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距离有些远，还有高低落差，实在看不出来。
江黎没有看到他们，但出去的时候，在停车场里看到了雀霍安的车。
她查过资料的，车牌自然也在其中。
一旁的王保立刻察觉不对，低声询问，“夫人？”
江黎拉开车门，“快走。”
王保二话不说，开车，加速。
两条街后，江黎才说，“去餐厅。”
一旁的年轻保镖把她的手托起来，力道温和的掰开她的手指，“夫人别伤了自己。”
江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她无意识的时候，已经捏紧了拳，指甲扎在掌心里，扎出深深的痕迹。
她收回手，“没事。”
王保从后视镜里看到，问了出来，“您还是说说吧，我们就算帮不上忙，也好过您这么憋闷。”
“很明显吗？”江黎揉了一把脸，叹了口气。
她确实不想让厉承州知道，所以才说去餐厅。
缓和了一下情绪，江黎问，“你们是男的，那你们有妹妹吗？”
旁边的保镖说，“堂表亲的算吗？”
江黎摆手，“那不重要。”
“我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杀自己妹子的时候，可以无动于衷，又不留痕迹呢？”
王保两人面面相觑。
王保说，“夫人，我们都是正常人，不能理解傻人饭的想法。”
“不是他们的想法，是……”江黎语塞。
她并不能说明白，那些人的目的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夫人别急，雁过留痕，只要他们做过，总会有痕迹的，只是调查需要时间。”
这位今天狂刷存在感，江黎不得不多看他，“你会查？”
“我以前是侦察兵。”他说着，又看向她的手。
江黎皱眉，“那你去查，车，钱，房你选一样当辛苦费。”
他一点儿不客气，“我妹妹生病了，需要三十万手术费。”
王保在前面咳了一声，“妹子生病怎么不和我说？我借你。”
他说，“借了，还得还。”
江黎笑了，“行，就冲你这么坦诚，你妹妹的治疗费我出，她在哪个医院？”
总要确定真假吧？她又不是冤大头，而且，正如他所说，查证需要时间。
他说，“市医院。”
江黎说，“转院吧，这边的二院医资设备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他点头，“好，我联系家里人。夫人要查谁？”
“雀霍安。”
“夫人。”王保急道，“这事老板知道吗？”
“知道，那天你在六院的精神科楼下等我的时候，就是雀如意死的时候。”江黎十分笃定。
当时她就看到雀霍安的眼神，就知道雀如意会死。
她暴露的太多了。
即便大家都是重来的，江黎却从来没想要过改变亲人之外的人和事。
但雀霍安不一样。
餐厅到了，王保下车，那人却直接就要走。
江黎叫住了他，“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方与。”
他一脸的坚毅，眼里有光。
江黎说，“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王保却很不放心，“他是新替换上来的，还没做复调。”
江黎说，“嗯，那现在去做，反正明天，他妹妹也就转院了。而且，我还没付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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