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出来的孩子被母亲抱着回到道场,
他们的身影才出现,道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大家热心的前去检查孩子的情况,尤沉楹自然没落下。
这个满脸泪痕孩子尤沉楹还挺熟悉的,叫狗蛋,
之前过年的时候二哥三哥还带着自己和村里的玩伴一起放过鞭炮,
这个狗蛋就是其中之一。
“儿子啊,你可吓死爹了,往后你过来和爹娘一起睡,再也不让你自己一个人睡了,呜呜呜,”
“奶的心肝,快来让奶看看,有没有哪里疼!”
狗蛋嫌弃的推开自己肩上的大脑袋:“爹,你别哭了,你鼻涕都抹我身上了。”
“爷奶,呜呜呜,吓死我了,我在那里呆了好久,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还打雷,我叫你们你们也不应,我还以为在也见不到你和爷了呢”和对待自己爹截然不同的态度,
狗蛋从自己娘怀里转过身,紧紧的搂着爷奶的脖子,呜呜呜的哭,
孩子的一番话,把两个老人心疼的抱着狗蛋句是一阵心肝宝,心头肉的叫唤,
狗蛋爹在背他爹时候被倒塌飞溅的土培砸了脚踝,现在一瘸一拐的围在一家人旁边想要参与进去,
可是家人像是完全没看到他一样,一点位置不留给自己,急得他在外围团团转,
这时尤母端着一杯白米粥递过来:“嫂子,快让孩子喝点粥暖暖,”
“好,谢谢妹子了,”狗蛋娘感激的接过竹杯,找了快空地坐下,就开始喂儿子。
又惊又怕了一晚上的孩子,体力早就消耗殆尽,刚闻到米粥的清甜,接过竹杯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众人看他能胃口那么好,能吃下东西放下心来,
于是就散开各做各的事情,没有打扰一家子劫后余生的喜悦。
然而和这边的喜悦相比,吴永志这边的几人却神色凝重,
他们费力搬开青砖后,人是找到了,但是现在根本不敢动他,
这人左脚小腿的骨头已经戳出肉来,白骨映衬着紫黑色的皮肉,
看的旁边的亲人站立不住,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还好有人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那人站定后紧紧捂住嘴,以防嚎哭破口而出。
这可能还不是最严重的,吴志勇见过的伤势多,
他立马就分析出看着血肉模糊的左脚其实不是最严重的,
这人额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这才是要命的伤!
吴志勇有着这方面的经验,知道这样的伤情并不能随意挪动,
沉吟了一会,吴志勇还是选择让尤沉楹来出主意,虽然并不想让楹楹看见这样的场景,可是所有人里,没一个懂的。
不知道为什么,吴志勇就是觉得楹楹应该能有办法,
派过去道场寻求帮助的人,不一会就带着尤沉楹急忙跑过来,
路上尤沉楹已经大概问清楚了情况,心里虽然有准备,
但是看到那人匍匐在地上的惨状,还是让她脚软了一下,这人叫王铁柱,比自己爹大不了几岁,
平时见自己总爱满脸笑意的逗弄自己,身上有吃的都会给自己递上一点,
就算没吃的,背篓里的白萝卜也要拿出来用镰刀削了皮递给自己。
可是此刻满脸的笑意被死气沉沉代替,脸色青白一片。
尤沉楹站立不住,吴志勇早有准备,面带愧疚的扶着她站稳。
尤沉楹顾不上其他,深吸几口气后连忙蹲下拉起王铁柱的手把脉,
呼!虽然微弱,但是还有脉搏!
“吴叔,他给你们的那个药膏还有吗?有没有带在身上?”尤沉楹抽空问道,
扶脉的手没有放开,一直在仔细感受着指尖处的跳动,脑海里找着空间医书上对应的脉案。
“有,一直带着呢,”这可是保命的神药,别说他了,所有人都是随身携带的。
尤沉楹接过药膏,小心的涂抹在伤口上,
药膏是出自她的手,她有信心会对这人身上的伤有帮助的。
血早就已经止住,抹上药膏只是以防一会再搬运的时候发生二次伤口,
伤口在流血的话,王铁柱会更虚弱,或者有危险。
尤沉楹做完简单的处理后,思考了一下需要的药材,
“吴叔,你带着人先过去,我去取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说着也不看其他的人的反应,撒腿就往自己家的废墟跑,
把其他乡亲吓得够呛,这时候哪能到处乱跑,于是纷纷出言阻止。
“哎哎!楹楹你去哪?”
“丫头,别乱跑啊!”
“危险!”
吴志勇虽然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但他知道,能孤身一人找到当时被困在崖顶,走投无路的五百多号人的小姑娘,绝对不会犯蠢,
她既然说要拿东西,肯定是有所准备的。
吴志勇阻止了大家想追上去的脚步,
“几位兄弟别急,楹楹有分寸的。”
一句话,这才让几人想起这个黑夜,小姑娘为他们做的事,
于是听从吴志勇的建议,把人往道场那抬。
尤沉楹倒不是非的要回家,而是想要找个地方从空间里把需要的药材拿出来,
还好超市里又找到纱布,剪刀也抓一把,
有伤口,就需要消毒,不然在这个没有青霉素的时代,一旦伤口感染严重,那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没有酒精,只能用高度白酒代替,
尤沉楹找了几口大缸,把空间里的白酒全倒在缸里,
然后自己抱着一坛二十斤装的,拿上东西就返回道场,
吴志勇几人小心的抬着担架,慢慢走入人群,
这是迄今为止被救出来的第二个人,
然而这一次大家并没有欢呼雀跃,围过来的人保持距离,远远的看了一眼担架上的人,
都不忍心的扭过头,闭上眼睛。
担架放下的时候,尤沉楹也已经跑到了,
“吴叔,我家门前放着几缸酒,麻烦你们去取来,”
“娘,帮我烧锅热水,把这些煮一下。”
“爹,你帮忙把他脚上的裤子剪开,用这个洗一下伤口。”
“婶婶,你去帮我看看,王大夫现在能起身了吗?”尤沉楹想到之前自己刚来到这的时候,帮自己诊治过的白胡子爷爷,
自己只是徒有理论,要是开药把脉什么的倒是难不住自己,
可是左脚的外伤自己真的没办法。
必须要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才行,虽然王大夫也只能看看平时的风寒跌打损伤,
但是要论经验,肯定比自己强。
尤沉楹吩咐完,大家立马就开始行动起来,
尤沉楹小心的用白酒清洗着伤口,
心里已经有了一套对应的医治方案,
尤保林抖着手把白酒往露出白骨的左脚淋了上去,
又小心的的把伤口上的泥污和凝固的血块挑干净,
一系列做完,尤保林的脸都白的可怕。
“楹楹,怎么办?王大夫现在虽然清醒着,可是连站起来都难,帮上不忙啊!”去找王大夫的婶婶回来颤着嗓音说道,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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