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
杨柳气的锤他。
他帮她理好裙摆，重新站起身，“好了，现在是一点儿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杨柳还是十分紧张，“可是，阿姨她们在楼上，是不是也有自己的事情啊？我这么冒冒失失的去，很失礼的。”
“我和你一起去，怎么是冒冒失失呢？”厉江湖拉住她，“放心，有我。”
“就是因为你，我才紧张啊。”杨柳低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她考职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噗嗤！
不知哪里，有笑声传来，厉江湖耳朵一动，看向消防梯。
电梯也在此时到了，叮的一声。
杨柳正准备进去，却看厉江湖往反方向走，忙叫他，“哎，江湖。”
那边是消防梯，他不会是想走上去吧？
杨柳下意识拉起裙摆。
厉江湖回头，说，“你在电梯门口等我一下，我抓个猫。”
“猫？”
杨柳不明所以，然后就看到，厉江湖推开了消防梯的门。
没有人。
不仅没人，上下楼梯处也都是空荡的。
厉江湖挑眉，转身出来，“走吧。”
杨柳轻声问，“你刚才说的猫……”
“听错了，还以为有猫呢。”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我妈妈人很好的，你真的不用担心。”
她出了一手的汗，怎么安抚都放松不了，还是很紧张。
厉江湖笑了笑，帮她擦过掌心，带她去六楼。
……
消防梯里。
“呼！”
厉江白松了口气，放开压在角落的白如飞，顺手把人扶起来，“不好意思，挤着你了。”
白如飞有些脸红，没有说话。
她刚才，被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压在门后，她大气不敢出。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厉江白是明显不想让他哥知道他在这儿。
也是，偷听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刚这么想着，就听厉江白说，“走吧，我们也上去。”
“上去？现在？”白如飞觉得头都要大了，“既然要上去，那你刚才躲什么啊？”
厉江白转身往楼上去，“我躲的是没有偷听，他现在上去见家长了，我们回去，也是光明正大。”
白如飞只好跟他一起回去。
六楼的宴会厅里，音乐轻柔，人很稀疏，和楼下比起来，这儿就是私人聚会。
“小湖？你今天怎么得闲？”白萍看到厉江湖，立刻招呼。
这几年，厉江湖的生活规律，十分严谨，稍微注意，就知道，他是个老干部作风。
他笑着回礼，“萍阿姨，这是我女朋友，我带她来，和我妈商量一下。”
白萍说，“商量什么？”
王太太过来拉她，“还能商量什么，多半的喜事。你妈妈在那边呢。”
江黎刚才给她们看诊，论理，这种场合，是不方便看的，但都是自己人，不讲究这些，她也就看了，正在写药方。
厉江湖带着杨柳过去，“妈。”
“阿姨好。”
江黎抬头，“你今天不忙？柳儿，你这么隆重，是参加什么宴会了？”
她的语气里，是完全没多想。
两人本来就认识，当年那事，江黎对她多有照顾，后续也帮她处理了，还资助了她八年多，直至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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