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明早直接去学校，你是女生，好接近。”厉江亭另有安排。
他想让这件事快点儿解决，因为这是毕业时候那个跳楼女生的事件延续。
当然了，那个女生的事情，是被学校压下去了，并没有影响到今年新学期的招生。
他给小年发资料的时候，连带着，把毕业时候的女生资料，也一起发过去了。
……
荣家年还以为只是单纯的一起校园怪谈，没想到还有连续。
她第二天直接去了学校，在八点之前赶到了教室，然后才给代复发消息，让他帮忙打卡，然后来学校和她汇合。
随后收起手机，看了一圈教室，起身就去了王雪漾身边，坐下。
王雪漾根本学不进去，但这是主修，上课时候必须到，她就坐在后排。
冷不丁身边有人坐下，她下意识抬头，看到是自己并不认识的女生，又重新低头，完全是蔫儿的样子。
“王雪漾？”荣家年出声，先试探的叫她。
“你认识我？”王雪漾再次抬头，目光里带上了戒备。
“并不认识，只是来向你了解一下情况，关于你卫学姐的。”荣家年决定从死者入手，直接亮了证件，和一部分资料。
王雪漾稍微坐直了点儿，“要重新调查了吗？我就知道，卫学姐缠上我，一定是因为怨气。”
“我们要相信科学。”荣家年纠正了一下她的说法，“我是因为杨老师来的。”
“杨老师怎么了？她报案了吗？她太胆小了。”王雪漾又紧张了。
“我想了解一下，你这事情，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荣家年控制住自己，不受她的影响，继续照着自己的节奏问话。
王雪漾想了想，说，“我记不太清楚了，当我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跟着我了，我去看过大师的，大师也说，我阳气越来越弱，虽然我很想帮卫学姐，但我有心无力，你们快点吧，把这事处理了，让卫学姐安心，我也就恢复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详细一点儿的事情好吗？你说的太笼统，我们没法探查。”荣家年尽量把事情控制在自己的节奏里。
“好吧，我觉得自己说的挺清楚的……”
……
王雪漾说了一整节课，基本都是在小年的引导下说的，——无恶意，因为不引导，她就跑题，完全歪楼到链接不上。
小年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最终她拿到完整的问述记录。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这种艰难的问话，希望不要有第二次了，毕竟这是个年轻人，不是个老年人。
她没有等到代复，便去了医院。
黄格正在做检查，她是真的在医院待不下去，准备出院了。
“格格姐，太难了。”小年一把抱住她，“我现在完全理解什么人老了，会成为什么样的人，那些老糊涂的，不一定是因为年纪大，可能年轻时候就比较迷糊。”
“你这是经历了什么？”黄格失笑，“你来的正好，帮我去办手续吧。”
“啊？”荣家年被她直接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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