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娇俏以为，柏晴是带人来给自己看诊的。
“我刚才误会了，还以为你来找我，是为了雀家某些人呢。”
江黎三指搭在美人手腕上，说，“您没误会，我就是来找您问雀霍安的。”
已经耽误了很久，她早就饿了，根本不想再拖延。
“他？”雀娇俏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微微垂眸，想了一下才说，“是老二家的老大吧？还是老三家的？”
她用的是问句，但只有她自己能回答。
江黎只是听。
沉默良久，江黎说，“换另一只手。”
雀娇俏不抱什么希望，伸出另一只手。
然后说，“应该是老二家的孩子，他比较偏执，后来，去了军部，今年也三十多了，前几年，我还听人说，他还未婚，他家里都发愁了。”
江黎收回手，习惯性的用酒精湿巾擦了擦手。
雀娇俏也揉了一下手腕，“你问他做什么？”
江黎说，“他妹妹死了。”
柏晴看她，刚才还直说了名字，怎么这会儿，到正事了，她却只说了个结果？
雀娇俏说，“这我知道，前几天的事，老二家小女儿就是福薄，娇养着长大的，怎么就得了妄想症呢？从楼上摔下来，没救回来。”
江黎没直接说就是怕这个。
雀霍安如果做了伪装，那肯定对外是有个说辞的。
而且，雀娇俏的脉象有些古怪，她一时不敢确定。
她看向柏晴。
柏晴接到她的眼神，顿时了然。
“嗐，这年底了，就别说这种事情了，我们吃饭吧。”
……
从这个四合院出来，江黎立刻查了一下今天诊出来的脉象。
柏晴看她的神色，低声问，“她的症状很严重吗？”
“不严重。”江黎说着，叹了口气。
柏晴皱眉，“那你怎么一脸沉重？还叹气？这不是重症的时候，大夫才会表现的吗？”
江黎连眉头都皱起来了，“我能问一下，这位娇俏姑姑，现在的年龄吗？”
“她和我差不多，不过保养的比我好，你看着她是不是比我年轻？”
“您如今有四十？”
一听她在这儿胡扯，柏晴就烦了，懒得说她，但又不想她太过分，“……江黎。”
江黎姿态端正，“知道了，您今年四十有七。但那位娇俏姑姑，可不止这个年纪。”
说起年纪，柏晴也不是没怀疑过，毕竟两人也相交多年了，她是靠超能力，维持容颜，自然就以为雀娇俏也是。
但她还在为我说服，“可是我见过她的证件。”
江黎说，“以她的能力，办个证件不是很容易吗？”
“那她多大？”
江黎给她个眼神：您觉得呢？
“一百？一百二？”柏晴放开了猜，“二百岁？”
江黎没说话，因为她也不能确定。
但衰老缓慢确实存在，江黎也是头一次遇到。
柏晴追问，“你刚才，是唬我的吧？”
“嗯。”江黎笑的狡诈，“难得看到姑姑相信这种事，我当然要趁机多说一点儿。”
柏晴点了她一指头，“你啊。”
江黎笑着和她一起上车离开。
回去之后，她查了一下资料，发现那几本古籍，是当时曹老送给她。
想到曹老，她就想到了厉承恒的那个同学。
她起身，决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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