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会过那么惨的，我还要给您养老呢，我说真的，我知道错了，真的。”他发誓，“我对山神发誓……唔！”
他瞪大了眼，看向母亲，但母亲毫不手软，直接把他捂晕了过去。
让他倒在后座里，今天晴才算松了口气，儿子走偏了路，她这个做母亲的有很大责任，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结婚的时候，也不知道丈夫短命，基因也不好。
两个孩子，一个身体弱，一个脑子弱，她除了多费心养着，还能怎样？
……
今天晴请师父过来，极可能的避免家丑。
“给师父添麻烦了。这孩子，还是劳烦您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黎看到房间里还在昏睡的人，也见到了今天晴那几个徒弟，都是小姑娘，各个眼睛里带光。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你不如也听听他说的，毕竟这是你亲生的啊。”
“我听到他说话就的动手，还是算了吧，只知道个结果就行了。”今天晴到了茶，端了小饼干，“这是小美烤的，您尝尝。”
江黎笑了：“我也好羡慕这种生活啊，回头，咱们抱团养老吧。”
今天晴说，“若是师父能带头，那我毫无二话。”
“嘶！”
卧室的里人，醒了。
今天沙冷捂着额头，头晕眼花的坐起来，“妈？”
江黎端着茶杯进去，随手关上了门，“我们来聊聊。”
“你是？”
“我是你母亲的师父，江黎。”
……
半个小时后，卧房门打开，江黎出来。
今天晴立刻端上新茶，“您辛苦了。”
江黎顺手拉住她，“坐下，我和你说说，这孩子挺好的，脑子活络，稍微引导一下就行，你别太悲观了，人嘛，都是差不多的，不要太偏执了。”
今天晴又忍不住急赤白脸：“他都去当混子了……”
江黎按住她，“那不是事出有因吗？虽说凡事结果重要，但也不能只看结果。就算你不信他，你相信我吧？”
今天晴当然是信她的，要不然也不能让自家孩子受她询问。
“可是我忍不住担心，赌徒这种生物，沾了就跑不了。”
“你这性子啊，真是……”江黎失笑，话没说完。
也不必说完，今天晴年轻的时候，直白又没情商，一直被江黎当年的助理诟病，但是哪有如何？她现在就是名医有脾气。
江黎又说让她放心，“他想做的职业，我那边正好有空缺，你把人交给我，我保证他做个好人。”
今天晴就说，“只要您不嫌弃，他就给您当条狗，反正他不够格当您孙子。”
她是见过好人的，知道自己儿子到底什么样。
江黎就把人带走了。
今天沙冷因为手速的缘故，想去做魔术师，他还做过调查，知道这个职业需要机缘和资本。
正好，江黎这两条都占。
他觉得江黎就是他的机缘。
因为江黎把他送到了一个网络传媒公司。
他真到这时候，反而有点儿忐忑了，“奶奶，这……是真的吗？”
江黎笑道，“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拼手速的，原理大家都知道，但还是那句老话，唯快不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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