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
厉江亭当时就松了口气。
江黎说，“一点都不好。”
“啊？”
厉江亭惊讶回头，看她一脸的沉重，忙追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黎让他陪着，“你先陪着，等她醒了再说，本来想下去跟你说的，但现在这状况……等醒了一起说吧。”
她把空间留给他们，悄然出去，带上了房门。
厉江亭忐忑不安的看着黄格，她还是昏睡，毫不知情。
……
厉江白拎着蛋糕回来，在门口，和大哥大嫂遇上。
“大哥，你怎么还带了孩子啊？这种天气，你也不怕孩子受凉了，快快，赶紧进去。”
他伸手，就把他们的东西接住了，让大哥能抱孩子，能牵妻子。
杨柳也伸手，小心的护住孩子，“多谢小白。”
他玩笑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叔叔。”
“讨打啊你。”厉江湖骂他，“敢欺负你嫂嫂，我按着你打。”
他忙摆手，“不敢不敢，我只是想到那年，听你的戏，你唱杨延昭……”
厉江湖说，“你年纪轻轻的，听传统戏？”
他不无得意，“我现在听的都是以前的老曲。”
“行了，你俩说个没完了？不是说要进去吗？”杨柳在旁边听到现在，都忍不住想给他们两脚。
刚才还说雪大天冷呢，现在就聊开了？
厉江白赶忙示意他们先请，他跟在后面。
几人一进去，就感受到温暖了，客厅里的花瓶中，绽放着鲜切玫瑰，窗口的花瓶里，也有玫瑰百合，花香清雅，温暖如春。
“都回来了？管家，让人打扫房间。”江黎正在客厅，看到他们进来，就招呼了一声，没有起身。
“妈，您在忙什么呢？”厉江白放下东西就过来了。
江黎手里是个小药碾，把干燥的中昂药材都碾成粉末，一旁有烧杯，模具，还有蜂蜜焦糖粉。
“这是做药丸？”
江黎说：“这么大的雪，也不方便出去买药，我刚才还说呢，格格怎么会有个兴奋岔气的毛病，结果你们就回来了。”
“虽然是初雪，但真不用赶这一天，我没什么仪式感。”
她说着话，佣人们就端上来牛奶和热茶。
杨柳接过孩子，掀开小斗篷，四五个月的小奶娃娃，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正好醒了，来给奶奶请安。”
她抱着孩子坐过来，喂了几口温水，除了厚重的斗篷和外衫。
江黎看了看，笑着哄了几句，就换了手套，开始捏药丸。
杨柳看着，默默无言了良久，忽然说，“如果这孩子长大，能跟着您学药理吗？”
“看她的心思，不是什么人都能耐得住性子的。”江黎神色缓和，但是把东西都挪开了些。
杨柳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个说法，便转了话题，“她现在刚开始接辅食。”
江黎都多年不照顾婴儿了，她差点儿就接不上了，好在小奶娃娃正好在笑，她就说，“有点儿早啊，还没长牙呢。”
杨柳便问，“是长牙之后再添辅食吗？”
“这个，你去医院做生长测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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