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座的，没一个敢接这话的。
江黎能接，但这话是帮她说得，她不能反驳。
“老公，不说这些了，咱吃饭。”江黎给他夹菜，“这不是才刚开始没多久嘛，毕竟小白年轻啊。”
厉承州说，“他年轻？我当年一手开办HK的时候，才多大？”
“要不然，他怎么是你儿子呢？”
江黎说着，又给他舀汤。
这话高明，一下子就把厉承州哄的心花怒放，人有了点儿年纪，就是喜欢被哄着。
厉江白拱手，“儿子不如爹，是常事，爹还年轻。”
“吃饭。”江黎看了他一眼，略带警告。
最近天气不好，厉承州的头疾又开始了，别往上蹭，本来他就只喜欢小亭，对小白也很淡，更不用说小湖了，他压根就不想认。
于是众人安静吃饭。
午饭之后，江黎就把厉承州送回房间。
冬日天短，尤其是下雪天，感觉刚到下午，天就黑了。
杨柳抱着孩子，在房间里，她本来是想让孩子哄哄老人家开心的，老人家不都喜欢含饴弄孙吗？
但厉江湖告诫她，“你就别出去了。”
“哦。”
她乖顺的应了声，他有些心疼，又解释说，“也不是对你，父亲他就只喜欢小亭。”
“我知道。”
“那我不是亲生的，你也知道的吧？”
杨柳说，“知道，你不用再说了，只要婆母承认，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孩子玩了小半天，就要睡觉，她一起睡就行了，回来小住，又不是要一直住下去，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的。
厉江湖低头亲了亲她，去找小白了。
影音室内。
小白正在画草稿。
他就打了个招呼，“小亭也在？”
厉江亭说，“因为我也想创业。”
这话让厉江湖不解，“也？谁要创业吗？那我要投资。”
厉江亭说，“小白这也是创业来的，并不是继承家产。你要投资我？那可要小心，赔了我不负责的。”
厉江湖说，“哪有你这样的，小白还会说赔了的话补偿本金呢。”
“投资是有风险的。”厉江亭伸手把他拉到一旁，勾着肩膀，说，“你算啊，这前期的最初成本，人工，宣传，地理位置，这些都劝是投进去的，能不能回本，那都不是这些决定的，而是在这些基础上，再次投入的成品成本，人工成本，你自己算。”
厉江湖听了一耳朵的成本：“我要是能自己算，我就自己去创业了。”
“也是，你不明白很正常，你不搞这一行。”厉江亭拍了拍他的背，“那你别投我了，先投小白。”
他倒是一点儿不托大，也不是很客气。
厉江湖本来是想着，无论赚不赚，兄弟们这儿还能有他一点儿，以后他的孩子们也不至于只能啃他留下的那些老本，但没想到，他这边，直接就给断了。
他正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坚持，厉江亭就又说，“等我稳定了，分你股份，这样你也省事。”
厉江湖：……
这话多少有点儿感动，他需要的，可不就只是这个吗？
“你们俩聊完了吗？我这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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