黎赶紧跟上女佣。
她想问的很多，但三叔他们直接就抓住了女佣，让她带路。
众人还没都跟上呢，前面那栋三层小楼上，，就传来了一声巨响。
“?！”
江黎心里咯噔一下，停住了脚。
“黎黎！”
厉承州从后面追过来，一把接住了她。
江黎捂住肚子，“老公，我得缓缓……”
厉承州惊慌之下，脸色格外阴沉，“医生！”
“别叫医生。”江黎抓住他的手臂，“我没事，缓缓就好。”
厉承州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
“我只是不想去面对果果！”江黎叫了出来，“老公，我们回去。”
她在看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坚持一下，她都已经看出来了，怎么就没有坚持呢？竟然没有做到……
现在出了这样的结果，她觉得很痛苦，且这种痛苦还是真的要面对的，她觉得很不可以。
她无法面对。
厉承州安抚她，“就算她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你的错，那些都和你无关。”
江黎往他怀里窝，“我能帮她的……”
“你现在要帮你自己。”
厉承州抱她回房间。
江黎抱着他不松手，相比起上次，因为回避尴尬而回来，这次更像是逃避。
“我真的能帮她的，我都看出来了……”
“黎黎，黎黎，你听我说。”厉承州按住她的手，“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已经帮她了，但她没有选择，你知道的。”
江黎痛哭出声。
就是因为她知道，她才觉得很悲伤，就像当年，她也没能帮上雪薇。
……
“她怎么会在这儿跳楼？”
看着急救车把人拉走，小婶婶一边安排佣人去打扫，一边向三叔抱怨。
三叔说，“老太太那边一直在问。”
“她真是不懂事，人最多的时候……”
“妈，”厉承章打断她的话，“果果都出事了，你就少说几句。”
“她每次都搞个烂摊子给我，从让她来老宅开始，每年都没安生过。”小婶婶只觉得今年特别倒霉。
厉承章拿出手机，“今年才第二年。”
“连着两年不安生还不够啊？”小婶婶瞪了他一眼，看他要打电话，忍了忍抱怨，转头看丈夫。
厉承章给秋家打电话。
秋果果现在，虽然和秋家的关系，似断非断的，但出了事，还是得让秋家知道。
三层楼的高度，没摔出人命。
厉承章打完电话就去了医院，他没有跟救护车。
救护车上是照顾秋果果的女佣。
秋果果痛苦的醒来，痛苦的发现自己真实的痛苦。
她刚一动，厉承章就按住了她，“果果，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这又不是你的错。”
虽然不是同时来的，但秋果果之前是昏迷状态，现在在加护病房。
她闭了闭眼，“我还不如死了呢。”
厉承章低声，“我知道你心理有些问题，咱们乖一点儿，看医生好吗？”
秋果果不再挣扎，他才松开手。
病房外有声音，厉承章出去。
是秋家的两位夫人，年轻的少夫人还在打电话。
厉承章勉强露出个笑脸，“阿姨，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但是……”
江黎的声音从楼梯方向传来，“果果的状况不太好，我不希望你们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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