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晴这个电话，仿佛是瓜熟蒂落。
在办公桌前的江黎，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但她什么都没问，只吃吃喝喝，然后把文件扫描，全部发送给律师。
律师立刻打来视讯，镜头内是相关行政行事处罚条例。
江黎皱眉，“怎么又多了？”
她之前看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密密麻麻的。
“你刚才传送的不是全部信息吗？”律师说，“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么详细，自然也无法提供详细的结果。”
江黎笑了一下，这么快的速度，说不知道？她不信。
“张律，这个案子你知道的吧？”
张律隐晦的笑了一下，“有人打过招呼了，说这个案子有问题，让我们小心点儿，但不同的主顾，大家也会选择不同。”
江黎说，“说起这个，我现在正在听他们俩吵架，那位的脾气怎么样？”
张律说，“不熟，只是同行，听过名字，知道做过的一些案子。”
江黎依旧不信：“哦。”
张律沉默。
柏晴的电话还没挂断，甚至有点儿情绪上头，“我说过的，我不喜欢那样，也就不会选择！而且现在我们在说分手，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我舍得，不就是两年的感情吗？我输得起！”
……
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无论什么年龄段的人，在爱情里，都会可爱的发狂。
柏晴挂断电话，调整了半分钟，就转过身来，“江黎，请你帮忙公关。”
江黎一手按住回车键，“嗯？你想怎么请？”
柏晴知道她的脾气，也没犹豫，“公关市价。”
江黎点头，“可以，你的要求？”
柏晴：“解决这个项目危机。”
这要求，听着就有后续的意思，江黎诧异：“你还想要继续？”
柏晴说：“姜易已经在开发新品了，我当然要继续，尽管出了事情，但只要处理得当……”
她不仅想要继续，还想要扩展。
江黎不得不打断她的话，“我劝你换个项目，这个项目已经被你玩死了。你从出事到现在，两周了，美容行业的两周，可不是说公关、伪辟之后就能解决的。”
柏晴眉头紧皱：“我已经把路子打开了，现在放弃，就等于前功尽弃，你觉得我会不考虑这些？”
“亡羊补牢，及时止损，”江黎把屏幕翻转，“这是律师提的建议，听人劝，吃饱饭。”
柏晴冷眼看着屏幕，“及时止损？那已经成功的新品怎么办？”
江黎说，“你可以卖品牌，卖专利，哪种不行？怎么非要把路走窄了呢？”
她当然知道建立品牌不容易，但她这不是还没有建成吗？此时真就是及时止损。
“你不懂。”柏晴摇头。
江黎托着下巴，挂掉视讯，说，“嗯，我是不懂，所以你要解释吗？”
柏晴看着她，那孕妇特有的慵懒和疲态，无一不说明她是无忧无虑的，一点儿不用伪装，没有精神了也不用强行坚持工作。
她摇了摇头，“我送你回去吧，你出来这么久，厉总会担心的吧？”
“他不知道我来找你，”江黎稍稍坐好，“他如果知道了，就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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