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江湖眼睛亮晶晶的，“妈妈好棒。”
江黎直接说，“说中了就好棒，那说不中呢？”
厉江湖歪头，“妈妈这么聪明，怎么会说不中呢？”
他说完就要走。
这是要开溜了啊，江黎自然不让他走。
“你这是跟着谁学的？”江黎拉住他。
“我聪明啊。”他拒绝承认。
江黎盯着他。
可是，即便只是个孩子，厉江湖的反应，也很稳，一点儿都不像个孩子。
江黎松了手。
他立刻就跑了。
江黎眯起眼，让王保去查一下他接触了谁。
王保刚把安坤安排好，刚回来，听到安排，立刻就又出去了。
厉承州刚好也找他，王保忙中出错，就把厉江湖的调查报告交给了厉承州。
江黎拿到的是专业戏剧学院实地勘查。
“王保，你忙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把事情往后延期或者错开。”
王保全然没反应过来，“太太，这话是怎么说的？”
“这是厉总让你查的吧？”江黎把调查表给他，“我也有关注，但这事既然是厉总要做，那就让他全权做完好了。”
王保赶紧拿回来，“完了。”
太太这边的文件弄错了，能改能拿回来，先生那边可就未必了。
果然，厉承州看了他的调查，眼神骤冷。
“小湖怎么了？”
王保调查前，是知道原因的，不然他岂不是漫无目的？那查什么？
他如实汇报，“太太说他会了‘话术’。”
“什么话术？”厉承州眉头紧皱。
王保不好说。
厉承州去问江黎。
“黎黎，小湖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怀疑他？”
江黎正在弄配料表，是基于之前的配方在改。
正好一锅出炉。
“七岁的小孩，会说，‘那个女人虽然很好看，但你是最漂亮的’这种话吗？”
“会说‘你肯定会说中’的这种直接避开问句又哄人开心的话吗？”
“就算会，也不正常啊，才七岁哎，还没有你的基因。”
江黎有理有据的说着，随后把那盘糕递给他，“尝尝？”
厉承州没听明白，“这不就是普通的讨好的话吗？”
江黎把监控视频给他看。
厨房里的监控，在屋顶，垂直视角下，小孩子的头肩比一看就是年纪小。
音频清晰的传出来：“……妈妈这么聪明，怎么会说不中呢？”
厉承州嫌弃了，“这怎么……”
“油腻。”江黎帮他补充形容词。
厉承州点头，“这种话，真的太中老年了，但他也没接触到谁啊，只是每天固定时间跟着网课老师练习。”
“不用接触人，现在的信息传播速度，他只要上网就会接触到。”江黎说。
她让王保调查，只是做个表面，网络上的事，她会去查。
厉承州看她，“我要不要把网安公司交给你管？”
“算了吧，我怕爆出名号吓到他们。”江黎不管。
她手里的产业不算少了，基本都是让人代管，她忙不过来的。
厉承州故意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指导一下？”
江黎被他逗笑了，“厉总客气，我可担不上什么指导。不过你既然请了，我肯定是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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