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的目光，就是直白的搜寻。
那操作的护士不明所以的看她，想要帮忙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江黎拿起两片暖宝宝，贴上他的衬衫下摆，“这个可以缓解此类腹痛，你休息一下，我让方与来开车。”
这其实算是意外情况了，江黎真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么狠。
厉承州坐在休息室内，等着车来。
江黎趁机又在这里看了一圈，还拿了两份宣传册。
厉承州休息了一会儿就缓解了，但他还是让方与扶自己出去，车在门口多停了一会儿，他看着江黎打开了笔脑。
“不说好了，你最近不要用电脑吗？”他微微皱眉。
“辐射不到五十赫兹，我穿了防护内衬的。”江黎把自己的保温杯递给他，“你现在不方便喝常温的，喝热水吧。”
她接了一下这边的网络，抹除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又说，“方与，先送我去餐厅，再送厉总去公司，然后你再回餐厅找我。”
方与点头，开了导航。
他不是不知道路，只是开导航给其他人听。
江黎合上笔电，看向厉承州，“老公，你也太大胆了，就不怕他那个模拟仓有危险？”
“你不是说要让我尝试……这是幌子？”厉承州说着，就反应过来了。
“不然呢？我就那么一说，不然你怎么会陪我来这儿？”江黎拿开自己的水杯，“肚子还疼吗？”
厉承州说，“好很多了，这种疼痛是正常的吗？”
江黎笑了，“正常的，这个程度的疼痛，是在后期，持续两三个小时至十几个小时不等，如果是难产，可能会二三十个小时。”
“真是辛苦……”
“放心，这种辛苦，永远不会被你承担。”江黎笑了一下，拎上笔电，打开车门，“我等你下班来接我。”
厉承州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时令餐厅门口了。
他刚才竟然没察觉到。
江黎就是打了个时间差，疼痛让人清醒，也让人错估时间。
……
一进餐厅，店长就迎出来了。
店长低声说：“老板，有人在等你，不让我打电话，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江黎看了一眼，“你端点儿零食小吃过来。”
说着，走向那桌。
江可红怕在那桌子上，睡着了。
江黎把暖光灯摆在旁边，让人去守着门口，保持安静。
虽然接入了那家私立医院的信号，监控探头不少，但有一部分是假的，无法接入，而能查看那部分，角度都很平常。
“你回来了？”江可红睡醒了，掩唇打了个哈欠，“回来也不叫我，是有多不想见我？”
“没有的事，你看看周围。”江黎倒水给她，“我今天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江可红看了一眼周围，看到了暖光灯。
困意像潮水般泛滥，她说，“我调查了雀霍安的往来，他这段时间，除了和柏晴走得近，还有……”
“林林医疗科技。”江黎接了话，“我猜的。”
江可红点头，“猜的挺准，林氏是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创立的机械医疗。”
“林氏名下的医院，医疗中心，医药公司都设立有实验室，他们有一套完整的志愿者系统。”
江可红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江黎说，“林老爷子，是我师父的旧相识。”
江可红一下子清醒，一手按住桌面，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你见过他了？聊了什么？你去医院，是他让你去的？你去了哪家医院，见到了谁？说了什么？”
江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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