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江黎无语。
她真心疑惑：“面子就那么重要？”
“不然呢？”
厉承叶不觉得这借口不足，相反，为了面子，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男人真的，都是神奇的物种。”江黎感慨。
舞台上的人已经交流了一波，有些乱了，忽然一声尖利的哨音，一群服装超现代的人上台，把他们团团围住，发出了机械音。
江黎再次感叹，“他们的反应好真实啊，这波不亏。”
厉承叶服气。
这种手法，她是做不出来的，太得罪人了，完全不知道这个不亏，是从哪儿算的。
这些人可都是专业公司的，到时候扯皮起来，如果对方不作为，还是会找到江黎头上的。
但江黎一点儿都不介意，甚至看着时间，还给厉承州打电话，让他不用担心，安排好事情后，想过来也是可以的。
厉承叶说，“阿州现在和你的相处，比之前那段时间好多了。”
江黎没有放下手机，而至拍摄了一下舞台，“因为他想起来了。”
“不是说，只是一部分吗？”
“够用就行嘛，就算不是失忆，也会遗忘的。”江黎说，“阿兹海默症，是一种高发性病症……”
她科普了一段老年痴呆症的起因和治疗。
厉承叶看着她，等她下一步行为。
——现在已经完全没法猜测了，她的行为没有轨迹，推算不出。
江黎拍摄后，这次没公开发，而是发给了二叔厉麟虎。
厉麟虎人在度假，祸从天降。
这没头没尾的一段视频，还是远景，他实在没看明白，只能猜测是不是之前的事情没处理好。
这个视频是杀鸡儆猴的？
他电话回拨，“老大媳妇，不是已经说好，两清了吗？”
“二叔，我们是想两清的，但你孙子他不愿意，这不，就让这些人来，影响我这边的正常工作不说，还投毒。”
“投毒？”厉麟虎声音拔高了，“有人死了？”
江黎说，“比死还惨，是生不如死。”
厉麟虎说，“谁被害了？”
他有点儿心虚了，如果死了，还能耍个赖，但如果还活着，那就……
活人真的比较难缠。
江黎按开免提，说，“厉承恒。”
厉承叶就在旁边，她听着，也没说话。
厉麟虎说，“这肯定是误会，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我先查查，你别直接动手成吗？”
“我不动手，他都打到我面前了，我总得自卫吧？”江黎说，“我家总共也没几个人，你们要是可着我一个人霍霍，那我也没必要等。”
“不是，真不是，你等等！”厉麟虎偏疼大孙，这是有目共睹的，他现在着急，是宁可拿东西换，都不敢直接否认。
就怕到时候万一相关，那就没法转圜了。
所以他宁可在开头就大包大揽。
也不怕捞错，反正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他能中间过手，也鞥不得罪江黎。
得罪过，也是能调停的，就怕那种的最而不知自的。
江黎有什么好等的？她看向厉承叶，“等吗？”
厉承叶说，“如果确定了，那就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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