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帝在知道外面对尤莫辰的口诛伐笔,将手里上好的青瓷杯砸向地面,
满殿的太监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
魏公公将殿内的人挥退,
独自一人面对暴怒的帝王,齐身退下的小太监们感激的看向这位大总管。
“这些佞臣,他们这样做就是给我看的,”
“皇上既然知道,可就更不能生气了不是?这不是让他们更得意吗?”
“朕如何能不生气,小小的一个六品翰林院修撰,何德何能让他们把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用上,还不是冲着我这一国之君来的。他们眼里早就没有我这个皇上了,”
凌帝气急,殿里也只有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太监,说话便没了顾忌。
“主子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您可是一国之君,
大兴的主宰,要用谁,不用谁,可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吗?
为了那些人,可不值当您生这么大的气,”
“哼!朕一句话的事?!现在朕只不过用了一个尤莫辰,他们就像水蛭见了血一样,叮着不放,
看他们这架势,是非要让将尤莫辰名声搞臭,断了他以后的路!”
“皇上,您这也就是在气头上,可是您心里什么都清楚,既然您已有计量,那更不必为了这事伤神了不是?”
魏公公可不敢妄议朝政,只得拐着弯的提醒凌帝。
“呵!你这老货!你说说看,朕有什么计量啊?”林地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公公。
“奴才可猜不到皇上您的心思,只不过皇上英明神武,
怎么可能看着这些人瞎蹦哒,您肯定是有对策的。”
魏公公呵呵的谄媚着,以自己对皇上的了解,这位帝王的心思还是能猜到一半的,
可是这话谁敢说!说了就等着来年坟头草人高了。
“呵呵呵!你这老东西,素来乖滑的很,
的确,我是有考量的,此子是个可塑之才,
可要是连这事都处理不好,那就是朕看错人了,
也就不值得朕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在魏公公一番插科打诨下,凌帝的脸色较之刚才也是缓和了不少,
“皇上英明,慧眼独具,怎会看错人,”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虚的,朕都听烦了”
“嘿嘿,奴才说的可是实话,一点也不虚。”
魏公公心里其实也挺同情尤莫辰的,这个新晋状元郎,这屁股还没坐稳,居然就碰到这种事,
这官当的,还毫无建树,就将百姓和朝廷管官员就得罪大半,
别说大兴王朝几百年,就是翻阅史书,那也找不到这样的例子了,
尤莫辰这事虽不够格写进史书,但是野史应该是能给后人留下一笔了,
呵呵!倒霉蛋!
……
尤莫辰骄奢淫逸,挥霍无度遭弹劾一事已经持续发酵一月有余,
现在不仅京城百姓,就连百里之外的府城百姓们都听闻了此事,
离京太远,有心人操控舆论,又没有站在尤莫辰这一边的人出来替他周旋一二,说句公道话,
以至于离京城越远的地方,对新科状元不配为官的说法是一面倒的情形,
甚至有那些年轻学子,已经着手开始准备请愿书,
希望经由当地有名望的先生,或者当地官员上达天听。
离京百里的抬阳府城,一间简易的茶肆里,此刻是热闹无比,聚拢了几十个人围拢在一起。
“怎么样?你们那里收集到多少个署名指印了?”
“我之前去的赤水乡人比较多,大家听了尤莫辰的事后,都气愤的不得了,
也都愿意署名,不认识字的就盖上手印,一传十,十传百,
现在我手里的这份请愿书已经有五百多个人的名字了。”
“那你比我多,我的只收集了两百多个,”
“我的有三百多个,”
“我得目前为止有两百多人,不过还有几个村子没去,到时候应该会有五百左右。”
“不错,大家得成果都很可观了,不仅我们甘南镇的学子在筹集,
我听说其他镇上的学子也在准备请愿书了,
这次无论如何都希望皇上对尤莫辰革职查办,这样的人不配位读书人,不配成为我等的表率。”
“余兄说的对,我们当以尤莫辰为警戒,
他日若是有幸不负这么多年寒窗苦读,一朝为官,绝不能像尤莫辰这样离心离德,悖逆忘典!”
“对,我们要引以为戒!”
一群人说的热血沸腾,义愤填膺,
隔壁桌的两人一直听着,可是都没听到这个尤莫辰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了,
整的这些热血少年像是要生吃了他似的,
两人眼神微动,对视一眼后,另一个糙脸壮汉起身,向这群激动的面红耳赤的书生们走来。
“几位小哥,我们刚来此地,听闻大家在说这个新科状元的事,这事怎么了?大家给我讲讲,要是真是i这么回事,我也想在你们刚才说的请愿书上表达我的心意。”
“你们是外地人吧,不知道也不足为奇,是这样的……”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这两人算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讲,就是新晋状元新任六品修撰没两天,就搬进了一座富丽堂皇、朱楼碧瓦、雕栏玉砌的大宅子里,惹了众怒了。
糙脸汉子复杂的望向身后另一人。
眼神里尽是一言难尽的憋屈。
老子他妈的还以为尤莫辰是匈奴奸细来着!
那么大阵仗就是因为人家住了个好房子?!?!
老大!咱们是不是落伍了,
这安宁地方的人,这节奏,咱是有点跟不上啊!
这么……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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