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组都扛不住。
“变钛年年有，今年这个玩意儿太恶心了。”
“这要是小丽去，肯定要违规。”
“小丽现在脾气收敛了。”
“并没有好多少。”
两人说着话就出来了，对上一脸好奇的黄格。
黄格：“前辈，你们说的小丽，是我们队里的丽姐吗？她以前，什么脾气啊？”
……
她好奇，所以也就不遮掩了，直接问。
端着茶杯的审讯组，冲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哎……两位前辈。”
黄格想要叫住人，但无果。
她有点儿丧气的站在那儿，只能这样看着审讯室。
隔着玻璃，那男人转过头来，好像感觉到了一样，直盯着玻璃墙。
黄格心里一凸，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那个眼神。
她缓了口气，才想到这是单面玻璃，里面并不能看到外面，她镇定下来，重新抬眼，那人依旧直勾勾的看着这一侧，仿佛他真的能看见一样。
黄格也就静静的看着，仿佛自己就该站在这儿，就像空气应该充斥整个空间一样。
良久，那人转回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但黄格知道，他‘看’到了，而且这人手里，绝对不止这一个碎石。
她转身找和姊丽，“丽姐，我知道该怎么审他了。”
……
审讯室内。
“女人，呵呵，我喜欢。”
嫌犯添了一下嘴，表情猥琐至极，很是符合他变态的样子。
和姊丽和女搭档刚一进来，就听到这句。
女搭档当时就要发火，和姊丽在后面说，“巧了，我也喜欢。”
嫌犯目光往她们身上扫，“你个女的，喜欢女的？变态啊？”
“你个变钛，说我变钛？”和姊丽嗤鼻。
“咳。”
耳机里传来一声清咳。
是队长在提醒她们。
和姊丽坐下，让搭档主审。
“说说吧，你是怎么尾随的受害者？”
随着搭档问话，和姊丽打开笔记本。
嫌犯抽了抽鼻子，“什么受害者？那个女人吗？女人，算什么，受害？她受什么害，她那是享受！你们啊，都不懂男人的好。”
女搭档很稳，继续问，“然后你就把她杀了？”
“没有！”嫌犯一口否认。
和姊丽皱眉，手被按住了，搭档继续说，“那她怎么就成碎石了？”
嫌犯又舔了一圈嘴，“我送她去了天堂啊，那天堂口太小了，我只能分批，我好累的，费了大半天的劲儿呢，你们是不知道，天堂长什么样的吧？”
“我告诉你，那可是个好地方……”
他详细的把‘天堂’描述了一遍。
主监控室那边，众人纷纷对视着，“听上去不像是假的。”
“但这也不像是真的呀。”
“太详细了，也可能是看到幻觉了。或者……”
此时这里的人，只有黄格资历是最浅的，但是她很识相，就当个跑腿的打杂的。
“听上去不是很清楚，可以让人去他住处查。”一声令下，事情立刻就速度了很多。
那人的住处没什么东西，只是有奇怪花纹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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