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那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个个漂亮。
但这些都只是外表。
江黎安慰她，“不至于失落，毕竟你还不知道，她们吃的是自己的，还是家里的。”
“有区别吗？她们都很优秀。”
“你也不差啊，但人生的不公总是要接受的，就像条条大道通罗马，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
今天晴：……
“我谢谢您的安慰。”
一点儿都没被安慰到。
但话题被岔开，思绪被打乱，之前的失落，也就淡了。
两人吃了饭，江黎跟着她进了校区，在里面走了一圈。
即将开学，很多同学都已经到了，毕竟她这个年级，也不是新生。
江黎好像只是来看风景的，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今天晴本来想提醒她，她之前答应了要帮学姐的，但想到学姐的态度，她自己都不是很在意似的，别人努力帮忙有什么用？
但江黎没忘。
她晚上回了家，临睡前和厉承州说。
“我明天去中医大一趟，下午不给你送茶点了。”
“你去那儿做什么？”厉承州正要关灯，听到她这话，手就迟疑了。
“为我的医药公司找点儿新鲜血液。”江黎抱他，“而且，我不能让我这一脉，在我手里断掉啊。”
这倒也是实话，之前她就有此意向了。
厉承州说，“那你可以培养厉江湖。”
“他在学戏曲，有模有样有热情，何必强求呢？”江黎十分善解人意。
厉承州却是担心，“这种几乎学成的，找了有用吗？”
“有用啊，就算是小孩子，也得慢慢教，还不如有自我管控能力的成年人呢。”江黎更愿意选择成年人来培养，——十八岁或者十九岁的少年人，怎么会不比小孩子优秀呢？
厉承州被她蹭的热血沸腾，对这些问题，也就不深究了，“你觉得有用就行，那我现在，也需要有用。”
“讨厌啦，我在说正事呢。”江黎感觉到了小厉承州的变化，脸色顿时一红。
厉承州把她拉下，“我也在说正事。”
繁衍生息怎么会不比一脉传承重要呢？
……
第二天，江黎下午才去今天晴的学校。
正好开学，学校里人很多，家长们和学生们几乎成正比。
江黎比昨天更容易的进来，她直接就去了行政楼。
刚到门口，却被人拦住了。
一个年轻的男生，白衬衫黑裤子，中规中矩的打扮。
他说，“同学，这边不能随便进。”
“我找姜教授。”江黎指名道姓的说，“姜易教授。”
男生上下打量了江黎几眼，“姜教授今天不在。”
这带着刻意的拒绝，江黎直接不信，“不在？那他在哪儿？”
男生微微皱眉，“他还没到来学校的时间，现在应该在家吧。”
虽然不喜欢她的态度，但还是说了。
江黎追问，“那他什么时候来？”
“他每周来学校的时间是固定的，你如果是他的学生，怎么会不知道教授来校教习的时间？”
男生对江黎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江黎直接说，“可是，研究生的学习时间不固定啊。”
“我又急事找他，你知道教授住哪儿吗？”
“不知道，”男生深谙鲁迅理论，“但我可以给你电话号码。”
江黎立刻接了，还说了好几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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