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晴在自己房间打电话。
“师父，今天柏晴约了你，时小令去的，没被认出来，但是，柏晴要她的DNA。我抽了一点儿，已经做成数据了，您要吗？”
江黎刚从病房出来，准备吃点东西犒劳自己，就听到这消息了。
“要，数据全部发给我，你那边，不要留存。”
“好的，发送成功，我这边会销毁。”
今天晴倒是也理解她的意图。
有个这么乖巧的徒弟，江黎确实省心了很多。
江黎说，“时小令知道多少？”
今天晴说，“她不知道，抽取的时候，我瞒着她的，但柏晴今天没拿到东西，我怕她明天就要用强的。”
“按照柏晴的性子，她如果真需要，今晚就会动手。”江黎说，“做好防护吧，反正往狠绝处想，就错不了。”
今天晴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我今天听到一句，她上头的人，大概意思是施压了。”
“嗯，你看好时小令，别让她露馅，要是实在不行，就让厉承叶把她带走几天，我这边还需要一段时间。”江黎现在真的走不开。
就厉承州那个伤，按照他现在的疼痛程度，那她能用的时间，每天都要挤。
HK的事务繁多，周助理这么一对比，是真的不如陈助。
差远了。
然而现在陈助在她那边，也走不开。
江黎只能让自己处理这些的速度，再提升一点，再快一点。
……
收到今天晴发过来的打包数据，江黎立刻就黑了柏晴的网端。
她现在找不到雀霍安那边的数据，不知道在哪儿，但柏晴这儿还是能查到蛛丝马迹的。
江黎的主要目的的替换。
她曾经被抽取过血液，虽然没有其他的数据，但光是这些也会影响现在的结果，万一他们对比了……还是替换掉比较保险。
就算他们有原始笔记，但网络记录一般都是留底，如果底对不上，他们应该会有所顾虑。
江黎正爬格子当蜘蛛，身后病房门却打开了。
“你在做什么？”
……
“你在做什么？”
时小令站在侧卧窗外，正好和窗内的今天晴对上。
今天晴吓了一跳，“你在外面干嘛？”
“我睡不着，出来摘点儿花，就听到……你在说我的名字。”时小令因为今天睡多了，这会儿很难继续睡下去。
今天晴放下电话，推开窗户，“你可以去影音室，你如果要摘花，摘那些茂盛的，不会影响整体。”
“你刚才说我什么了？”时小令追问。
“说你的表现啊。”今天晴只捡着不重要的说，“你在这里扮演我师父，那我师父本尊肯定是得知道的，不然怎么让你继续呢？”
时小令看她坦然，便信了。
摘了几朵玫瑰，去了影音室。
影音室里，多了几张老碟片，都是十分经典的美学电影。
她把花插在花瓶里，看了一眼客房。
今天晴正好出来，看到她果然进了影音室，笑了一下，去端了茶，来这边陪她。
“我今天看到你的表演了，我觉得还挺好的，你继续，我当个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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