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还没见过江黎。
也没来过这边，头一次进厉公馆，惊的四目茫然。
“这种地方，是真的吗？”
“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来这种地方，我是不是也能企及以后的生活到这种质量？”
两人低声说着，江黎抱着孩子，站在花远一侧。
这边有自然风，微凉，适合散热。
“老板好。”两人赶紧站好。
“你们叫我老板？那周大夫是你们师父？”江黎打量了她们两下，“过来看看。”
“看……这孩子吗？”
短发的女孩说着，就过去伸手。
江黎点头，把厉江亭的小手臂稍微外翻。
把脉也是基本功。
她说，“呼吸不稳，下徐上急，像是伤寒。”
江黎看另一个，“你来。”
这另一个人，明显拘谨，江黎只是让她来把个脉，她明显紧张。
江黎还要安抚她，“放心，这是我的孩子，这次你们的诊断只是让我有个衡量。”
“谢谢老板。”
她听得出来江黎的好意。
但她的能力，和她的性格差不多，局促不安，诺诺半天，说不清楚。
江黎让吧孩子交给护理，让她们两人坐下。
“虽然现在什么都看执照，但你开朗一点儿，起码在工作时候外向一点，是比较能安抚病号的吧？”她让人端水来。
“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每个人的性格不同。”短发女生看出了同伴的窘迫，出声解围。
“那我让你跟着我，不去中医馆坐堂，你愿意吗？”江黎直接就选中了她。
“我跟过来？”她有点儿惊讶，又有点不解，“但我不知道，您……您具体做什么啊？”
江黎说，“私人行医。”
她下意识看向同伴，然后又问，“家庭医生？”
江黎说，“有点儿区别。你们现在看到的我，是生活状态，我工作状态也不这样，总共就两个，我总不能一个都不给周大夫留吧？你性格开一点儿，跟着周大夫多学一点儿。”
那姑娘受教，“谢谢。”
“不客气，我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是跟着师父，她的严厉程度，可是我们师兄弟的噩梦。”江黎笑了一下，拿了红包给她们，让司机送那姑娘回去。
她说留下一个，就留下了。
短发女拿着红包，有点儿懵，“老板，那我……需要做什么？”
“听我说几句闲话。”江黎看了一眼门外，对刚才那女生，还有点儿耿耿于怀。
“不是说性格不性格，既然是这个专业的，又做了这一行，工作状况和生活状态是可以分开的。”
“我真的好想问问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这只是个小问题，而且，我给她兜底，就算诊断错了也没什么要紧，反正我也不会用你们的方子，这只是给你们练手而已。”
“我听助理说，好些个想要去实习的，最后只留了两个，我抱了期望的。”
她就是失望了。
短发女说，“这个我可以解释，我是农医大的，今年大二，她不一样，她是我学姐，已经大四了，就是因为性格原因，她之前预定的名额被人顶替了，她又争不过，就只能自己找地方。”
“而且您在我诊断的时候，没说这孩子是您的啊，我才敢放心大胆的上，反正不怕，可她知道了这个关系，下意识就会更紧张，生怕诊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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