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盯上的，可能不止我一个。”江黎从警察局出来，就找到了会所。
电话就是在，会所前台打的。
厉承州还在公司里，事情还没办完，只能说，“你先回家，我一会儿去处理。”
江黎轻笑，“这么点儿小事，用不着麻烦你出手，我已经在这儿了，他们要是连我都不认识，这两家店，可以换个老板了。”
她说的胸有成竹。
厉承州刚从她手里得到了健康感，又有一堆工作要忙，就由着她了。
江黎这就算是报备了，她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姿态，在大堂里，打了厉麟虎的电话。
“二叔，白玉京和十二楼，哪个更赚钱？”
厉麟虎正在十二楼里按他的老腰呢，两个年轻技师正轮番给他踩。
他拿着手机，“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二叔，您别装傻了，趁我这会儿还有耐心问您。”江黎往前台看了一眼，开了免提，“您要是不说，我可就报警了。”
“你什么意思？”
“扫黄啊。”
厉麟虎顿了一下，像卡壳了一样，“不是，不是……侄媳，你不能把事做绝了啊。”
江黎其实在诈他的，只是觉得这里做的生意不那么正经，试探一下罢了。
前台的脸色一言难尽，江黎笑出了声。
“二叔，你还没说，哪个更赚钱一点儿呢。”
问了两次了，厉麟虎也不敢赌她的耐性，毕竟已经见识过了。
他说，“十二楼。”
江黎反其道而行，“哦，是白玉京啊，那这样好不好，你给我一千万，咱们就算两清，不然，我今天在这儿放把火，我们比一比损失。”
“不是，我都告诉是你十二楼了，你烧白玉京做什么？”他稍稍直身，把那两个技师撵下去，坐起身来说，“我没有钱，我就指望着这两个会所养老呢，你要是这样搞，那我还吃什么？”
江黎说，“您别卖惨了，你那子孙都出息了，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那就别怪我现在不客气。”
厉麟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忙说，“侄媳，那肯定是误会，我孙子还小，你别对他动手，他经不得……”
江黎打断他的话，“二十三了，都已经开始创业了，你说，我是放把火烧白玉京，还是去收购他那点儿零碎呢？”
……
这两点都不行，都不可取。
厉麟虎说，“我去找你，咱们当面说。”
“我在白玉京。”江黎笑了，“点了最贵的人和酒，你来前台自己问。”
前台刚才就已经看到她手机上的号码了，这号码他们都是知道的，而且也听得出来声音。
江黎把电话挂了，前天就把房间给她开好了。
“女士，三零三包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请。”
江黎冲他们一笑，“你们不认识我？我是你们这儿，下一任老板。”
前台低头，伸手做请势，耳朵在这一刻，聋了。
在这里工作，什么话能听，什么话不能听，心里得有数。
……
江黎么去三楼，直接去了他们的监控室。
这里是优质会所，不仅在服务的质量上，还有一系列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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